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能看帥哥(1 / 2)
金小酒將年楚楚的身體狀況都和女人說明白了,可是從一開始她隻是撐著頭,懶懶散散的躺在桌子上,就連水都是金小酒自己倒的。
對這些細節,其實她倒不是特別在意,畢竟怎麼說都是神醫嘛,有點脾氣是應該的。
但是!
這個女人怎麼聽她說著說著就感覺要睡著是怎麼回事?
女人打了和嗬欠,「原來是我多想了,也不是什麼活死人,隻是經脈不通罷了。」
「經脈不通?」金小酒疑惑,「請姑娘賜教。」
結果那女人聽見這稱呼,又是一笑,「嗬,姑娘?算起來你都能叫我姑奶奶了。」
金小酒疑惑,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罷了,看在你我有緣,你為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訴你如何治這經脈不通的病症。」女人撩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手臂上紋了一跳青蛇,似纏繞,麵容猙獰又恐怖。
而這條青蛇,金小酒卻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
「何事?」金小酒問。
「你曉不曉得貪歡樓?」
「嗯。」她點點頭。
女人嫵媚一笑,用扇子遮住自己都嘴,「本姑奶奶聽說貪歡樓最近來了個西域的花魁,竟然還是個男的,我真想一睹他的風采啊。」
金小酒右眼皮跳跳,吸吸鼻子,她察覺到一絲不妙。
「隻是啊,這男花魁是錢也不要,首飾財寶也不要,各種寶物多不能博得他一笑,你若是能讓我見他一麵,我便幫你解決了這難題。」女人一隻腳踩上桌子,一隻手搭在腳背上,彩裙分叉露出修長又白皙的雙腿。
金小酒咽了咽口水,「就為了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嗬,」女人笑笑,「這件事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作為提前的補償,我會先暫時用藥緩解你所說那人的症狀,但是他是否能活下去,可全靠你了啊,朝朔公主。」
她瞪大了眼,自己明明從未說過自己就是朝朔公主,她是怎麼知道的?
金小酒絕對不相信自己都本事這麼大,能讓一屆神醫都能知道自己都名諱。
達成約定,女人送她出門。
金小酒這才發現她已經脫去了自己都外衣,就留下薄薄內衫,手捏著一把薄扇,站在門口。
金小酒上馬,對她回以微笑。
「對了孩子,記住了,除了那個男花魁,我還要貪歡樓最高處的海棠花,隻要最高的那一朵,別的我不要。」說罷,哼笑著進了藥房,將門重重闔上。
出了門,金小酒終於開始吐槽了,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這麼大一個神醫,居然隻為了看什麼花魁,難道不知道,她也很想看嗎?
真是天助我也,居然又能看帥哥。
當然了,看帥哥這種好事,當然要叫上自己都姐妹咯。
於是,金小酒帶著祝嘴祝口,再一次來到了貪歡樓,不過這一次,不是她一個人進去。
她們這回沒選擇喬裝成男人,而是自顧自地走進去。
貪歡樓的老鴇招待的都是男人,這一下看見三個女人來了,臉色驟變,還以為又是來抓奸砸招牌的。
但是對方是金朝朔,她也隻能陰陽怪氣,卻不敢趕人了。
「朝朔公主請留步。」老鴇媽媽叫她,扭著打屁股走上前。「公主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