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信不信現在辦了(2 / 2)
菜一上桌,她提著挎包就走,江宴氣定神閒地喊住了她:「等等。」
「還有什麼事兒?」
顧思瀾轉過頭,古怪地看著江宴,月匈臆間壓著一股濃濃的鬱色。
江宴黑眸一沉,理所應當地問:「你走了,誰洗碗?」
「放著,明天早上一起洗。」
「不行,你知道隔夜洗的餐具會滋生多少細菌嗎?」
僵持了幾句之後。
他贏了。
顧思瀾坐回到了沙發上,她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渾身沒有一處是不酸痛的,她真的想趕緊回家,泡個熱水澡早點睡覺。
無奈江宴碗裡的米飯就跟一粒一粒數進去似的,十幾分鍾過去了,仍然慢條斯理細嚼慢咽的,不知道還要吃多久。
顧思瀾剛開始還托著腮,瞪著一雙突淩淩的大眼睛,密切觀察著江宴。
她一分鍾都不想多待。
漸漸地,上下眼皮開始耷拉不住了,好幾次強撐,結果沒守住,懵了過去。
接下來也沒多少好過,身體很沉,很重,有點喘不過氣來,眼皮怎麼都抬不開,好像跌入了漆黑的深淵裡。她想叫,喉嚨裡卻發不出聲音來。
等到她能控製自己的身體,睜眼一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她捂著腫脹的太陽穴,卻看到了一顆黝黑的腦袋,以及光著的軀乾。
「江宴,你對我乾了什麼?」
顧思瀾用力地推著他,寒聲質問。
不過他沒被推動,隻是翻了個身,麵對著她,睡眼惺忪地抱怨:「顧思瀾大清早的乾嘛?」
漂亮的肩胛線條換成了正麵肌肉的沖擊,好像還帶著一絲大男孩的不設防以及乾淨的樣子,顧思瀾偏過頭,氣勢沒有絲毫減弱:「為什麼我會睡在這裡?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你太卑鄙了!」
江宴豎坐了起來,瞥見她貞潔烈女的模樣,頗有深意地道:「我要真睡了你,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罵人的力氣?」
顧思瀾被他的解釋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流~氓!」
不過她的衣服是完整的,褲子連著皮帶都好好地係著,身體除了發虛,並沒有事後的疼痛感。
江宴沒有撒謊,隻是借機炫耀那方麵比較強罷了。
江宴的臉毫不設防地貼了過來,顧思瀾驚慌地往後避去,卻被他的大掌托住了後腦勺。
來不及做出反應,隻聽他的語氣很是不爽:「老子昨天熬了一晚上,你再用這種眼神瞪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聽說男人早晨是比較激動的。
顧思瀾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連同著心跳在陽光還未灑入的房間裡,氣氛異常的微妙與詭異。尤其是某處的張牙舞爪,嚇得她安靜的一動不動,也不再看他。
江宴麵色復雜地鬆開她。
顧思瀾懊惱自己的軟弱,惱道:「你不知道沒刷牙嘴很臭嗎?」
話落,江宴直接堵住她的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心軟什麼?
玻璃門內。
顧思瀾係著個圍裙,正在切菜,鍋子裡燒著東西,咕嚕嚕地冒著氣泡。
回答他的是一記響亮有力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