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改革(1 / 2)
知道大公主這麼說便是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今天。
可是眾朝臣依舊還是想要爭取一下。
「還請皇上三思!」
「還請長公主三思!」
這個時候上手的皇帝終於開口
「眾位愛卿,朕從先皇在的時候就開始三思,一直思到如今。
今日中雨,不管如何說,土地改革政策正必須要實施的!」
有那言官站出來,打算以死勸誡!
李家柒是一點不能理解,這些言官到底是怎麼想的。
難道死諫就能留下個清史留名嗎?
「攔住他!」
他的話音落下,立刻有禦林軍進殿將要撞死的孟大人給攔下。
「孟大人,你若是敢死諫,你的三族皆要同你陪葬,你可想好了!」
皇帝說話不僅是眾位朝臣,就是李家柒,也愣了下。
沒想到皇帝會忽然開口這樣說,這可是太狠了些。
就連想要死諫的孟大人都愣了下。
在他們眼中,這位皇帝一直是很是溫和。
沒想到竟然會說出這種話,那麼大人簡直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是從皇帝口中說出來的!
「皇上!您不能如此對臣啊!
臣乃言官,進諫是臣的本分,所謂武死戰,文死諫,臣便是因諫言而死也是青史留名。
隻是一點,不應該累積臣的家人。
皇上您是千古明君,怎能這辦做?」
皇上聽了他的話,從座位上站起來,目光環視一番大殿中的眾人。
麵色嚴肅的陳聲道:
「朕既是大周之主,這大周的百姓是朕的百姓。
朕如今想要完成先皇遺願,眾位愛卿卻百般阻撓,不過是為了你們自己的那點子利益罷了!
今天朕就將話撂在這裡,土地改革政策必須實行,便是你們這滿朝文武都死光了,你們看朕還有沒有人用。
難道離了你們,朕的大周還不轉了嗎?
你們身為臣子,所思所想,皆應該為君主分憂。
可你們看看你們在做什麼,扌莫扌莫你們的良心問問,土地改革政策難道當真不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嗎?
這種老生常談的事,朕不想一天到晚跟你們翻過來復過去的強調!
如今我大周每戶人家的田地分配,皆是按戶而來。
朕隻是想要將按戶分配的田地,改成按人頭分配。
你們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這與百姓真的無利麼?」
眾位朝臣當然知道,這對百姓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可是他們在乎的是這個嗎?他們在乎的是『重新劃分土地』這件事。
關鍵就是『重新』這兩個字。
這麼一想,立刻有大臣站出來道:
「皇上臣覺得這土地改革政策可以實施,但是,沒有必要重新劃分土地吧?」
被這位大臣一說,立刻也有其他大臣站出來
「回皇上,臣附議!
臣也覺得重新劃分土地沒有必要,這可以從今年開始實施,至於以前的,不如就原封不動,皇上您看如何?」
如何?還能如何?
「這位愛卿,這是在跟朕討價還價嗎?
倘若隻是土地分配的話,這當然可以當即下令,直接從今年的土地分配開始實施新政。
可朕在跟你們說的是這個嗎?
朕知道重新分配土地這件事,動了絕大多數的人的利益,可朕今天就要動一動!
你們還有誰,若是想要死劍就盡管去死,朕會讓你們的三族跟著賠償。
還有你們最好一下撞死了,不然朕就在你們麵前將三族給殺光了,讓你們成為你們族中的罪人!」
皇帝這樣簡直太狠了!
「好像您這樣同暴君又有何區別?」
「區別就在於,朕是為天下百姓著想,你們卻自私自利不肯將到嘴的肉吐出來!
不過沒關係,今天朕讓你們心服口服!
護國長公主,將你調查的那些,都給在場的眾位大人們一一念叨一番吧!
讓他們也照照鏡子,知道他們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李家柒站出來,朝著皇帝拱手一禮,然後伸出雙手,在這朝會上擊掌三聲
立刻就有人抬著紅木箱子走進來。
眾位剛才還反對的起勁的大臣們,不知道這位護國長公主想要乾什麼。
就見那紅木箱子抬進來後,護國長公主親自上去將箱子打開,從中拿出一本賬本。
將那賬本翻開出生念道:
「戶部尚書張樹根,上任以來,家中田產由原來的一百二十畝,增加到如今的八千七百二十畝。
禮部尚書崔健全,上任以來家中田產由原來的兩百畝,增加到如今的一萬二千畝,其中莊子增了三個。
內閣首府薑大人,名家是五姓望族之一,您做首輔之前,薑家田產一共一萬七千畝。
您做內閣首府之後,薑家田產增加到五萬八千六百八十畝。」
李家柒,每從箱子中拿出一個賬本翻開,念完之後便將那賬本放到一旁。
自然有人將賬本拿去給眾位大人看。
那賬本上不僅僅隻有這些數字。
還有這近二十年間,他們家族中的田產增加情況。
每年的收益增加,如何都記載在那賬本中,讓人瞧了變心中哆嗦。
巨大的紅木箱子中,若單單隻放著賬本的話,怕是要放上兩三百本。
這朝會上,大半的大臣們說不得,都在那叢木箱子裡。
這如何能讓那些大臣能不膽寒?
有大人忍不住站出來朝著李家柒怒聲嗬斥
「夠了,長公主您不用再念了。
您查這些有什麼用?
說不得是眾位大人們的夫人會經商。
再有可能是他們,他們用俸祿買的。
或者他們家中本就富裕,想買點田忌傍身,難道還不行嗎?」
李家柒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挺直月要背,目光冷厲的看向那位發問的大人。
「大人自己覺得,行嗎?」
打說話的大人硬著頭皮哽著脖子,咬咬牙,死撐道:
「怎麼就不行了?」
「這位大人報上名來,說不得我坐木箱子裡,就有一本賬本是屬於你的!」
那位大人麵紅耳赤,他是禦史是清流。
自認兩袖清風從未拿過朝廷俸祿之外的銀子,就是家中女眷,亦是恪守本分。
穿著配飾,從沒有奢華過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