【柳夜琪-陳明澤】(1 / 2)
(3-)
「要我說,你當初就應該早點把楠木林離手,現在好了,他們四處找你呢。」
陳明澤摘下眼鏡,滿不在乎。
「他們能找到我算啊,再說了,就算找到我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柳夜琪笑,笑他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告訴你多少次了,麻煩還是越少越好。你這樣,陳叔怎麼能放心讓你和傅彥爭?」
「傅彥?那是他們之間的事,和我可沒關係,不過……」
陳明澤從一旁的紙袋裡拿出一遝照片甩在桌子上,前一秒還是溫和的臉上多了一絲陰沉。
「這些是怎麼回事?你不會還沒忘了傅寒山吧?」
柳夜琪看見照片挑了挑眉,她和傅寒山同框?
「你派人跟蹤我?」
好啊,她柳夜琪這輩子都沒被誰算計過,倒是被自已親手教的徒弟給監視了?
「跟蹤?你覺得我有必要跟蹤你嗎?」
柳夜琪皺眉看向他,剛要發作就被他打斷了。
「你項鏈呢?」
項鏈?柳夜琪不自覺地扌莫了扌莫空盪盪的脖頸,突然有些不適應。
出門前忘配個項鏈了,還以為那個還戴著。
「給楚春深了。」
「楚春深?前兩天在國內洛海市辦婚禮的那個?」
「嗯哼。」
兩人對視幾秒,似乎都忘記了剛剛的矛盾。
終於,陳明澤笑了。
「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給她?」
他不再糾結於傅寒山,因為他了解柳夜琪,如果她還對傅寒山感興趣,就不會饒得了楚春深,自然也不會把項鏈給楚春深。
「Slyvia說,楚春深是某個時間點的定局,是真正的『滿月』。」
陳明澤嗤笑一聲。
「你還真信Slyvia啊。」
柳夜琪微微仰頭靠在牆上。
「我是信她,也是信命。」
陳明澤沉默許久。
「柳夜琪,我們結婚吧。」
聞言,柳夜琪一怔,不過很快恢復如初,依舊淡然地靠在牆上。
「犯什麼病。」
陳明澤起身走到她麵前,熟悉的臉映入柳夜琪的眼簾。
「我知道你不需要我能給你的名分,但我需要,至少,請你給我一個名分。
「他們認識幾個月就結婚了,我們認識了十二年,還不夠嗎?」
「夠什麼?夠我睡你幾次?」
柳夜琪抬手在他月匈口點了點。
「陳明澤,我什麼情況你清楚,說不定哪天接個任務沒完成好,殘了,或者……」
沒等說完,她便被陳明澤口勿住。
直到柳夜琪感受到了他身上的變化才推開他笑了笑,紅唇嬌艷如花瓣。
「瞧瞧,剛說幾句就沉不住氣了?」
她修長的手指向上移了移,挑開他的一顆扣子。
「好久沒在辦公室了吧?」
陳明澤一言不發,抱起她走向休息室。
柳夜琪,無論是你的身還是心,隻要是你
都必須是我的。
(2-)
因為家族之間競爭,陳明澤早早地離家過上了普普通通的生活,上著普普通通的學校,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條件,那時他的性格內斂。
十六歲時,他被幾個同學拉去野外遊玩,沒成想是那幾個同學故意捉弄他,將他一個人扔在樹林裡。
那時正是夏天,陰雲密布,空氣中帶著悶熱與潮濕,不久便下起了雨……
附近沒有可避雨的地方,隻有茂密的枝葉可以減少大雨的沖刷,但也隻是減少。
陳明澤坐在樹下隻覺得很冷,但周圍隻有雨聲,他很喜歡的聲音。
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嚇得他一激靈。
他轉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勾人心魄的臉。
她如同高傲的玫瑰,綻放在他的那個雨天。
柳夜琪驚喜地打量他一眼。
「沒想到,這都能碰到?我沒記錯的話,陳叔才把傅彥的兒子抓來四年,現在看來,他自已的兒子也沒有好過多少麼。」
「你是誰?」
「我啊,陳叔是我和我義父的雇主,你說我能是誰?」
陳明澤往後退了退,小聲道:「柳夜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