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穀雨的一言九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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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都不見穀雨出沒,北堂墨因著日裡不用上學的閒暇,杏林堂內藥名已背了個七七八八。

若今夜穀雨再不來,她可不敢保證自己明日還能如此勤快翻杏林堂,畢竟噩夢一次就夠了,天天來,她還是受不了的

北堂墨心裡惦念,目光繞著藥櫃尋覓一圈,這要是不帶點什麼走,豈不是太浪費機會了?

可帶什麼走呢?

北堂墨撐著下巴,視線最終定格於第三排從下往上第七個藥匣子,一股腦推來梯子就往上爬。

「嘿嘿,就是你了!」

北堂墨兩眼放光的盯著藥匣內的巴菽,咧嘴言笑像極了一隻偷腥的貓,悄悄拿出些許想揣入荷包內,可愣了半響又舍不得汙了荷包,轉而找了張糙紙包上放入懷中。

窗外皓月高掛已過夜半,看樣子今晚穀雨也不會來了,果然世間有些緣分錯過了,或許永遠都不會再見。

思已至此,北堂墨嘆了口氣就準備從窗戶爬出去,剛爬上窗戶往外跳,便撞上了迎麵而來的另外一股沖力。

嘭!

悶響聲起伴著重物落地,北堂墨痛得滿地打滾好一陣呻吟,而被北堂墨正麵撞頭的穀雨也好不了多少。

他本想避開北堂墨,那曾想這都過三天了,再來還是給撞上了,不僅撞上還撞得頭上腫包。

這北堂墨可真是他君王史上,第一個敢理直氣壯讓他頭頂腫包的人了。

痛勁兒一過,北堂墨迅速坐起,一看清眼前之人,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你你」

「你什麼你!沒看我額頭上都起包了嗎?」

「呃」

北堂墨瞅著穀雨額頭上在月光下泛著青光的腫包,不好意思的撈了撈頭,穀雨見此氣不打一處來,隨口碎道。

「你頭是鐵打的嗎!」

「呃可能是吧?」

「」

「你別說細看之下這包還挺亮的,讓我戳戳!」

穀雨瞧著北堂墨說話間抬手就往自己額頭上伸來,連忙翻身而起護住額頭。

「北堂墨,我告訴你不要欺人太甚啊!」

「嘿嘿」

「北堂墨!」

「嘿嘿嘿嘿」

兩人一番比拚之下,北堂墨戳著穀雨被自己撞得鼓鼓泛青的腫包,瞅著穀雨一臉媲美黑鍋的俊臉,忍不住收手遮笑,惹得穀雨一記白眼,逗得北堂墨笑意更深。

可笑著笑著北堂墨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穀雨的臉色越來越差,趕緊從懷中取出賀君誠確定的青瓷藥瓶,倒出一顆餵入穀雨口中。

這次穀雨卻沒有立即吞下,抬眸對上北堂墨眸中不疑有假的擔憂,心下揣摩了番方才吞了下去,靜候片刻果真與上次效果無疑,直道看來這藥自己非得到不可了

「你這藥」

北堂墨見穀雨盯著自己手裡的藥瓶,恍然想起自己決定的事情,於穀雨吃驚的目光中將藥瓶鄭重其事的放到穀雨手中。

「送給你」

「」

「上次對不起,我不該乘人之危」

「」

「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說也沒關係」

「你」

穀雨看著手中的青瓷藥瓶,瞧瓶體精致絕非尋常,其上花紋頗具西嶼特色,而皇城中隻有一人,不由得隨口一問:「這藥,誰給你的?」

「嗯我朋友給的!」

北堂墨說著撇了撇嘴,抬頭對上穀雨質疑的目光,繼續道。

「穀雨,我不問你有何經歷,又或者你到底是誰,同樣你也不能刨根究底,江湖道義也講江湖規矩,對吧?」

穀雨一愣,半晌點了點頭,收好北堂墨給的藥瓶,啟齒道。

「好吧」

「嗯,這藥你先吃,我算著日子快沒了再給你送來,你的病我問過了,需要九千歲為引練藥才能完全醫治,所以你先堅持著!」

北堂墨言語平靜,令穀雨半天未回過神來,他知道九千歲的功效,更知道九千歲需天下第一藥師才能鍛煉。

但他卻不知第一藥師到底是誰,而北堂墨哪來的信心說出這句話,思緒所至,穀雨下意識抓住北堂墨的手腕。

「為什麼?」

「啊?」

「你我素不相識,為什麼救我?」

「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

北堂墨尋著穀雨毫無意外的白眼,啟齒輕笑,坐到穀雨身旁。

「若我告訴你,我是死而復生之人,你可信?」

「」

「在我那世界每個人每一天都拚命的活著,出生讀書畢業工作,而後結婚生子養育衰老,不過有一點比這裡好」

「那點?」

「一夫一妻製」

「一夫一妻?!」

「嗯!」

穀雨無語的盯著北堂墨,他確實無法理解北堂墨所說的規則,從他出生起父君四周就圍滿了鶯歌燕舞。

若他能活下去也許也會那樣,至於北堂墨說的一夫一妻製純屬笑話,不過穀雨還是想聽下去,故而朝北堂墨身旁挪了挪了。

他本就比北堂墨高,低頭便能看清北堂墨靈眸轉動間翩翩煽動的睫毛,瞧得穀雨不經柔和了神情。

「然後呢?」

「然後飛來橫禍無獨有偶,有一日我突然昏倒在大街上,醒來時人已在醫院」

「醫院?!」

「呃類似杏林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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