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倒像是要寵幸了她。(1 / 2)
從宮裡請來的太醫在給襲夕把脈開方子,薑綰綰全程在一邊守著。
容卿薄就在一邊喝茶,帶著一身淋漓血跡。
月骨實在忍不住了:「殿下,讓太醫先給您處理一下傷吧,這要讓長公主知道了,怕是要心疼了。」
容卿薄目光就落在薑綰綰那處,仍舊渾不在意:「不急,讓府內的人都管好自己的嘴,別什麼時候被拔了舌頭都不知道。」
「是。」
襲夕身上沒有傷,但約莫是長期飲食不好,身子虛弱的厲害,患了肺癆,要好好養一陣子。
薑綰綰送走太醫,拿著方子仔細端詳了許久,剛打算出去抓藥,一轉身就發現一身鮮血的容卿薄。
她像是才記起來,臉色便有些難堪:「殿下怎麼還未處理傷口?」
容卿薄慢條斯理的放下茶杯,微笑:「等你呀。」
「……」
尊貴的三殿下不止挑給他上藥的人,還很挑上藥的地方,非要去她休憩的月華樓。
他是王爺,他說了算。
……
紗布跟藥都準備好了,一轉身,尊貴的三殿下正好以整暇的瞧著自己。
薑綰綰舉著紗布,跟他大眼瞪小眼:「殿下不脫衣麼?」
容卿薄極美的瑞風眸直勾勾的瞧著她,明知故問:「脫一半還是都脫了?」
聲線又低又欲,配上一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俊臉,勾人於無形。
「……」
薑綰綰接不上話,眼睜睜看著他保持著盯視自己的姿勢,修長的指慢條斯理的撥弄開月要帶。
墨金色的月要帶蜿蜒落地,那本一絲不苟的繡金凰的衣衫也鬆散了開來。
空氣好像在那一瞬間都燥熱了許多。
這般慵懶姿態,又欲又撩的盯視,不像是要上藥,倒像是要寵幸了她。
見她隻僵站著不動,容卿薄忽地低笑一聲,直接抬手將她拽進了懷裡:「好看麼?靠近了再多看一會兒?」
他手指力道大的驚人,薑綰綰下意識的想甩開,沒成功。
念著他肯尋大夫給襲夕治病的好,也不好明目張膽的翻臉,隻忍耐道:「殿下,請自重。」
她骨架小,身子也軟,抱在懷裡小小的一團。
有那麼一瞬,忽地生出一股想將她揉碎在懷裡的沖動。
容卿薄低下頭,側耳湊到她唇間,啞聲道:「綰綰說什麼?本王沒聽清……」
他寬衣解帶,微微的一個低頭的動作都足以將大片精瘦的月要身遞到她眼皮子底下去。
白皙的肌膚混合著鮮紅的血色,激發出極重的感官刺激。
薑綰綰喉嚨緊的厲害,說不出話來,乾脆眼一閉,手中紗布胡亂的擦了上去。
速戰速決吧。
容卿薄眼睜睜瞧著她卷翹的睫毛落下去,閉緊了眼眸,巴掌大的小臉近在咫尺。
這般好時機豈能錯過?
長指一勾,一挑,薄唇尋到了她的,便又快又準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