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盡覽眾生相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古朝氣運 武儒相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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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佑陵,人生在世,無非尋的是身後身和眼前路。心比天高者命必如薄紙,因為天道不容,這一世,希望你別像曾經那般任性了。」

蘇佑陵聽的一臉茫然,隻是好奇的打量著二人。

直到此刻,蘇佑陵終於才想起他來到此地理所當然應該發出的第一問。

這是哪裡?

沒等他開口向著二人問詢,更大一聲叫喊自天外而來。

「你不許死。」

蘇佑陵驚異仰頭循著聲源望去,視線卻全然為漆墨天幕所遮。

「不許死。」

回過神來的蘇佑陵趕忙向懷中扌莫去,卻是並沒有扌莫到如他所想的短匕和韘形佩。

「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路怎麼走都無妨。」

儒士又是笑著開口,好似天外來音隻蘇佑陵一人耳聞,他深吐一口氣,對著二人說出了第一句話:「這是哪裡?」

直欄橫檻貼滿大印作成的監牢裡麵的裴啞人好似並不喜歡他,隻是礙於儒士在此,對於蘇佑陵的問題自然也是充耳不聞。

倒是儒士不改麵露春風,暖如冬陽:「這得問你自己,由我告訴你,便是壞了規矩。」

蘇佑陵聽夠了這種玄之又玄的話語,也不再去問,隻是感受著周邊熟悉又陌生的一景一物。

劍塾。

他很肯定自己從未來過這裡,而哪怕那儒士和銀發郎君真是傳說中的扶舒和裴啞人,自己也絕對沒有親眼見過他們,畢竟他與二人的時代,整整相隔五百多年。

「滴答,滴答。」

蘇佑陵忽的聽到水珠落入水池的聲音,他撇開二人,轉身循著聲源走去。儒士和銀發郎君都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隻是停佇原地目送他漸行漸遠。

直到蘇佑陵走後,裴啞人才輕輕抬手,通身黑氣乍現,化於手掌之上凝成一把通體細長、劍身通赤的寶劍。

儒士看著那把長劍若有所思:「敗羣斷長生,另一把追悔吝的牽魂去哪兒了?」

裴啞人搖了搖頭:「我找不到讓我內心安寧之地,沒辦法再念鑄牽魂了。」

儒士笑了,轉而再度騎上了畢方鳥飛遠,隻留下最後一句話傳至裴啞人的耳邊:「他已不是嬴望,我也不再是我,你卻還是你。」

裴啞人聞言苦笑半晌喃喃自語:「那又如何?」

不知他是問那儒士還是問向自己。

……

蘇佑陵覺得自己並未走多久,一個時辰?半天?

他已經看不見身後那通天徹地的十九根擎天柱石。周邊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黑暗的讓人感到月匈口悶抑,若非那水珠滴落的聲音不斷變大,他都想原路折返回去。

但回去又能如何?繼續聽那儒士說些雲裡霧裡的話?

好在他一直沒有感覺到餓,更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風吹雨淋,周邊除了水滴聲便隻有時不時自天頂傳來的那道聲音。

「不許死。」

蘇佑陵兩耳嗡鳴,一語過後又是除了水滴聲死一般的沉寂,仿若他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窟窿中。無前路,更無退路,隻有他一人在無盡的黑夜裡扌莫索,無人相伴,更無人問。

他覺得他走過這一條路,但他身邊還帶著一樣東西。

「小哇?」

蘇佑陵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耳邊好似傳來熟悉的嬰兒啼哭聲。

他曾帶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走過這一段路,他無比確信。

但是更大的疑問是他回首往昔,清楚的記得自己並沒有這種經歷,好似有人強塞了一段記憶給他,不屬於他蘇佑陵的記憶。

一時尋不到答案,那便隻能走好眼前路。很久很久,他都在走,沒有一刻休息。

到了。

黑幕漸開,冥火恍惚不明,蘇佑陵默然看著眼前的奇異的景象,更是丈二和尚扌莫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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