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親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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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行啊,這不是野狼,這是夙大小姐,是你心心念念的夙大小姐啊!」

似乎預見了夙大小姐血濺當場的畫麵,傻根哀嚎一聲,完了完了,這次等少主醒來,估計看中的媳婦鐵定是要泡湯了,就算這夙大小姐不死,也該留下心理陰影了。

心裡莫名的心酸和悲憤,又把遠在千裡之外的老夫人恨了個牙癢癢,要不是那個女人,少主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是,他預想中,夙弦脖頸斷裂、鮮血狂噴的場麵,卻沒有出現。

在戰無雙的唇觸碰到夙弦肌膚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藥香卻從夙弦脖子上掛著的墨玉上飄散開來,冷冽的藥香沁入鼻尖,戰無雙竟有一瞬間的恍惚,隻覺得耳邊充斥著的那無邊的殺戮和血腥已經褪去,腦海中已經消失的神智漸漸回籠。

他瞪大眼睛,眼中的猩紅逐漸褪去,映入眼簾的,不是那令人作嘔的一張張麵孔,那染血的獠牙和皮毛,而是一雙清澈的帶著關切的眼眸。

心,竟似乎在這一瞬間莫名的得到了一絲安寧,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的唇情不自禁地勾起,他就知道,她嘴上說的凶,卻也是擔心他的。

戰無雙俯下身去,似是嗬護世上最難得的珍寶一般,唇緩緩地覆上了少女的眼眸,似是想要將世間一切的汙穢和醜惡都遮蓋住,不讓她看到分毫。

夙弦:……

我是誰?我在哪裡?

夙弦瞬間感到腦海中一片空白,似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一張臉漸漸紅到了耳根。

那周遭的一切喧囂,在這一瞬間都憑空消失了,隻能看到麵前少年,眼中從未見過的認真和溫柔。

心跳,似乎也在這一瞬間停止跳動了一般。

似是過了許久,也可能隻有那一瞬間,夙弦猛地推開麵前的人,反手就是一巴掌。這個王八蛋,居然敢趁機占她便宜,登徒子,下流鬼!

似是在掩飾什麼一般,她顫抖的手指著麵前的少年,語氣慌亂中帶著一絲無措,「你,你發病了,我不跟你計較,我就當是被狼咬了一口,你、你離我遠一點。」

「那可不行,我還要保護你呢。」戰無雙略有些遺憾的舔了舔嘴唇,這小東西,清醒的未免太快了些,還是迷迷糊糊的時候最招人喜歡。

「不需要!」夙弦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扭頭跑了。

雖然心中氣惱,但是卻還記得正事,夙弦望向不遠處阮拂曉一行人,恨得牙癢癢。

這也太囂張了吧?陰了她一把,還想站在一旁看戲,想置身事外?想得美。

若是阮拂曉趁著這個機會帶著楚洛跑遠了,她還真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可誰讓她太過囂張,非要留下來看戲呢?

事實上,夙弦還真是冤枉了阮拂曉,她才沒那麼無聊,她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為夙弦手裡有她的鞭子,她想趁著夙弦重傷無力反抗的時候,將鞭子搶回來,當然,想要看好戲,看夙弦倒黴的心思也是有的。

「阮大小姐,如今趁著這個時候,我們快速離開才是最要緊的。」楚洛的臉色因為一路上不斷地牽扯傷口而變得蒼白,卻還是強忍著疼痛開口勸道。

「怕什麼,夙弦如今自身難保,難道還會追過來不成?楚少主,你莫不是,被夙弦嚇破了膽子?」

「你,」楚洛深呼一口氣,「夙弦這個人,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最是心狠,狡詐多端,你還是不要太大意。」

楚洛覺得,這個女人簡直蠢得可以,竟然在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難道她不明白,隻要不到最後一刻,什麼都有可能出現變數嗎?

一次的大意,在夙弦的手裡吃了那麼大的虧,成了楚洛一生唯一的、也是最大的汙點和恥辱,現在對夙弦,他已經不敢再小覷,自然沒有阮拂曉那麼樂觀。

阮拂曉冷哼一聲,對於現在的楚洛,她是沒放在眼裡的,夙弦若是真的聰明,還能讓她耍得團團轉嗎?

「你落在了夙弦手裡,自然怕了她,可夙弦,卻敗在了我的手裡,手下敗將,我為什麼要怕她?」

楚洛見她一臉的堅決,知道是勸不動的,索性也不再勸,不去理會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阮大小姐你自己多保重,您今日相救之恩,我楚閥來日必報,家母應承你的事,也不會變。」

前提是,你能平安活著回到阮家,楚洛在心裡補充了一句,不知為什麼,他總有種直覺,阮拂曉對上夙弦,就是會吃虧的。

不過對著救命恩人,他還是沒什麼誠意地拱了拱手,帶著自己的人呢,轉身便要走。

「站住!」阮拂曉連忙命青龍衛將人攔下。

「阮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阮拂曉冷笑,「我倒是想問問楚少主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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