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專治各種花裡胡哨(1 / 2)
顯然就連主持人都懵了一下,緩了半天等阿拉裡亞自己開始慶祝揮舞雙手的時候,他才匆忙上台舉起阿拉裡亞的手。
台下的觀眾,一個個驚地下巴能直接掉地上。
內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我的!祝嘴祝口,收錢!」
金小酒連忙把銀子往口袋裡塞。
祝嘴祝口真是萬萬沒想到,一邊收一邊問,「公主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
「猛男專治各種花裡胡哨!!!」金小酒揮舞著雙手,給阿拉裡亞打call。
金小酒獨到的眼光連押注了好幾局,幾乎要把自己花在貪歡樓的錢都賺回來了。
這才輪到她。
好巧不巧,對上的正好是那個小紈絝。
金小酒攤手,顯然懷疑那個小紈絝搞了什麼暗箱操作。
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公主別擔心,我們會一直為你加油的!」
「是啊,上去先給他一個左勾拳,然後再給個右勾拳,一個劈腿給他乾趴下!」
「對對對,你千萬別緊張啊,沒事的沒事的不就是一場小比賽嘛。哎,公主你手心怎麼出汗了。」
金小酒坐在那被兩個小丫頭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汗顏,「你確實是我緊張?是我手心出汗?」
等到主持人報幕,金小酒這才知道那個小紈絝的身份。
原來是皇宮中貴妃娘娘,母族的唯一嫡子。
怪不得,如此寵溺。
金小酒走上去,恭恭敬敬的鞠了躬,畢竟禮貌咱還是有的。
可是那個小紈絝顯然格局就沒有這麼大了,不屑一顧的臭樣子看的金小酒心中來氣。
「公主,可別求我手下留情哦?」
還敢挑釁?
金小酒冷笑,走上前照著他的命根子就是一腳。
「啊!」那紈絝沒想到,「金朝朔你想死嗎?裁判,我舉報她,這還沒開始,她就」
金小酒白了他一眼,心想世界上怎會有如此蠢人。
照著他兩隻狗眼又是兩拳。
小紈絝被她打的暈頭轉向,徹底發怒了,提起手中的劍朝她刺過來。
這場比賽沒有時間規定,沒有武器規定,就是各憑本事,取勝。
金小酒帶的是赤鞭,可是他的劍非常鋒利,有可能會將她的鞭子砍斷。
所以金小酒姑且不用,然而那小紈絝也不是吃素的,見她沒有武器,眼中放光,毫無章法地朝她砍去。
眼看他使劍越來越瘋狂,越來越急促。
金小酒就快要被逼下擂台,危機之時,她看了眼袖口。
就是現在。
墊腳跳上柱子,轉身一旋,袖口中立刻發射出無數的小針。
袖子裡的荷包經過奈伊的改造,能裝下更多的小針,不僅殺人於無形,而且針上的毒並不會傷害到自己。
簡直絕妙。
而那些小針就像是長了眼一般,朝著小紈絝飛去。
小紈絝根本沒想到她會用這手,無處可躲,被刺成了刺蝟。
小針不算疼,就是有點難熬,小紈絝舉起劍試圖還要刺她。
金小酒縱身一躍,踮腳站在擂台中央,絲毫不畏懼。
甚至笑得有些嫵媚燦爛,「看來你不是蠢,是孤陋寡聞,難道你不知道我最擅長的武器,就是——」
「毒嗎?」
小紈絝瞪大了眼,「什麼!」立刻去拔身上刺滿的銀針,可這才多久,他就立刻感覺被銀針刺過的地方發痛發癢,甚至四肢僵硬。
「妖女,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