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是非做皇後不可?(1 / 2)
她掙紮著要起來,奈何男人趕在她動作之前,一手牢牢扣住了她的月要身,將她死死壓在自己身上。
這這這姿勢好像跟今晚的那對洞房新人的有點像。
隻是男女換了個位置。
薑綰綰忽然就記起來在洞房裡聽到的聲響,臉不知不覺就有點燒紅,也幸虧沒點燈,他應該看不清楚。
「綰綰……謝、謝過三殿下救命之恩……」
她磕磕巴巴的說了句,還想起來,這次連肩膀都被壓了回去,連下巴都隻能貼著他的月匈口。
薑綰綰覺得自己腦袋裡裝的東西有點多,竟然又記起了今下午他家白月光姐姐把腦袋貼著他月匈口的一幕。
就覺得這月匈口有點燙人了。
「殿下我們有話好好說,綰綰還未出閨閣,名聲多少還是得要一點的。」她認真道。
「洞房好看麼?」他執著的又問了一遍。
薑綰綰一窒:「我不是故意要去看他們洞房的,我以為……」
解釋的話還未說完,再次被打斷:「看到了多少?」
看到了多少。
這麼細節的東西都要問個清楚嗎?!
她強自鎮定:「沒多少,主要就、就是聽到了些……」
身下男人聲音驀地就沉了下去:「聽到什麼了?」
「就……就一些奇奇怪怪的……」
這次沒再被打斷,隻是她自己停了下來。
因為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前一瞬還是她在上,眨眼間就被壓在了身下。
這姿勢……
這下是真的跟七殿下洞房時一模一樣了。
不敢相信這三殿下看著月要身修長,清清瘦瘦的模樣,壓在身上竟然這麼沉,她甚至連動一下的空隙都沒有。
「單單看多沒意思,三哥帶你體驗一遍好不好?」
他低下頭,唇齒虛虛沿著她的耳垂親了下來,明明說的是問句,動作上卻不給她一絲拒絕的機會。
薑綰綰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她能清楚的聞到他呼吸之間帶出的濃鬱酒香,大約是在喜宴上喝醉了。
平日裡那樣克製的一個人,今天忽然就要借酒逞凶了。
或許是見到心頭白月光過的如此淒慘,心中情愫洶湧難以排解,覺得她瞧了那一幕,心中應該多少也是有些波動的,索性湊一起……
嘆口氣,她無奈道:「殿下,你既見到了今晚的一幕,自然知曉我受傷了……」
容卿薄身形一頓。
他並沒有見到她受傷的一幕,他過去的時候隻是恰好看到一把斷了的劍尖直奔她後頸而去。
薑綰綰覺得身上一輕,禁錮著自己的那股強勢力道眨眼間撤去。
很快眼前便亮了起來,她起身,就看到容卿薄托著燭火走了過來:「衣服脫了,我看看傷哪裡了。」
說著,才發現她似是吐過血,眉心一皺,擦了她下巴處沾染的血跡。
血跡已乾,擦了幾次才勉強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