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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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還不等他理清楚這一頭亂麻,後勃頸就被人給狠狠地來了兩個手刀,人就徹底地旋入了昏迷的狀態裡。

等他再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死死的摟在懷裡,對方的體溫有著不尋常的滾燙,一雙大手是少有的粗糲。

他們為什麼當作自己的麵前密謀害人的事情,還有這覃鉉。

怎麼感覺這名字這麼耳熟啊!

那雙大手帶過的地方,不約而同的泛起了酥·麻和疼意。

恍惚間,兩道有些陌生的話音斷斷續續的傳入了他的耳裡。

「覃鉉又不傻,若是被他知曉我們算計他,他會忍氣吞聲才怪。」

是誰在說話?

林笙莫名的覺得有道聲音有些耳熟,可是他很確信自己的記憶力並沒有這一號人物。

「萬事已準備妥當,到時候把柄落在你我的手裡,還怕他不乖乖聽話?」

「這法子能行?兩人往日裡可是並沒有過什麼交集,覃鉉會老老實實的入這洞房?」

林笙嗆了幾口氣,猛地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往下沉,他還來不及思考什麼,腦海裡的意識瞬間就被洶湧而來的湖水給淹沒,驚得隻剩下一片空白。

說話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等他意識徹底清醒時,已經是三天之後。

「當——當當!」早晨出工的鍾聲敲得平緩而有節奏,先敲一下,然後連敲兩下。

「疼。」

林笙費力的掀開了眼皮,卻發現眼底一片黑暗,一絲一毫的光亮也沒有,如果不是身體上那接連不斷的疼意襲來,他都要誤以為這是在夢境裡了。

就在他愣神的當頭,男人已經把兩人礙事的衣物統統給拋了出去,滾燙的氣息完完全全的把林笙給包裹住,他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扭動四肢開始奮力反抗,卻發現有些無濟於事。

奈何對方早已被藥物給迷失了本性,對於他的厲聲嗬斥是半字也沒有聽在耳裡,隻急迫的在他身上尋找突破口。

林笙覺得自己像是一葉陷入孟浪中的扁舟,不停地被四麵八方的水浪沖擊著,高高的拋起,又重重的落下,每每他以為已經到了風口浪尖有船毀人亡的趨勢時,後麵卻還有著更大更猛地浪頭等著他,沖擊著他身體裡的每一處角落,讓他的意識徹底迷離····

那夜之後,林笙發起了高燒,迷蒙間他感知到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對方體溫有些寒涼,是那種徹骨的涼意,林笙下意識的往裡側摞了摞,而後他就聽到了對方起身出門的動靜,再之後他的意識就一直陷入迷蒙的狀態裡。

覃建國作為生產隊的隊長,每天早早的起床,負責拉動鐵鍾敲響鄉下的黎明。

敲完鍾後,覃建國開始沿路大喊:「都給我起來,下地乾活去啦!」

林笙沒被鐵鍾聲給鬧醒,道是被覃建國這一大嗓子給吼醒了,他一睜眼眼底的環境讓他頓時咯噔了一下,陌生,到處都透著一股子陌生。

還不等他多做他想,就被接連的大動靜給驚了一下,有鐵盆落在地上的聲響,有農具碰撞的聲響,更有哐當一聲關門的聲響,陸陸續續地還有走路的聲音,全都朝著屋後的方向而靠攏。

林笙兩手枕在膝蓋上,一動也沒動,他又聽到了那道十分洪亮的大嗓音。

「都給我麻利點兒,還在磨蹭什麼呢!」覃建國昨天接到公社的消息,各生產大隊秋收完後要開始修建水庫,這可是項大工程,各隊的男女勞動力都得安排上,眼下大家這副懶散的神情頓時讓他火氣直冒。

秋收時節,一連幾日的勞作大家本就有些疲乏,這天才麻麻亮就被鍾聲給鬧醒,難免心裡有些怨言,特別是那種臉也顧不上洗,翻身拿起農具就往外走的這種,一聽覃建國這嗬斥的聲音就忍不住的嗆了兩句。

「這上工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早,還要不要人活?」

「可不是嘛,知青所的那些人怎麼不一視同仁?」

敢搭話的人不多,都是些牙尖嘴利的婦女,平日裡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的,不過眼下這話道是說到大家心坎上去了。

覃建國掃了一眼大家臉上的神色,也沒打什麼官威,隻把從公社裡得來的消息朝著大家解釋了一番,又朝著剛才挑事的婦人看了一眼,這才不急不緩地開口:「去年咱們村因為一些好事者,便沒評選上先進生產隊,為此還被隔壁村笑話了大半年,怎麼,今年還準備被人踩在地下摩擦?」

他這不輕不重的話音,卻是讓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陳桂靑被一道道目光弄得麵紅耳赤的,也不敢開口了,隻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生怕這些人又把矛頭對向自己,惹來一身的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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