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臉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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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的女人此時一反之前的急躁易怒,她那鎮定自若、沉穩冷靜的語調使得張淵不禁生出一種錯覺:仿佛那人已非彼人。

「是嗎?我僅僅隻是一個供清輝取樂解悶的玩物而已?這話從你口中說出,怕是連你自已都難以置信吧!你當真了解清輝內心深處真實的念頭麼?倘若換成是我,定當力勸於他放我離去此地;而我又絕非你這般逆來順受,可以默默承受如此不堪的生活。」

門前站立的女子聞聽此言,渾身上下宛若一隻泄氣的皮球般瞬間癟了下去,適才那份趾高氣揚的傲氣頃刻間盪然無存。隻見她緩緩扭轉身子,正麵對向張淵。張淵見狀,雙眼圓睜,心中暗嘆:好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稚嫩青澀的少女韻味與生得恰到好處的五官相互映襯,令人過目難忘。

女人輕輕地揮了揮手,張淵這才如夢初醒般將目光移向一旁。原來,在那幾盆生機勃勃的綠色植物背後,竟然還悄無聲息地站立著數名全副武裝的男子!這些人皆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兒,他們身形矯健、英姿颯爽;隻見每個人的後背都背負著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弓,而月要間則佩戴著閃爍寒光的短小彎刀,神情肅穆莊重,宛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夫人轉頭對著負責看守的眾人叮囑道:「一定要好生看管住此人,切不可讓其逃脫!切記!」接著又補充一句:「聽清輝講過,此女甚是狡黠多端且身懷絕技,爾等萬不可掉以輕心吶!另外,莫要與之交談半句,以免受其迷惑心智。」言罷,夫人便領著兩名貼身丫鬟離開了這裡。

夫人和丫鬟離去後,原本隱匿於盆栽後的四名年輕看守現身,他們步伐整齊地走到門前,並分成兩行站立,目光凝視著屋內的女子。盡管房門緊閉,但張淵卻能夠清晰而真實地感知到門內那位女子此刻的心境與情緒波動。一股無法抑製的本能沖動驅使著他向前邁步,漸漸靠近那扇神秘的門扉,距離越來越短。

隨著張淵的好奇心愈發強烈起來,他感覺自已仿佛與門內的女子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聯係。這種聯係讓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內心錯綜復雜的情感變化:有哀怨、有憤恨、還有無盡的痛苦和哀傷這些負麵情緒如潮水般向他湧來,緊緊纏繞著他的心頭,令他幾乎無法呼吸。此刻,張淵覺得自已似乎已經化身為門內的那名女子,正親身經歷著她所遭受的一切苦難。

直到張淵走到那扇門門前,把手輕輕放在門上,他的手穿透了門板,緊接著他整個人穿過門板走進門內。

進入房間後,張淵的目光瞬間被一個女子吸引住了。她靜靜地坐在桌前,瘦弱的背影顯得有些單薄,仿佛風一吹便會倒下似的。此刻,女子正專注地在桌上書寫著什麼,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

與屋外燦爛的陽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屋內光線昏暗且彌漫著一股潮氣。張淵不禁皺起眉頭,他能明顯感受到那股潮濕的空氣正逐漸浸濕自已的發絲,帶來一種黏膩不適的感覺。然而,這樣惡劣的環境似乎並沒有影響到眼前這個女子,她依舊全神貫注地忙碌著手中的事情。

不知為何,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縈繞心頭,仿佛有無數雙眼睛正窺視著自已一般。盡管心中明白此地的一切皆為虛妄,但自從踏進這間房開始,那種異樣感便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或許是由於缺少那扇能透進自然光的窗戶所致吧!此刻,女人書桌前本應透亮的窗戶已被死死封住,唯有幾縷斑駁的陽光艱難地穿透縫隙,勉強照亮了屋內一隅。於是乎,書桌上燃起了一支孤獨的蠟燭,搖曳不定的燭火成為這片幽暗空間中唯一的光明與溫暖所在。

張淵借著那根蠟燭所散發出的微弱光芒,將這間麵積不大的屋子環顧了一遍後,發現這裡麵的擺設極其簡單。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位於書桌左側的那張單人小床,它上麵還懸掛著一頂蚊帳,但由於光線太過昏暗,實在難以分辨出其顏色究竟是原本就是淡黃,還是因使用年限過長而導致褪色所致。

而在書桌的右側,則擺放著一麵由竹子製成的簡易屏風,恰好將後方的洗澡木桶與書桌分隔開來。除此之外,整間屋子便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裝飾物或家具了,這種樸素至極的風格與這幢金碧輝煌的吊腳樓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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