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難道我很狗血的失憶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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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膳堂內,北堂墨就著賀君誠為自己端來的午膳,念及剛剛麵壁思過時偷聽到的對話,視線朝左往帝無羈的位置望去。

見位置上空空如也,心底萌生不爽將慶毓光從頭到腳暗罵個通透,真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想想都覺得渣!

「小粽子,你牙癢嗎?」

「你才牙癢!」

「那我聽你這牙磨得咯吱作響,不會是」賀君誠說話間故意雙手抱月匈:「準備啃了我吧?」

「我倒是想!就是怕擱得慌!」

「哈哈」

賀君誠笑得爽朗,雙眸卻始終觀察著北堂墨的神情,尋著北堂墨落在帝無羈位置上的目光。

看來昨夜慶毓光出手的事,北堂墨也知道了,賀君誠嘴角一勾故意湊近北堂墨耳邊。

「怎麼?吃醋了?」

「誰?」

「慶毓光呀!」

「呸!你你才」

北堂墨說著突然一頓,目光定格在賀君誠身上,見那張如玉無暇的臉上笑容頗具深意,反應過來道:「你知道?」

「當然」

「那你還知道什麼?」

「聽聞長公主知道後連夜送藥看望帝無羈,而咱們慶大將軍吃了個閉門羹」

「」

「怎麼?是不是心疼慶將軍了」

北堂墨見賀君誠說得眉飛色舞,一把雙手挽月匈故作西子捧心狀,眸中淚光盈盈,連語氣也變得傷心難過道。

「哎喲人家好心疼喲」

「」

「滿意了嗎?」

「哈哈哈哈哈」

「嗬嗬」

北堂墨白了眼賀君誠,繼續低頭吃飯,結合賀君誠所言,如今局勢依照慶毓光的性格,怕是已非欺壓帝無羈那般簡單了。

一旦帝無羈拒絕長公主,失去了長公主的庇護,那自己的小算盤不就白打了?看來自己得提前闖一闖長公主的香閨了。

賀君誠瞧著北堂墨眼珠子晃來晃去的鬼精模樣,雖不知她小腦袋裡在盤算什麼,最起碼他確定了一點,這北堂墨對慶毓光已非昨日。

午休之後,北堂墨因著上午的麵壁思過,膝蓋到此時仍疼痛不已,隻能被賀君誠扶著跳進學堂。

可這次進學堂,北堂墨總覺怪異,平日裡免不了冷嘲熱諷的學子們居然安安靜靜的坐在席位上。

一眼望去自己所坐的席位旁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北堂墨一愣,看了眼同樣明顯一愣的賀君誠,兩人對視一眼朝席位走去。

許是看得太過入神,北堂墨一坐下椅子瞬間坍塌,讓本就身體受挫的北堂墨直接摔了個徹底。

聲響同時安靜的學堂內眾人大笑不止,好似這是他們期待已久的到來,北堂墨雙手撐月要,一張臉疼得漲紅明顯痛到了極致。

賀君誠看在眼裡,怒火頓時鄹起,眼看五指間的銀針就要往罪魁禍首肖籟身上招呼去,手突然被人一抓,耳邊密語傳來。

「太子息怒,不可魯莽行事」

「」

「太子,西嶼國!」

提醒聲壓製著賀君誠的憤怒,賀君誠忍了又忍,一咬牙收回銀針,甩開那隻手沖過去就欲扶起北堂墨。

那想自己剛用力就被腳下的漿糊給粘住了腳,而北堂墨也是氣力不及,兩人互拉之下賀君誠撕裂了北堂墨的外衫,雙雙跌倒在地。

這下不僅賀君誠全身漿糊,北堂墨更是傷上加傷,連唯一一件校服都徹底毀了。

若北堂墨是男子倒無忌諱,可北堂墨身為女子,衣冠得體絕對是必要的存在。

賀君誠見北堂墨扯動衣服,低頭瞧自己衣服已是邋遢,正想著隨手去扒一件給北堂墨,帝無羈已脫下衣服隨手扔到北堂墨身上。

「你」

北堂墨一愣,看著蓋到自己身上的衣袍,望向麵無表情筆直端坐的帝無羈,下意識握緊雙拳。

她剛看到帝無羈脫衣間頸脖下方一閃而過的青腫,就算北堂墨未親眼所見也知慶毓光當時有多狠。

世人常說人有兩麵,若你以善對善則觀其善,若你以惡對惡就別怪他人惡相相對。

北堂墨目光橫掃堂上嘲諷大笑之人,再到一臉擔憂的賀君誠,兩人四目相對間老先生的嗬斥聲響起。

「都鬧什麼!」

眾人見老先生到來紛紛止住笑意回到座位,老先生一跨進學堂就見賀君誠渾身漿糊,而北堂墨即便蓋了件衣服也是衣衫不整。

老先生環視四周強忍笑意的學子,心裡大概猜到了事情經過,卻故作不知的走向講台。

「你們兩個還站著作何?!」

「噗傻了吧這兩人」

「哈哈」

耳邊調侃北堂墨可以無視,但她最恨老師無視青紅皂白,就像她曾被老師當著全班人的麵誤會。

那老師當時也是老先生這般視而不見,若無其事的模樣,隻讓北堂墨忍不住脫口怒道。

「老先生!你的為人師表呢!」

「北堂墨!」

「你明明清楚卻故作不知,難道學堂上懸掛的清正明誌,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嗎!」

「你你」

老先生張了張嘴,始終吐不出半個字,因為北堂墨說得沒錯,可堂下學子皆是他南祁王公貴族子嗣。

縱使他有心也不可能做到盡數責罰,尤其是那慶風華,連當今國君都不敢過多責備,更何況他一個教書先生。

老先生知道北堂墨和賀君誠委屈,隻能在心裡暗嘆一聲,看了眼盯著他的北堂墨仍是若無其事道。

「你們給我」

「本世子不上了!」

北堂墨一腳踏斷書桌,轉身一瘸一拐的踏出學堂,賀君誠見此也顧不得許多緊跟了上去。

餘下一殿眾人堂目結舌,他們都知北堂墨現今手無縛雞之力,而剛才那下卻是氣勢如虹頗懾人心。

賀君誠跟在北堂墨身後,瞧著北堂墨一股腦往回沖的勁兒。

心下琢磨著方才北堂墨摔得不輕,如今健步如飛,難不成是氣急攻心導致熱血上腦,所以壓製了痛覺?

賀君誠正想著,走在前麵的北堂墨突然停了腳步,賀君誠趕忙上前,擔憂道。

「小粽子,你」

賀君誠話沒說完就被北堂墨轉身抱住,搞得賀君誠愣怔間感知到懷中人的輕輕發顫,不由得溫柔了雙眸,低頭看著埋在自己懷裡的小腦袋,雙臂回抱北堂墨,瞬間想出了一萬種殺人發火的辦法。

「賀賀君誠」

「怎麼了」

「我是不是特沒用?」

北堂墨說著將頭更深的埋進賀君誠懷中,引得賀君誠心疼不已,抬手輕拍北堂墨的小腦袋。

「小粽子」

聞得賀君誠言語,北堂墨抬頭對上賀君誠低頭而來的目光。

「賀君誠」

「小粽子,你可是首位能站上四國巨靈比武台的女子」

「可可那是曾經」

賀君誠擒著北堂墨眸中失落,想起那場震撼四國武林的比武,他身在其中亦親眼所見,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

「那又如何?」

「」

「至少你還活著,不是嗎?」

「活著」

北堂墨垂首默念「活著」,瞬息醍醐灌頂,抬頭看向賀君誠,尋著那雙桃花眸中如生命綻放的奪目光芒,心下釋然。

是啊!至少她還活著!

這不是她一直告訴自己的嗎!

這不是她前世最為渴望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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