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這塊,別卡太死(1 / 2)
祝嘴說的倒也沒錯。
這個八皇子,確實在原著裡,就活得和皇室編外成員一樣。
宴會國事,沒有他,和親朝政,無人提,倒是每次有難或者奇異之事,他總要被拉出來,踩幾腳,再背幾個黑鍋。
這樣一個沒人在意的小角色,卻時刻活在大家心中,沒有人敢忽視。
善毒善醫善器械還會權謀。
這不是基建文大男主的模子是什麼?
這個人,她要定了。
北國就快要到了,近了北國邊界,周圍變得逐漸熱鬧起來,北國地勢平緩,沒有那麼多山路,可金小酒莫名的變得忐忑起來。
這這要是見到了江清野怎麼解釋啊。
之前費盡心思將人趕走,現在找回來。
這不又當又立的碧池行為嘛。
說其實她是一路被人綁過來的,其實自己根本不知道?
不行,這不具有說服力,反而顯得更綠茶了。
說自己這次來的目標不是他,而是八爺?!
金小酒一拍大腿,身旁響起一身慘叫。
對啊!就說這個!反正這本來也就是事實。
又一掌下去。
隔壁祝口的腿,多半是廢了。
可她沒想到。
剛到北國的半個小時後,她又被綁了。
而麵前這個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甚至有點冷漠的男人,正是江清野。
可能人生就是這樣。
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吧。
瞅著江清野臉上沒有半分意外,甚至還有些意料之中的輕蔑,金小酒尷尬死了,先前想好的那些話,現在一個都想不起來。
「朝朔公主,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還穿的這副模樣?」
江清野負手而立,就這般看著她,眼中似有若無的冷光。
扮男人,逛花樓。也就她做得出來。
金小酒被綁在地上,頭上裹著的帽子掉了,乍泄出三千青絲,顯得狼狽又唯美。
「怎麼了?難不成本公主還不能來?」金小酒嘴上功夫硬,身體卻往後縮,直至抵著牆角。
這男人太可怕了,方才她不過是不小心沖撞了他,他便小心眼,將她綁起來,關進了小黑屋。
「哦?當然可以,隻是不知公主來貪歡樓做什麼?莫非是嫌男色不過癮,還想招點女兒作伴?」
江清野氣定神閒的坐下,端起茶杯,輕飲一口。
「欸,性別這塊我從不卡太死。」金小酒眨巴眨巴眼,「就算是如此,這也不是你把我綁起來的理由!放開我,我可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
江清野冷笑,手中的茶盞應聲碎裂。
他也不想和她有任何關係,可是就是不知怎麼著,他們兩個的緣分就這麼奇妙。
前幾日他才剛將她放了,今天就在這貪歡樓裡遇上了。
他隱藏身份,剛準備親自進這貪歡樓裡一探究竟,結果就被這女人從天而降,摔了個七葷八素。
「哦?那請公主解釋解釋,今天剛進京的和親書是怎麼回事?」
金小酒尬笑,「啊?就就到了嗎?」
緣,就是這麼的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