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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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不給楚昭當王妃這事林行之說了不算,周氏說了也不算,楚昭到底是皇子,是皇室血脈,哪能說嫁就嫁的。

好在周氏是疼兒子的,見林行之神色認真不是說著玩玩兒的樣子,答應替他給在邊關的林父寫封信問問。

提及林父,周氏悵然一嘆,「你爹和你二哥一走好幾年,也不知何時能回來。」

林行之聞言,想到不久後邊關發生的事,目光閃了閃,對周氏道:「快了,爹和二哥很快就會回來了。」

周氏雖然盼著丈夫和兒子回家,但對於林行之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行為不屑一顧,她道:「行了,回你自個兒院裡歇息吧,好生養著,三日後你還得進宮赴宴呢,可不能出差錯。」

周氏開始趕人,林行之也確實有些累,便乖乖的走了。

他讀書時喜靜,所以住的院子在最東邊,取名海棠苑,院中種滿了海棠。

每年初夏花開時,風一吹,便是滿院飄香,那也是他最喜愛的時節。

還未走近,遠遠的林行之就看到拱門處站了一人在不停張望,見著人了,就立即飛奔而來,「少爺!」

這是他的小廝,石硯。

從小就跟在他身邊,同他一塊兒長大,也陪他一起死在了皇宮。

是石硯以命相搏拖住了阻攔他的人,他才有機會爬房頂,最終縱身一躍死在帝後麵前。

此刻的石硯正轉著圈的看他,確認他有沒有受傷,見他沒事就咧開了笑臉,開始說起他跟戾王府的人走後發生的事。

滿是鮮活。

林行之嘴角含笑,靜聽著他說那些百姓是如何議論他的,還有同他一塊兒打馬遊街的榜眼和探花又是個什麼態度。

石硯頗為不平,「少爺明明是靠自己本事考上狀元的,就連皇上也贊少爺文章寫得好,怎麼到他們口中就變成了少爺你借勢上位,是因為搭上了戾王才當的這狀元。」

「戾王殿下要是有左右誰當狀元的能耐,又何至於自個兒在府中當個病秧子,哼,他們就是嫉妒,嫉妒少爺你比他們厲害!」

林行之唇角笑意更深,扌莫了扌莫石硯腦袋,「你倒是聰明,這都能想到。」

石硯被誇自是歡喜,高興地揚了揚下巴,「我都能想到的事他們非要胡說,這些人,我還懷疑他們是走什麼門路考上的呢。」

林行之與石硯邊走邊說,「自是要說的,還說的越大聲越好,最好人人都能聽到,如此才能達成目的。」

探花郎本就是太子的人,先在街上傳了一波流言,接著又在瓊林宴上慫恿拉攏人奚落嘲諷他,太子再出來英雄救個美,不過都是早設計好的局而已。

「能吠的狗不咬人,不必理會,你家少爺又不是幾句流言就能擊倒的人。」

林行之說著還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就算上輩子是,這輩子也絕不是了。

進了屋,將鞋一脫,林行之就爬上了床,並吩咐石硯不要讓人來吵他,等睡夠他自然就醒了。

他需要好好睡一覺來平復重生後這激動的心情,也要仔細想想今後的路該如何走。

……

於是,他這一睡就結結實實的睡到了第二日,一睜眼就對上了石硯幽怨加擔憂的目光。

林行之也有些沒回過神,蹭下地坐起來,焦急地詢問石硯,「是…出什麼事了嗎?」

林行之手緊緊抓著被子,手背青筋泛起,身子繃得緊緊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石硯,他怕,怕昨日就是黃粱一夢,醒來後便雲煙散去,還是他孑然一身。

而林行之的反應卻是將石硯給嚇到了,他連忙擺手搖頭,「沒出事沒出事,就是少爺你從昨天下午一覺睡到現在,我有些擔心而已。」

石硯本是想跟他家少爺抱怨幾聲的,睡那麼久還怎麼叫都叫不醒,要不是呼吸順暢又沒發熱,他都要讓人去請大夫了。

昨日的一切不是夢,意識到這點,林行之重重吐出一口氣,同時鬆開抓著被子的手,隻要不是夢就好。

石硯見他家少爺急白了的臉又變了回去,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連忙伺候林行之起身穿衣洗漱。

等醒了神,林行之便知道石硯沒將話說完,除了擔心他肯定還有其他的事。

然後在他追問下,得知是外麵關於他被楚昭搶回府當小妾的傳言已滿天飛了,那些議論他被楚昭玩弄的話說得一句比一句難聽。

至於怎麼個難聽法,石硯卻是以不肯髒了林行之耳朵為由,說什麼都不肯復述給他聽。

不過林行之還是聽到了,去赴瓊林宴時親耳聽到的。

三天的時間其實過的很快,因為外麵那些難聽的傳言,周氏怕他聽了心裡難受,不僅不許府裡的人在他跟前說,也不許林行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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