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刀刀盡顯殺機(1 / 2)
皇覺寺的夜晚,寂靜又神秘。
黑暗中,兩道身影閃過,一路從院牆內翻越而出。
片刻後,在拐角處走出兩道身影。
「住持,不阻止嗎?」
「為何要阻止,貴客豈有被困之理,走吧!」
池月雖然武力不行,但感知還是不錯的,剛出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被發現了,但沒有人追來,便不甚在意地繼續往山下飛奔。
「夫人,您要找的是什麼?」
她們已經連續出來好幾日了,可每日,太後娘娘隻是在坊間不停地轉悠,說是要找人,可自始至終,她都沒看到她為任何人側目。
「找什麼?找的不過是個緣字!」
秋實完全聽懵了。
「看,那不是來了嗎?」
隻見前方,一公子哥帶著人,大搖大擺地走在人群裡,所到之處哀嚎遍地,實在是這人走著還推人,人走在他前麵,那絕對不行,必須讓道。
「咦,小娘子這是賣身葬父嗎?」
他停在前方的一素縞女子麵前,上方寫著賣身葬父四個字。
「要不你跟爺回家?也不讓你賣身,給爺賣個笑就成!」
這話,別說是那女子了,連圍觀的群眾都開始對其指指點點,太缺德了!
池月帶著秋實就站在不遠處,看戲的姿態擺的很足。
「怎麼?不願意嗎?不願意爺可就要搶了!」
女子見此,隻是低垂著頭顱,低低的聲音自身下透出,「小女子是良家人,怎可做那賣笑勾當,還請公子莫要開玩笑!」
那婉轉的語調,勾的人心癢癢,沒看到那公子眼睛都直了嗎?
「哎呦,真是讓爺憐惜,走,爺帶你回家!」
上前一把將女子摟在懷裡,身後的那些人將地上的鋪蓋一卷扛在肩上,跟著前麵的人一道離去。
「夫人,是西昌王世子。」
秦玉洲,西昌王唯一的兒子,自小便被留在京城裡,是西昌王給皇室的保證。
西昌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自幼便對軍事感興趣,成年後,自請封前往邊境,駐守邊關,麵對十溪人的挑釁,更是手段強硬地直接打回去,為此,不少人上奏,表達對其這種行為的譴責。
可惜,先帝對這位弟弟極為維護,更是多次為其善後,而他人也不錯,至少,數十年如一日地守在邊關,不曾離開半步,更是識趣地將剛剛出生的嫡子,送至京中為質。
西昌王守護的是昭月的東北防線,雖然有橫澗山將另外兩朝與昭月隔開,可那山,並非真的險的有來無回,甚至在東北方,昭月並不占優勢,每每十溪冒犯,昭月這邊做的也僅僅隻是將人打至十溪地盤,再遠就不適合了。
與東北不同的是,西北這邊,防守線在昭月這裡,隻需防便足以,因此相對東北防線,西北更是輕鬆些許。
世人皆以為西昌王之子是個廢物,吃喝嫖賭樣樣沾染,更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其美名遠播,就連遠在東北的西昌王都因此沒少上書謝罪。
先帝還在時,還能將人拘在太學裡,多少灌輸點文化知識,可自打先帝離世後,這玩意兒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小皇帝是他表弟,管不到表哥身上,而這皇親國戚的身份,更是讓他在京中飛揚跋扈。
可真的就如人們看到的那般,這就是個極惡之人嗎?
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