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做一天修女混食宿(2 / 2)
這讓眾貴女不禁對他又多幾分癡迷。
司修好久沒跳舞了,當第一個笛音響起她就緩緩旋身,舞姿竟同樣是出人意料的優美精倫。
大夫人錯愕的瞪大了眼睛,她不是沒學過舞蹈嗎?怎麼會!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別慌,別急,就算陸木槿這個賤人會跳舞又怎樣!她還有後招!
大夫人強行穩住心神,眼睛死死的盯著司修身上的衣服。
踏浪舞有一個動作是需要大幅度扭身的。
司修怎會錯過大夫人那臉色變化的精彩,唇角嘲諷的勾了勾,一個旋身,刺啦一聲,衣服竟沿線極速的裂開,不過眨眼之間,整件衣服竟要整個從司修身上剝離開來。
有坐的近的貴女看到這一幕竟啊的一聲驚叫起來。
大夫人見到這一幕立即興奮的站了起來,急步而出,越過司修,撲通一聲跪在了長公主麵前,高聲道「長公主殿下,臣婦教女無方,竟讓木槿殿前失儀,實在是粗魯不堪,還請公主殿下允許臣婦將罪女帶回陸府管教。」
這是要當眾要把陸木槿的臉麵踩到泥地裡。
「二娘,你在說什麼呢?」
大夫人頭也不回的斥道:「罪女還不快來跪下請罪,讓長公主和王爺饒你殿前失儀之罪!」
長公主錯愕的看著大夫人,茫然的眨眼道:「陸夫人,你說誰殿前失儀了?」
「回長公主,自然是罪女陸木槿!」
大夫人話音一落,當即有人吃吃笑出聲來。
司修的聲音更是在她背後悠悠響起:「二娘,我怎麼就失儀了,你就這麼巴不得我失儀嗎?」
大夫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迅速的扭過身看向司修,結果預想中的狼狽並沒有見到,司修在那一件碎裂的外衫裡麵竟然還穿了一件更為精美的衣衫,那件淡紫的衣衫反而成了蛻殼的舊衣,讓人驚艷她的華麗蛻變。
怎麼會這樣?大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像一隻被人戳破了氣的皮球,一點點軟下去,塌下去。
她籌謀了這麼久,等待了這麼久的報復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二娘,我知道,我做什麼在你心裡都比不上清兒妹妹,可是你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平白說我失儀啊,畢竟木槿要是失儀了,壞的也是陸府和大夫人的臉麵呀。」
這裡的人現在誰不知道陸清兒跟張三勾纏被小侯爺退婚的事,司修一句神補刀明明白白的把大夫人架在了偏心惡待嫡女的惡毒名聲上。
一直沉默著把玩豎笛的顧庭深,也終於開口了,聲音明明是平靜的,卻含著令人無法辯駁的威壓。
「本王看來,這殿前失儀的該是陸夫人您吧,本來一首曲子吹的興頭上,嘖嘖!」
大夫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疊放在身前的手抖的厲害,就在這時,看到顧庭深為司修出頭的張雅終於按掠不住了,跳出來為大夫人說話。
「夔王爺,您有所不知,方才您進來之時我們正在談論這陸木槿於去年偷盜陸清兒玉簪子一事。」
你陸木槿一個默默無聞的破爛嫡女憑什麼讓夔王爺再三關注你,憑什麼搶走屬於我的風頭。
我仰慕愛戀顧庭深已多年,憑什麼現在要看著你和他眉來眼去。
張雅已經嫉妒的發瘋了!
「噢?還有這事?」顧庭深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張雅以為得到了鼓勵,完全忽略了長公主那不加掩飾的厭惡表情,站出來對著顧庭深盈盈一禮,然後激昂道:「王爺您有所不知,就是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陸清兒丟了一隻玉簪子,那玉簪子是陸夫人送給她的及笄禮,才帶一天就不見了,清兒都急哭了,最後就是在這個陸木槿手裡找到的。」
顧庭深看向大夫人,問:「陸夫人,那簪子真是陸木槿所盜?」
張雅也熱切的看向大夫人:「陸夫人,您快把實情告訴夔王爺,我們絕不能讓陸木槿這種道德敗壞之人蒙騙了王爺!」
有句話怎麼說的?良言難勸該死鬼!
司修就靜靜的看著這個愚蠢的女人作死!
張雅以為大夫人會幫她一起把司修摁下水,卻沒想到大夫人卻詭異的沉默著,並有暈倒之勢。
張雅有些急了,催促道:「陸夫人,您快說啊,不用怕的,長公主和夔王爺都是公正之人,絕不會被陸木槿這種小人蒙蔽。」
司修無奈的嘆了口氣,趁著大夫人要裝暈遁匿之前先發製人:「張小姐說的沒錯,這種事情是應該好好理一理,免的木槿到哪都背著這竊賊之名,這樣吧,臣女鬥膽請長公主派人去往陸府將那枚玉簪子取來,木槿自有辦法證明清白!」
陸清兒在府裡一直沒有動靜,整個人猶如失去了生機和靈魂的破碎娃娃。
她時常又哭又笑的,一會喊著要找陸木槿報仇,一會又說她要嫁給小侯爺了。
幾個大夫來了又走,都搖著頭說:「恐怕是犯了瘋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