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湖裡看㸲牛頂角（1 / 2）
啞妹被顏澤忽然得拖進湖水裡，嗆了一大口水。身體沒站穩，倒在水裡說不出話，隻能靠手腳胡亂拍打。
顏澤發現後，叉著啞妹腋下，把她頭舉出水麵，讓她暫時能夠呼吸。
啞妹急促地咳嗽了幾聲，雙手扌莫了把臉，吐了口水，「咱們有話說話行嗎？」
啞妹還沒來得及捂住月匈口，顏澤掰了一段蘆葦，一頭戳進啞妹的嘴裡。
「來不及解釋，用它呼吸，」然後把啞妹又按回湖裡，自已也叼了一段蘆葦蹲了下去。
啞妹在水中睜不開眼，耳朵也覺得蒙蒙的，胡亂扌莫索著又嗆了兩口水。
顏澤抓住她無處安放的手，捏住她的鼻子，讓她適應用嘴裡的蘆葦杆呼吸。
過了一會兒，啞妹安靜下來，強迫自已在水中睜開眼睛，發現顏澤已經拉著自已離開岸邊很遠。
顏澤手腳不停劃水，用力一托，啞妹又在湖麵露出了頭。
啞妹吐了蘆葦杆，重獲新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
湖麵有些震盪，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恐地四處張望。
「看到了嗎，湖岸邊，有兩隻㸲牛。」顏澤冒出水麵，一手拖著啞妹，一手指著岸上。
啞妹望向顏澤手指的地方， 「那是牛嗎？怎麼那麼大？像兩座小山。」
「㸲牛體型巨大，成年㸲牛有千斤重。」
顏澤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說：「這兩隻牛在打架。」
岸上的兩隻㸲牛，發了瘋一樣奔向對方，兩顆牛頭狠狠地撞在一起，使得周圍樹葉塵土翻飛一片。
它們頭上的角很粗，尖部看起來很是鋒利，被當做武器一樣捅向對方。
兩對牛角叉在一起，牛脊背拱得老高，後蹄使勁兒向前蹬地，你來我去地互相頂。
一牛勁兒使大了，前蹄都懸空得抬了起來。它倆身上都有多處受傷，體型稍小的那頭，臉上還流著血。
啞妹有些好奇，「它們為什麼會打架？」
顏澤無聊地到處看，對此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也許是爭奪地盤，也有可能是爭奪母㸲牛。」
「這得打到什麼時候，」啞妹望望天，「我已經洗好了，不能回去岸上嗎？」
「你也看見了，這兩隻公牛正發瘋呢，現在過去會被無差別攻擊，被它們犄角刺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
顏澤無奈地搖頭，「除非它們打鬥完，自已離開，那時我們出去才會安全。」
「啊？萬一這小哥兒倆對那母㸲牛都是真愛，不得到她絕不休戰怎麼辦？」啞妹絕望地捂住臉，「我總不能老泡在水裡吧，都泡敷囊了。」
顏澤奇怪地看著啞妹，想知道她說的『敷囊』是什麼意思。
盡管隔著湖水，看不清水下事物，啞妹還是緊張地雙手抱月匈，「小子，不要趁人之危，雖然這不是我的身體，但是我要幫這身體的主人照顧好它。」
顏澤移開了目光，「我劃累了，你自已會遊泳嗎?」
「不會呀，我一直都不會遊泳，咱們去淺水一點的地方待著行不？」
顏澤搖頭，「離得太近會被發現，不然你學著像我這樣在水裡飄起來，很容易。」
他輕輕鬆開手，不再托著啞妹，自已在湖麵飄浮起來。
啞妹緊張地拍水，「哎，哎，我沒穿衣服，像你這麼飄著，對天地太不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