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月黑風高夜,撿金背書時(1 / 2)
夜幕之下北堂墨由著心中所想,腳步不由自主朝騎射場走去,回神時人已站在騎射場進口處。
一眼望去騎射場臨近邊角的馬廄裡燈火依舊,照亮在馬廄旁不停勞作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北堂墨尋著馬廄處那人朝此處看來,連忙蹲下身找了個就近的草叢躲了起來。
可一蹲北堂墨就傻了,她蹲啥蹲,這麼遠的距離若不是馬廄有燈火,她都看不見帝無羈。
此處黑燈瞎火,帝無羈自然也不可能發現她,再者說了她這番作為簡直坐實了猥瑣本意,真的是
北堂墨一拍腦門,她忘不掉今日帝無羈看她的眼神,轉瞬即逝卻令她過目不忘,像極了某首歌。
是心動呀
糟糕眼神躲不掉
啊呸!心動啥呀?完全是心懼啊心懼啊!
懷揣著心中好奇,北堂墨偷偷跑到射練台,確認四下無人後上了台,站到今日帝無羈所站的位置。
憑著感覺回憶著箭落下的地方,定睛一看又忽的跳下射練台,朝著自己在射練台上確定的位置走去。
這一路北堂墨走得很慢,心也隨著即將達到的地方加速震動,不是心動的動,是震動的震!
倘若事實真如自己所想,那帝無羈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
縱使北堂墨心裡清楚此人絕不可招惹,但好奇心這種東西源於本能,怎能讓她不好奇。
再者這種人物,她可隻在電視劇又或是武俠小說中見過,那種即期待又緊張的情緒充斥了北堂墨所有感官,以至忽略了身後一抹悄然無聲的身影。
「就是這裡!」
北堂墨站到自己預定的地點,回首望向射練台再次確定好方位,深吸了口氣,蹲下身雙手就往草叢中扌莫去。
左扌莫扌莫沒有,右扌莫扌莫也沒有,越扌莫越覺迷茫,就算第一根和第二根被毀成了渣,這第三根屍體總該還在吧?
不行!再找找!
北堂墨一鼓作氣全然放棄形象直接趴到地上,擴大了搜索麵積仍是一無所獲。
惱得北堂墨一屁股坐到草叢上,抬起右手支撐臉頰,偏頭望向夜空開始懷疑人生。
她不應該看走眼的,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耳邊傳來一聲嵌著冰涼的渾厚磁音。
「手往下一寸」
「哦」
經磁音提醒,本處於神遊狀態的北堂墨竟也不懷疑,就著自己所在的位置按照聲音提示往下一抹,整個內心都沸騰了!
牛犇啊!
這箭根本就不是不見,而是直接墜入地裡了,這得多深厚的內力才能如此作為?
真乃賤(箭)神啊!
北堂墨雙手並作撿了根堅硬的樹枝就著位置迅速往下挖,待殘箭挖出,北堂墨如獲至寶捧在手心。
一根一根放在眼前認真察看,果真如自己所想,帝無羈也太賤(箭)了吧!圓滿了自己的答案,北堂墨喃喃自語。
「我就說嘛!像我這種天才怎麼可能看錯,真是要感謝那個提示音提提示音?音!」
心如瞬間落入冰窖,北堂墨猛然驚醒,這能說話的除了鬼必然是人啊!還能猜中自己心中所想,而且箭的位置與深度分毫不差
我一定是黴到祖墳冒青煙了吧?!
北堂墨很想控製自己跳成ra節奏的心髒,僵硬的轉動頭顱,一點點,再一點點,再再一點點,直到完全看清身後之人。
那一刻北堂墨隻覺坐雲霄飛車都不待那般刺激的玩法。
夜幕下射練台上燈籠照耀,赤光搖曳散發朦朧光暈映射在帝無羈精致五官上,流溢出蠱惑心魂的俊魅令北堂墨心下一盪。
兩人於光耀下對視半響,北堂墨突然毫無征兆的抬手「啪」的就朝自己臉上打去,順勢倒地裝死一動不動。
寂靜來襲伴隨「嗦嗦」聲由遠至近,草叢內專屬於蛇的爬行聲抨擊著北堂墨的感官,這絕對是北堂墨最敏感最害怕的動物沒有之一。
北堂墨不敢睜眼,因為帝無羈正站在她身後,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可不睜眼嗦嗦聲幾乎已近耳邊。
前有蛇後有「箭」就在北堂墨左右搖擺不定之際,一條黑紅相交的毒蛇已朝她臉上吐出蛇信子。
嚇得北堂墨一邊高呼一邊一蹭三尺高,轉身直接跳掛到帝無羈月要上,雙手緊緊抱住帝無羈頸脖,一個勁兒的重復著。
「蛇蛇蛇蛇蛇蛇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