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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聞梨看不到的地方,江闕喉結艱澀地滾了滾,忍住那股子想要口勿一口勿她腳背的沖動,將剛剛選好的帆布鞋,一寸一寸地套上去。

遮住那處誘人的美好。

江闕幾乎一隻手就將包裹住她的腳。

尤其這會兒,小姑娘害臊,腳背繃的筆直,圓潤的腳指也用力蜷著,指尖透著殷殷的紅,好似景德鎮上好瓷釉上點染的嘉陵紅。

聞梨垂眸看向神情認真專注到近乎虔誠的男人。

怎麼可能不動啊?

聞梨快被他這幅伺候小祖宗的陣仗嚇哭了,「江、江闕,你乾什麼啊?鞋子我自己脫就行了。」

腦子裡麵經常有…colour。

江闕不知聞梨心中所想,見她終於不鬧騰了,這才垂著頭,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她的腳上。

「阿慈,」由於蹲著的緣故,身高187的男人此刻得仰頭望著她,瞳色漆黑,「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聽他這麼說,聞梨咬著下唇,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如冉紗所說的那般,被塗喬喬給帶壞了。

「阿慈,別亂動。」

小姑娘小小瘦瘦的一隻,渾身上下哪都小,就連腳都袖珍。

江闕眸色一暗,用乾淨的食指抵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阿慈,別咬。」

就是這個男人,就是這個不顧身份、跪在她麵前給她穿鞋的男人,是她這二十年來最大的執念。

也是她唯一願意為之拋棄原則和一切的特殊存在。

聞梨壓著如潮水般不停洶湧蓬勃的愛意,咬著下唇,同時還死命抓緊身下的真皮沙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宣泄了自己心中的情緒。

聞梨低低『嗯』了聲,卻並沒有急著試鞋,甚至都沒有站起來。

江闕撐著雙膝,微微矮身,站在她麵前問:「阿慈,怎麼了?」

聞梨不知道怎麼說,遂又習慣性地咬了咬下唇。

聞梨抬眸看向男人,見他眼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快的她什麼都沒抓住,就已經徹底湮滅無蹤。

江闕見小姑娘愣愣望著自己,良久,忍不住嘆息著道:「阿慈,你要是再看下去,天都該黑了。」

聞梨意識到自己盯著人看了這麼久,連忙半闔著眼,卻怎麼也遮不住臉上的慌亂與緊張無措。

「那、那我們趕緊去吃飯吧。」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小聲道,「江闕,以後…能不能別這樣了啊。」

「……」江闕沉聲問道,「別哪樣?」

「就…」聞梨下意識想咬唇,但是想起男人指腹上灼熱的溫度,又生生克製住,小聲地說,「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會穿鞋的。」

江闕默默看了聞梨幾秒鍾,妥協:「行。家規再加一條,我們家阿慈最大,事情都阿慈說了算。」

旁邊親眼目睹整個過程的導購,再忍不住憋笑出聲。

聞梨聽著,嫩生生的雪白小臉,徹底紅到滴血。

後麵吃的什麼晚飯,她不記得了,隻記得男人專注深沉的眼,仿佛除了她以外,再容不下其他人。

在這種帶著強烈主觀色彩思想的誘導下,聞梨總有意無意地拖流程,最後導致宿舍過門禁時間。

她,回不去了。

當晚,聞梨在別墅住下。

翌日醒來的時候,她難得想賴床,抱著被子打滾不肯起來。但是天旋地轉之後,卻突然發現床頭櫃上隨意搭著件黑色的男士睡袍。

聞梨一個激靈,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她想起宴叔之前說,這個公主房是江闕一手布置的。男人有時候累了,就會躺在這張床上歇息…

明明小時候兩人還一起同床共枕過,但卻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讓聞梨覺得心情激動起伏。

哦對了,除了那一夜之外。

聞梨一骨碌翻起來,跪在柔軟的床褥上,紅著臉望向那件睡袍。

猶豫幾許,最終還是克製不住心底的渴望,雙膝陷在柔軟的床褥上,跪爬著一步步上前,將那件屬於男人的浴袍抓進了懷裡。

柔軟的衣料與肌膚相觸的一剎那,聞梨的手微微顫抖了下。

她突然就有種錯覺,覺得自己現在碰到的,其實不單單隻是一件浴袍,而是——男人的身體。

唔。

這個危險又可怕的想法一浮現在腦海裡,聞梨就連忙羞恥地把臉埋到了浴袍裡,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天天和塗喬喬待在一起,搞得她的想法也一天比一天危險了。

浴袍上的淡淡皂角味混合沐浴乳的清淺香味,勾兌出異樣好聞的氣息,順著聞梨的鼻息,甚至是皮膚上每一顆毛孔,鑽入她的身體。

聞梨沉浸其中,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男人清雋冷然的臉,浮現出他戴著窄邊金絲框眼鏡,白襯衣紐扣係到最頂端那一顆的模樣。

相比八年前,男人似乎比她記憶中的模樣更加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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