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一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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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拖著烏拉烏拉的笛聲,一路暢通無阻,和來時的速度差不多,將近十分鍾的樣子便開回了醫院。

蘇困他們三個下了車,跟著醫護人員推著擔架匆匆朝裡麵走,穿過大廳和一條長廊,拐了個彎,到了急救室前。他們停下步子,看著依舊意識不清並且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張溢被推進門。

直到那扇大門關閉,頂上的紅燈亮起,蘇困依舊有些回不過神來,愣愣地站在急救室門口。

「你夢遊呢?」耿子墨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怎麼恍恍惚惚的?」

項戈正打算去辦下手續,還沒抬腳,就聽見耿子墨來了這麼一句,於是頓住步子,回頭看向蘇困。他可沒忘記自己還擔著「照顧朋友媳婦兒」這個責任,蘇困要真出什麼岔子,他可沒法跟顧琰交代。於是,他又走回來,看了蘇困一眼,問耿子墨:「怎麼了?」

「啊?」蘇困被耿子墨用手肘捅了一下,這才回神,撓了撓頭道:「哦,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以前的一些事情,走了下神而已。」

「真沒事?」項戈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蘇困擺擺手:「哎——沒事沒事,我這不是緊跟著你門呢麼,能出什麼事兒啊。」

盯著蘇困看了數秒,項戈確定他真的沒什麼問題後,點點頭道:「嗯,那我去辦下手續,你們兩個……算了,你們還是跟我一起去吧。」他看了眼周圍的環境,決定,還是時刻把這倆鵪鶉揣著吧,免得出問題。

這家醫院的資歷比較老,名氣挺大,但是大樓的年代有點久,盡管後來重新翻修過,但是依舊不如新式的大樓那麼敞亮,尤其是這些七拐八拐的走廊,看起來灰撲撲的。曾經科學觀異常堅·挺的項大boss,現在已經被徹底拐帶到了怪力亂神的歪路上,連帶著考慮問題都帶了點靈異味。

他雖然一向不愛看關於這些的小說文章或是帖子,但是多多少少有意無意地聽說過一些片段,自然知道醫院是高危地段。

照那些傳言段子的說法,就是「走著走著,說不定就會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些小夥伴」的節奏。他是不怕什麼,連顧琰都說他陽氣格外重,一般的小鬼都近不了身。但是誰知道耿子墨和蘇困會不會被近身?

要是就在他走開的那麼一會兒功夫裡,這兩隻鵪鶉裡有誰倒黴催地被奪個舍,迷個魂什麼的,就不好辦了。

很顯然,蘇困和耿子墨自身覺悟也比較高。項戈隻是在幾步開外沖他倆招了招手,他們就顛顛的跟上了。

走到大廳的那一溜窗口那兒,項戈一邊拿出手機撥著號碼,一邊站在了一個隊伍後麵。幸好這邊辦理手續、繳費收費的速度比較快,雖然大廳裡麵人不少,但是隊伍卻一直保持著不算太長的狀態。

耿子墨和蘇困沒有跟過去湊熱鬧,而是站在了一邊,等著項戈。

想到剛才蘇困那有些奇怪的狀態,耿子墨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你在想以前的事情?」

「嗯。」

耿子墨抽了抽嘴角看他:「一般人產生聯想都是因為看到了什麼類似的、或是有聯係的事情吧?你看人被奪舍有什麼好聯想的?」

他們兩人的聲音不高,也沒跟人擠在一起,所以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詭異的聊天內容。

不過蘇困還是下意識地左右掃了一圈,確認沒人把他倆當神經病之後才道:「哎,我跟你說,就是這樣我才覺得奇怪呢!」

耿子墨:「……呢字不用加重讀謝謝!有屁快放,賣什麼關子?!」

「按理說奪舍這玩意兒不常見的吧?但是我怎麼覺得那張溢的狀態似曾相識呢?」

「……」耿子墨沉默著看了他半晌:「你被奪過?」

「滾!」

「還真沒準兒啊。」耿子墨挑了挑下巴,賤兮兮的道:「您老人家不是體質特殊麼,走夜路回回撞鬼,被奪個一次兩次的一點都不奇怪。」

「但是我覺得似曾相識的是那人躺在那裡意識不清身體不受控製的狀態啊,我要是自己被奪舍,我能看見我自己躺著的狀態?」蘇困斜了他一眼。

「很簡單。」耿子墨一攤手:「魂魄和軀體不合,你飄出來了,就能看到自己的身體了。」

蘇困麵無表情嗬嗬兩聲,道:「那不一樣好嘛!意識不清說明魂魄還在身體裡啊,徹底沒意識了才是飄出來!而且你們是看不到,在剛才救護車到了醫院的時候,那個張溢的魂魄已經出來一小半了。我看到那種情景的時候,反而覺得更古怪了……真的有種曾經看過的感覺。」

耿子墨看他似乎挺認真的,於是想了想道:「既然你看到的是那種情景,那就說明跟你本身沒什麼關係……或許是你很小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呢?而且也不一定是奪舍導致的,說不定是什麼人彌留之際的樣子。看起來應該差不多吧。」

聽了這話,蘇困再一次企圖從腦中把那一抹一閃即逝的熟悉感拉扯出來,可卻死活都捕捉不到了。隻是,他在潛意識裡隱隱有種感覺,他曾經看到過的那個情景,應該不是耿子墨所猜測的彌留之類的正常情況,他總覺得,那就是被奪了舍之後的狀態。

至於跟他自己有沒有關係……

蘇困剛想到這個問題,就感覺褲兜一陣震動,接著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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