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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本書如果被人閱讀,閱讀者的理智將會大幅降低,瘋了就基本沒救了。
尤其是,大威力範圍爆*炸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研製出來了,這小小的盒子裡,可不止一個。
衛道手很穩,不用屏氣凝神,解決的進度條也在穩步增加。
他畫了一個看起來很唬人的陣法,復雜得普通人看上一眼就要頭暈目眩,用的是自己的血,一邊開刀,一邊想:流這麼多的血,一點不痛,真是奇怪。
拆除倒不是不會,但打開盒子是不可能的。
衛道絲毫不受影響,原本饒有興趣的神態消失了,像拿起一個玩具一樣,拎著盒子放在手心裡。
他麵無表情地轉了轉眼珠子表示自己聽見了,注意力集中在盒子上,想了想,站起身轉了個麵,坐在床邊輕輕敲了敲,沒有聲音。
係統萎靡不振:「輕點,輕點啊。好吧,是我說錯了,其實是十分鍾。
我給您進行的信息灌溉裡有這方麵的知識,您應該知道才對。
磨砂手感,悶悶的,好像填充了滿滿當當的吸音棉。
衛道慢悠悠地問:「我要怎麼做呢?」
係統大吵大叫著在自己的數據裡跑來跑去。
趕快開始吧,我不發聲了?」
整個人腫脹成一個巨大的橢圓形,占據了大半個房間,擠翻了床。
胳膊、眼睛、嘴、牙齒密密麻麻長在身上,一下子冒出來十多處,半開半合,頂部有殘缺不全的半張臉,那是衛道剛才用的那具身體的臉。
也不是沒有辦法。
就是可惜那杯水。
當盒子的危險大概解決,衛道為了保證安全也為了讓自己的消失有個合理解釋,順便搞了個獻祭,試了試,成功了。
真長。
衛道喘了一口氣,把盒子拋進了獻祭法陣裡,然後迅速切斷了聯係。
身體已經變異了,變得比之前許弋變異時還要怪異。
許弋早就在門口敲門了,敲得很急,聲音很大。
他問:「大哥!哥!你在嗎?你在裡麵嗎?」
衛道懷疑他是想踢門進來,但是門也被堵住了,進不來的。
除非許弋一腳踢開門板闖進來,但是那樣就不可避免的,會傷到現在的衛道的身體。
衛道的神誌沒有混亂,也做好了可能被看見現在這樣的準備,不代表他就很願意讓人看見。
他猶豫了一下,不僅沒讓開,反而堵住門後,發出一陣含糊古怪且詭異的聲音。
許弋聽懂了,他剛才下去正在倒水,就覺得樓上有點不對勁了。
他的理智在示警。
但他沒跑。
一屋子裡的傭人像瑟瑟發抖的小羊羔,請求離開。
他同意了,帶著那杯水獨自上樓,正往上走,房間裡爆發出強烈的危險的氣息。
他冷靜不下來了,開始敲門,起初還能按捺著心情放緩聲音詢問情況,在沒有得到回應之後,他不得不大聲起來。
幾乎是在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