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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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雲帝模模糊糊的,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眉頭含笑,不知道是入了夢魘還是跌入仙境。

思諾公主默默的站在旁邊,內心感嘆,這龍榻之上,已經被病疼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帝王,還有往日的威嚴嗎。

如果換個地方,不在這皇宮之內,任誰看了都不會想到眼前這人就是那一言九鼎的陛下吧。

宮門外的禦林軍默默的換了值,沒有人發現裡麵是否有陌生的人出現。

而韓翊鳴坐著馬車到了宮門口。

「相國大人。」禦林軍看著車簾後的韓翊鳴,恭敬的說道。

「我有要事要稟報陛下。」韓翊鳴輕輕的說道。

「是。」禦林軍領命,誰都知道,陛下現在在病中,皇子們難當大任,所有的一切都由韓相國全權代理。

而這稟奏陛下,隻是不想給人留下一個維權獨斷的理由。

馬車慢慢的走進了宮門口,禦林軍又繼續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韓雅然跟著延頡站在據說是雲帝寢宮的大門口。

周圍一個宮人也沒有,顯得十分安靜。

怎麼會沒人呢,韓雅然內心疑惑,現在剛入夜,宮人應該增加了才是。

延頡看出了韓雅然的心思,借著月光說道:「當然是有人遣退了這些宮人。」

延頡的話說完,就用眉尖示意韓雅然看前麵,韓雅然領會了他的意思,看著那禁閉的大門。

吱呀的一聲,沉重的宮門被打開了一個不大的縫隙,從後麵走出來了一個女子,看著麵前的兩人,微微一笑,說道:「你來了,還有雅然姐姐。」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炎國所有人都知道的,雲帝陛下最疼愛的女兒,思諾公主。

韓雅然一臉的疑惑,延頡什麼時候和思諾公主的關係這麼好了。

畢竟拒韓雅然的了解,延頡進冷宮幾年後思諾公主才出生的,而且一個是不受寵的皇子,一個是倍受恩寵的公主,雖然是有著血緣關係,但是這兩人應該沒有什麼交集吧。

畢竟雲帝不喜延頡,怎會讓思諾公主與他有過多的接觸呢。

所以此刻韓雅然的一臉疑惑也不是不無道理。

「進去吧。」延頡對韓雅然點點頭,雖然疑惑,韓雅然還是跟上了延頡的步伐。

門被關上了,屋裡不暗,反而點了許多的燈,帷幔因為打開門的原因,此刻有些輕微的飄動。

韓雅然默默的跟著延頡走著,遠遠的他就看見了那個躺在床榻之上,身穿黃色衣物,蓋著黃色錦被的男子。

此刻的他那還有幾個月前的威嚴和意氣風發,灰白的頭發淩亂的散在床上,一張臉早已經憔悴不已。

要不是他的著裝和所處的地方,韓雅然根本不敢把他和曾經那個炎國最尊貴的人聯係在一起。

「我給他下了藥,這種藥隻會慢慢的腐蝕他的身體,即使是太醫也不會有所察覺。」思諾公主慢慢說著,仿佛在說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

「你……」韓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還是之前那個一看見自己就麵露微笑的女子嗎。

「你做的很好。」延頡並沒有因為思諾的話,而有任何的不悅,反而輕微的贊許道。

「公主,他可是你的父親。」韓雅然明白自己說這話可能有些聖母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的發問,畢竟這個男人對思諾公主的疼愛,可是在炎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姐姐,你覺得他對我很好嗎。」思諾突然看著韓雅然,眼裡有著濃濃的恨意。

韓雅然看著眼前的和剛才溫婉判若兩人的女子,竟有些微微的被驚到了。

延頡看出來韓雅然的變化,走在韓雅然的麵前,擋在她的前方,看著思諾,一臉的嚴肅,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隨意。

思諾看著延頡,便收起了自己剛才的氣焰。

而此刻床上的雲帝因為外麵的動靜悠悠的轉醒。

看著自己床前的幾人,平日裡那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雲帝,在看見那站在自己床前的男子的時候,竟然有著微微的一愣神。

沒過多久,他的瞳孔就開始劇烈的收縮,一臉的不敢相信。

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著延頡,嘴裡喃喃自語,「你是誰,你是人還是鬼。」

延頡慢慢的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床榻之上正努力掙紮起身的人,薄唇輕啟,「你說我是誰?父皇。」

父皇。

這一聲,直接讓雲帝吃驚的再一次跌坐在床榻之上。

麵如死灰。

「你竟然沒死。」許久許久,雲帝才慢慢的發出了聲音,一臉的不敢置信。

「很遺憾,我沒死,而且我還過的很好。」延頡微微的笑道,但是笑意卻未達眼底,「我沒死應該讓父皇您很失望吧,還有讓你更失望的,你可知道。」

韓雅然看著前麵的兩人,內心竟然有著微微的不好預感。

因為此刻的她覺得,延頡有什麼瞞著她,那一日,他是還有話沒告訴她。

韓雅然愣神中,就聽見延頡慢慢的說道:「誰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雲帝陛下,為了排除你所認為的異己,竟然讓自己的親生孩子做掩護。」

「你……」雲帝已經說不出話了,躺在床榻之上微微的嘆氣,但是在場的三人沒有一個人過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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