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二章 明知故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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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關勝的相遇就是一段小插曲,夏福心高興過一陣,也沒多放在心上。

高高興興地拉著嚴以劭帶著自家爸媽找了家地道的法式餐廳坐下,吃飽喝足後一行人便連夜啟程回了位於凡爾賽的瑟頓莊園。

天色已經不早了,直升機剛飛到莊園上空,夏福心往下一看,就看到席勒倚靠在車上,手裡拿著小鏡子正順著頭發,不時自信地練習著拋媚眼,臉上露出相當滿意的笑來。

跑車車燈開著,引擎蓋上放著花束,這次不是玫瑰,估計是被拒絕太多次,他把花換成了香水百合。

兩名守在他身後的保鏢看到直升機,立刻盡職地上前提醒。

席勒轉過身,收好小鏡子,抬頭正好和探出頭來的夏福心撞了個麵對麵,臉上立刻露出歡喜的神色,用力地拿起那束百合花揮著手。

夏福心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她都說得那麼明白了,席勒這家夥就是死活不聽勸。

天天光明正大到人家嚴以劭眼皮底下獻殷勤追她,這特麼簡直就是作死。

就算現階段嚴以劭沒把他當回事,難保哪天他突然想起來就把席勒給揍趴了,到時候她到底是救不救那隻作妖的金毛犬?

直升機就這樣直接從三人頭頂上飛過,徑直停到了主建築側方特意開辟的停機坪上。

一行人依序下了飛機,夏福心扭頭往門口看過去,果然就見席勒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巴在大門邊上,手裡還抓著花,如果不是有保鏢扯著,他差點就想自己翻牆進來了——當然,如果他有膽越過圍牆上的超強電網的話。

「小甜心——」拉長的語調盡是滿滿的委屈。

「走吧。」早就知道不著調金毛犬又來刷存在感的嚴以劭一側身擋在夏福心麵前,嘴角含笑示意她趕緊扶著夏爸夏媽回屋去,「外麵冷,別讓伯父伯母凍到了。」

這話確實沒錯,將近年底,法國的冬天現在已經冷到開始要裹著大毛衣加棉服,稍一不小心絕對會被凍感冒。

夏福心想了下,朝他點了點頭,又往門口看過去一眼,「席勒那邊……」

嚴以劭抬手在她腦袋上拍了拍,「我去解決。」

夏福心眉一揚,叮囑道,「下手輕點。」

嚴以劭:「……」

這女人以為他想乾什麼?

夏爸夏媽回來的路上就累得不想動了,自然也沒功夫去注意席勒,兩人被夏福心喊醒之後便直接回了房間,洗漱後稍作休息。

嚴以劭當然知道席勒為什麼那麼執著地想追夏福心,看在他也沒乾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的份上,就隻是讓老程把他給綁了,當著人家保鏢的麵『送』回家裡去而已。

畢竟這家夥就是打不死的小強,認定的事就頑固得可比茅坑裡的石頭,要讓他放棄對夏福心的追求,估計還需要下帖重藥。

寒夜蕭索,窗外有風呼呼吹過,樹枝輕輕刮擦著窗戶,偌大的書房裡一片靜寂無聲。

修長有力的手抵著桌麵敲了敲,正在書房和各大董事進行例行視頻會議的嚴以劭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看起來簡直涼如骨髓。

七八名頭發眼珠顏色各異的董事臉上多多少少都有些驚愕,後背悄悄起了一層白毛汗。

畢竟嚴以劭接替他父親嚴仕訓上位之後,手段狠辣是有目共睹的,每次當他露出這種要笑不笑表情的時候,通常代表著有人要倒黴,而且還是倒大黴。

上次匹茲堡房地產大鱷當麵嘲笑他的黃種人血統,說他是弱雞,結果隔不到兩個月,整個匹茲堡的地產業便翻天覆地,原來說這話的大鱷直接被一腳踹到了最底層,現在估計還在為每日三餐努力奔波著,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次也不知道是輪到哪個不長眼的要倒黴了?

想到這裡,視頻裡的董事和高層臉色都有些難看,隻是礙於現在還是會議當中,不好當麵問出口,生怕會遭池魚之殃。

「……以上就是明年預計要實行的項目計劃,各分部到時候會將具體的方案和投資數額分發到各位手上。」負責主持會議的辛傑克做完總結陳詞,又問了一遍是否有其他疑問,見沒有人回答,又看了眼另一邊的嚴以劭,得到他的首肯後才宣布散會。

夜色已深,連續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視頻會議,說完該說的事,確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傷,那些年紀較大的董事也都沒了再問下去的興致,紛紛退出下線休息去了。

隻有坐鎮美國總部的蘇權鎮還留在線上。

嚴以劭眼神冷冽,臉上表情卻未變,「蘇伯伯還有事?」

「沒什麼重要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家常。」蘇權鎮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手搭著自己圓滾的啤酒肚,一臉彌勒佛似的笑,「我聽說你這兩天跑到法國去了,是那邊分部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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