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番外二(1 / 2)
「煙煙怎麼一個人在這兒,靳燃哥哥呢?」裴行遇回家之後發現隻有裴煙一個人坐在長廊上啃西瓜。
靳燃心勁兒大,花了大心思造了一個頗有古意的小院兒,木質長廊曲折拐彎,架了一蓬木香花,一開花整個院子都沁人心脾。
裴煙最喜歡光著兩隻小腳坐在長廊上晃盪,阿洛給她切了兩塊西瓜,吃飽了就窩在地墊上睡午覺,偶爾有蚊蟲飛過來阿洛就幫她趕了。
她不喜歡空調,阿洛就摘了個大荷葉當蒲扇給她扇風,平常形影不離,怎麼這會兒不見了?
裴行遇一過來,裴煙把托盤遞給哥哥,「哥哥吃西瓜,這是我跟燃哥哥一起種的,可甜了。」
裴行遇拿起一塊,在冰箱裡凍過一會,沁人心脾的清甜蔓延在舌尖,靳燃不止種了西瓜,時令瓜果每一樣都種,把煙煙慣得不成樣。
「阿洛跟靳燃哥哥呢?」
「阿洛出去摘蓮蓬了,說太曬了不讓我去。」裴煙晃著腳丫子,把荷葉帽往頭上一戴,噘嘴說:「又不熱。」
裴行遇揶揄她,「昨天是誰跑去摘西瓜,喊著熱死了熱死了,回來脖子還曬傷了一塊兒紅著眼喊疼,罵人家臭阿洛撒潑耍脾氣的?」
裴煙小聲嘟囔,「那人家跟他道歉了嘛。」
「你啊就會胡鬧,仗著阿洛不會生氣。」裴行遇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黃泉的藥什麼時候能研發出來,萬一裴煙永遠也不會長大,自己跟靳燃總會有離開的那一天,到時候她一個人怎麼辦。
「我知道啦,以後不欺負阿洛了,哥哥你別生氣。」裴煙看他臉色不太好看,以為他生氣了忙不迭道歉。
「哥哥沒生氣。」裴行遇扌莫扌莫她的頭,裴煙慢了好幾拍才想起來過來,「對啦,靳燃哥哥說出去一會,晚上不回家吃飯啦。」
裴行遇略微皺眉,靳燃已經連續四天沒在家吃飯了,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先去洗澡,上了床也隻是親一下就抱著睡覺什麼也不乾,反常極了。
前三天他出門還有借口,今天出門連話都沒說一句,晚飯不回來也不告訴他。
難道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裴行遇忍不住亂想,靳燃跟裴煙一樣都屬於半實驗體,身體裡埋著隱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
按照他的性子,不許自己一個人扛事兒,自己卻忘了他從來沒讓自己幫忙扛過他的事兒。
裴行遇越想越擔憂,決定找個時間跟靳燃談談。
他雖然不能像正常的oga那樣給他一個孩子,但兩人已經……裴行遇一頓,心尖上忽然浮現了一絲不安,但轉瞬即逝。
「哥哥哥哥,你通訊器響啦。」
裴行遇回過神,一看是步虞撥來便起身去接,「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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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管得嚴,不讓喝酒,不然您喝酒我喝茶怎麼樣?」靳燃說著就一伸手讓服務生泡兩壺茶,被麵前男人一踹,「夜場喝茶,靳司令妻管嚴也不是這麼玩兒的,不喝酒絕對不成。」
靳燃「嘶」了聲,「欲求不滿的老騷貨,寶貝兒去,陪他喝一壺。」一伸手從身邊拽了個年輕漂亮看起來就乾淨無比的小oga朝夏宜年那邊一推。
這甜膩膩的玫瑰味信息素可把他熏壞了,還是裴行遇身上的石斛蘭好,清淡中帶著一絲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微苦,涼薄又清貴自持,不枉他花了大價錢把那枚人工alha芯片也整成石斛蘭氣味。
夏宜年摟著小oga嘴對嘴餵了口酒,「伺候過人嗎?」
小oga估計是第一天來,還不太適應這種玩兒法,臉紅害羞的咽下夏宜年渡過來的酒,輕輕搖頭:「哥哥,我第一天來,沒、沒伺候過人。」
夏宜年來興趣了,捏著他的下巴問,「學過怎麼伺候人嗎?」
「嗯,學過了,工具也會用。」
「好,哥哥就喜歡你這種又純又浪的。」夏宜年一抬手,把酒倒在小oga的月匈口,他長得好,乾乾淨淨的一臉學生氣所以便穿了清爽的白襯衫,平常還好,酒一潑上去月匈前一點立即顯露出來。
酒裡有冰塊兒,刺激的那一點立即立了起來,頂著白襯衫透著一股純真的欲/望,小oga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紅著眼睛看夏宜年。
「讓我嘗嘗什麼味兒。」
靳燃「嘶」了聲,「你可真不要臉,大庭廣眾就你媽演活春宮,看不下去了,走了。」
「走了那東西可就別想要了。」夏宜年側頭看他,有恃無恐地笑,「我廢了老鼻子勁兒雕出來,你總得給句謝字。」
靳燃:「……要不是看在我這東西份兒上,你連同你那破爛房子我早給你轟成廢品站了。」
夏宜年輕笑,「小東西,過來。」
小oga紅著眼睛和耳朵,站起身捏住一點往夏宜年口中遞,包間裡除了他和夏宜年還有兩個一同來伺候的oga以及看起來鋒利無比的靳燃,聽說是個司令。
小oga整張臉紅的幾乎滴血,險些捏不住,好容易才遞到夏宜年嘴邊,張了張口難為情的說:「哥哥,請。」
靳燃給自己倒了杯酒,沒喝,拿在手裡晃盪了一圈,側頭跟旁邊的oga聊天兒,「你在這兒多久了?」
「兩年。」
「這小孩兒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半個月了吧,話挺少的,不是吃這行飯的人,昨兒個是他頭一回陪客,一進屋就讓轟出來了,隻會哭跟被強奸了似的不讓碰,今兒不知道怎麼轉性了。」
「他幾歲了?」
「好像是十八,估計是缺錢吧,不然也不能上咱們這行來,遇著個好點兒的能守住底線,像他長這麼漂亮又一臉乖,有那些老畜生說不定直接給徹底標記了,這一輩子就毀了。」
靳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餘光朝夏宜年掃了一會,那小oga看起來是要哭了,吃個奶而已,跟要了命似的。
「哥哥,別、別……我……」
夏宜年拽住他的月要往自己腿上坐,「跟我一晚上,給你三百萬。」
靳燃嗤了聲,「霸道總裁也不是這個演法兒,才三百萬,有點誠意,家底兒分人家一半。」說著輕笑了下,「小孩兒,你來,把我這杯酒潑他臉上,我也給你三百萬。」
小oga坐在夏宜年腿上不知所措,覺得有些不適想動,被夏宜年一掐,「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想過去!」
靳燃斂眉笑了下,餘光不經意瞥了眼門口,手裡的酒杯哐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滿腦子隻剩兩個字。
完了。
步虞撥通訊來,洛新陽今天生日邀請他跟裴煙過去玩兒,他就帶著阿洛和裴煙一道過來,一上樓便聽見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他不由自主站住,往裡看了眼。
靳燃身邊坐著位年輕的oga,衣衫半敞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是風情,隱約還有個小oga捏著月匈前一點去餵人吃,靳燃則偏頭輕笑。
他也是少爺長大,驕奢淫逸的日子不是沒過過,跟自己這樣清淡無趣的人在一起,自然會想念十丈軟紅軟玉溫香。
裴行遇乾乾笑了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