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1 / 2)
金小酒立馬扶住她,心想這頓似乎已經下了很久了。
人一生病就開始念舊,這是大多人類的念頭,就連慎嬪也是如此。
慎嬪雖是年盛,但容顏卻較好,她一直笑著,「想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莫名的覺得親近,雖然你和清野無法喜結良理,但醇兒也是個好孩子,你若是鍾情於他,本宮也不會阻擋。」
「隻是醇兒自幼喪母一直是本宮撫養在身邊,他的性子我了解,雖然使人覺得疏離,但他一直是個重情重義的孩子,若是他真心愛上一個人,必然不會負她。這點他們兩兄弟都很像,都是重情重義的孩子。」
慎嬪看著她眼神放光,「那是我沒看錯,朝朔你應該也是。」
說罷,她又咳了起來。
金小酒低下頭來,有些內疚,慎嬪娘娘如此疼愛她,可惜她既不是真心愛八皇子,也曾對他最愛的兒子不敬。
「娘娘,莫要再說了,身體最重要。」金小酒心疼道。
「娘娘,這幾日可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
慎嬪搖搖頭道:「未曾,我這病來的快病症也怪。就連太醫都束手無策恐怕我命數已定,就此與世間告別了。」
金小酒立刻難受起來,明明這麼好的人,卻被奸人下了毒藥。
回頭看了一眼江清野,他隻是站在那,沒有說話。
糟糟的空氣都在訴說著它的傷感和寂寥。
太醫都束手無策,他這個當兒子的除了求醫問藥,恐怕也實在幫不上母親任何一點忙。
人世間最悲苦的不過如此。
金小酒不甘心,如果不是外人,定是熟人辦的。
安撫了慎嬪幾句,慎嬪這個身子實在無法撐得主,金小酒便同江清野離去。
「慎嬪娘娘,為何會突然生病?你可知道他身上中的是什麼毒?」
金小酒問道。
江清野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血滴子。」
可很快就陷入了一種無措當中,因為他檢查過了,自己並沒有中灌滿樓。
都不在他身上,也不在任何與母親親密接觸過的宮女太監身上。
那這頓到底是從何而來?又在寄生哪個母體當中?
金小酒也陷入了沉思,她並不了解宮中的事,而且慎嬪一直不得寵,為什麼會有人突然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來?
如果有另外一個寄生體,那那個人到底是男是女?
想到這,她忽然有了一個念頭。
「慎嬪這幾日有過侍寢嗎?」
江清野蹙眉,「為何突然這樣問?」
金小酒覺得自己一定是糊塗了,如果有侍寢,但這些後宮之事,他這個皇子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揉揉腦袋,擇身有回了慎嬪宮中。
隨意拉了一個宮女問問,果然不出他所料,自從那次夜宴過後,皇上便來慎嬪宮中好幾次。
有人說慎嬪年老色衰,才來寵愛,有人說是因為皇後太後相爭不斷,各宮妃子母族鄉鎮皇上隻是來這避避清靜。
金小酒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轉身對江清野說。
「我知道了,另外一個寄身體在皇上身上。」
江清野眉頭一蹙,很好奇,她為何如此斷定?
「我現在就去皇上宮中!」金小酒正準備走,又折返回來,「這毒波及過大,恐怕牽扯到皇後太後,甚至東宮與二皇子之間的事情,你若加進來,必會對你之後有莫大影響。」
江清野歪著頭看著這女人,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為自己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