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1 / 2)
安室透:?!
他似乎沒有想到黑澤陣會知道這種事情,但也並沒有相信。
而且反倒還更加警惕了。
黑澤陣嘆了口氣,「你上警校那會兒天天違紀,要不是教官仁慈的話,你都畢不了業。」
「嘶你怎麼還不相信。」黑澤陣又思考了兩秒,「好吧,你們讀書期間,我每隔一段時間都翻牆來找你們,有一次被發現了,我們幾個人一起掃廁所掃了一個月。」
「你可別說你不知道,我當時還跟你打了好幾架。」
安室透:……
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跟琴酒?大學同學?
「你大二的時候被一個女生表白然後拒絕了,後來被人家報復給你扔進了水池裡,是我把你帶回去換衣服的。」黑澤陣思考了兩秒,又補充道,「你還不願意穿陣平送我的那件花襯衫。」
安室透:……
雖然聽著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但他真的跟琴酒不是大學同學。
這些胡編亂造的過去,還有那些準確的人名,實在是讓他不得不在意。
但說實話,這人說到這裡,他已經基本上確定了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琴酒了。
而其他的他卻暫時無法確定。
「想開點啊零,」安室透聽到麵前的男人這樣說道,「反正你也打不過我。」
安室透頓了頓。
他沒想打。
至少在聽到他的真名之後沒想動手了——因為他並不確定這個名字究竟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還是很多人都知道。
如果隻是一個人,那他殺了也就殺了,而且還絕了後患,萬事大吉。
如果不是的話,這次的事情就隻是一個試探,而他殺了這個人,也就相當於是在直白的告訴他背後的組織:
對,你這些情報都是對的。
他冒不起這個險。
——盡管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為什麼要胡編亂造出這些東西,但除去這些東西,其他的無疑都是真的。
尤其是他是公安這件事。
權衡一番利弊之後,安室透乾脆利落地收回了□□,隻是依舊警惕。
黑澤陣鬆了口氣,然後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剛剛說的「琴酒」,是我?」
這個人居然不知道琴酒?
那他又為什麼要扮成琴酒呢?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思考著,但嘴上仍舊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他有著一張和你一模一樣的臉。」
他既沒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這樣……」黑澤陣若有所思。
既然和他家小學弟是同一係列的代號,那肯定就是同一個組織的人了。
……沒想到自己在這裡居然還是個反派?
而且居然也用了琴酒這個代號。
「居然也是琴酒嗎……」黑澤陣低聲道。
抬眸看見安室透警惕的表情,黑澤陣有點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道,「怎麼了?」
「你能說說你為什麼會穿著這身來找我嗎?」安室透權衡半晌,最後還是決定直接問。
「這個,」黑澤陣伸手把自己頭頂的禮帽摘下來,一雙翠綠色的瞳孔看向安室透,「因為我準備臥底嘛,還是穿的黑漆漆一點比較好。」
安室透:?
「至於這頂帽子……好吧,我就知道禮帽配風衣有點奇怪。」黑澤陣嘆了口氣,「明明是你強烈向我推薦的吧。」
安室透繼續:?
有一說一,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前麵說的那些話都沒有他剛剛說的這兩句話,信息量來的大。
臥底?這家夥長成這樣,又用琴酒的代號,恐怕不是去臥底,而是去送死的吧。
琴酒可不會容忍一個這樣的人。
「看起來你還沒有反應過來。」黑澤陣把帽子隨手丟到旁邊的垃圾桶裡,好心說道,「依據我的推斷,我應該不是這個世界裡的人。」
「畢竟已經有了一個黑方的我存在。」黑澤陣小聲逼逼。
安室透並不是個傻子,在黑澤陣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三個月前離開的那個少年。
——工藤新一。
他也是由紅方變成了黑方,而據這個男人所說,他是屬於紅方的(甚至很有可能跟他同一個學校畢業)。
這種聯想是不可避免的,畢竟兩個人的相似程度確實有點高,他是指陣營變化。
「啊,你是不是還有點懷疑我是易容的。」黑澤陣說著說著,像是剛想起來一樣道。
安室透保持沉默。
不過黑澤陣倒也不在意他的回答,或者說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於是他從善如流地往前走了兩步,在他麵前扯了扯自己的臉,「喏,真的不能再真了,原裝出品的!」
安室透:……
彳亍。
「相信了嗎?」黑澤陣說到這裡,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又說道,「我親愛的小學弟~」
他做出了一幅忸怩的撒嬌模樣,微微低頭的同時又抬眸來看他,聲音夾的跟什麼一樣,「你能不能收養一下你親愛的學長呢~~」
安室透:?
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