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晚了,他妹妹就真小命不保了。(1 / 2)
他刻意靠近,滾燙的氣息全落在了她耳畔,薑綰綰俏臉有些潮紅,沒聽到最後那近乎調情的一句『你麼』。
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若殿下不嫌棄,綰綰……」
話還未說完,就聽容卿薄接口道:「嫌棄倒是有些嫌棄,不過既然綰綰心意如此,本王也不好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丟了臉麵,聘禮方麵,綰綰可有心儀的?」
聘禮?
什麼聘禮?
怎麼好端端的扯到聘禮上了?
她本想說若不嫌棄,她可以給他備個美嬌娘哄他一樂,難不成……
他是要她幫忙想一想給龐氏的聘禮來換寒詩的命?
難道他今日不是去龐府送禮了?
心中雖有疑惑,但也隻得道:「綰綰對聘禮一事並不熟悉,殿下一人全權做主便是,綰綰不便多言。」
原來先前不是不吃醋,是臉皮薄,不好主動,待她給個台階,便順著下來了。
也不知已經對他芳心暗許多久了。
先前做派高冷,不想也不過是一層薄薄的殼,敲碎了一瞧,與京城裡那些個胭脂俗粉,也沒什麼區別。
容卿薄依舊笑著,眼底卻冷了些,淡淡道:「你倒是懂事,不過你且放心,該有的三書六禮,本王一樣不會落下。」
薑綰綰沒說話,隻笑了下。
他三書六禮會不會落下,與她有什麼關係?要放心也是龐明珠放心。
她繼續敷衍:「殿下深思遠慮,綰綰敬佩。」
「那就這麼說定了,本王去準備聘禮,這東西就還給你了。」
東西?
薑綰綰注意力被轉移,搖頭:「不不不,殿下,寒詩他不是東西,您不要侮辱他。」
寒詩:「……」
你確定不是你更侮辱一些?
看著容卿薄離開,寒詩還保持著被人抬在半空中四仰八叉的姿勢思索了一番,忽然問:「他為何突然要你幫忙選聘禮?你又沒出嫁,對聘禮能知曉幾分?」
「對啊……」
「況且你也沒給出什麼實質性的建議啊,他怎麼就突然放過我們了?」
「也是哦……」
難不成是他忽然想到要跟龐氏結親了,高興了,就大發慈悲打算放過他們了?
這三殿下原來是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人麼?
實在想不通,於是就這麼曲折的找了個通順點的理解方式。
不過不論如何,他肯將寒詩還給她,還是很好的。
她拍拍寒詩腦殼:「走了,為了補償你的一通徒勞無功的辛苦,去買些布匹跟金線,我親手給你做件新衣裳。」
寒詩鄙夷:「你確定不是為了省點銀子?」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
「……」
……
聽說薑綰綰要寒詩出去買了布匹跟金線的時候,容卿薄正在韶合寺跟容卿法下棋。
一抬手,接住了自上方飄來的寒梅,綻放的花蕊映入眼簾。
這女人啊,一旦入了情關,便是再難逃出。
竟私下裡偷偷給自己準備嫁妝了。
一想到她那晚強顏歡笑的說出那番話,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