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的不能再直!(1 / 2)
朱畢思看見這一幕,差點從高堂上滾下來。
滑稽的扶著帽子,連忙下去將她扶起,一身冷汗,他差點腦袋都不保了。
這可是南後唯一的女兒,北王的貴客,南國最寵的公主啊!
審她就已經夠為難他的了,要不是迫於壓力,他聽見這件事的下一秒就準備收拾東西,卷鋪蓋辭官回家了!
「公主不必跪,不必跪!小的擔不起啊!」
金小酒疑惑自己到底該不該起的時候,身後傳來爽朗兒淩厲的聲音。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她要跪,也得跪!朱畢思,你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在權貴麵前做牛馬,在百姓麵前做閻王,你顏麵何在?」
忽然一個冷冽的聲音盪漾官場。
是…
是之前那個炮灰,陸尚思?
金小酒驚訝,你居然還有戲份?
眼看著配角都比自己有思想覺悟,金小酒也不甘落後。
「朱知府!」金小酒甩袖憤然站起,儼然一副正義的化身,身後一眾百姓婢子立刻跪下俯首,朱知縣嚇得差一步從台子上滾下來。
「你身為百姓的父母官!是人民的公仆,弱者的依靠,朝堂的左膀右臂!現如今你腐敗成性,不為百姓辦事,對上級阿諛奉承,認錢不認理,認權不辦公,這是你該有的作為嗎!」
金小酒談吐鏗鏘有力,也虧得這幅身子天生一副尖嗓子,加上她上輩子被政治老師按著頭磕下來的課本,這些話信手拈來。
嚇得屁滾尿流的朱知府摔在金小酒腳邊,磕頭認罪,「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她低頭瞅一眼這朱知府肥頭大耳的油膩模樣,心裡反胃。
下意識一腳踹在朱知府的肩膀上,將人踹出好幾步,「知錯你還不改!」
朱知府點頭,立馬同手同腳的爬上台上,驚堂木再拍,「判審,公主…無罪……」
金小酒大怒,「嗯?」
朱知府立馬改口,「公公公主,有……罪?」
而金小酒這突如其來到轉變,也把陸尚思震驚了。
這個金小酒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不管,我今天一定要這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能出之前那口惡氣!
罷了,金小酒放棄了這二愣子,對著小姬女挑眉示意:到你上場了,告我,告我啊。快點懲罰我吧!
小姬女似乎也嚇蒙了,動也不敢動。
金小酒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將她扶起,「你莫怕,有什麼苦有什麼想告的,盡管說,本公主都招了。」
此時小姬女驚呆,眼眸裡還閃爍著莫名的情愫,甚至還有點奇怪。
主子如此重視的人,怕不是個傻子吧……
「小女原是不敢得罪公主,隻是,公主昨晚行徑實在可怕,還請公主對我的清白做主啊!」
小姬女眼一閉,狠狠的跪在金小酒麵前。
「清白?!」
「公主和貪歡樓的舞妓?!」
群眾們都發出了吃瓜的驚嘆聲。
就在大家齊刷刷的目光下,小姬女挽起了袖子,白皙手臂上除了傷痕再無其它。
「守宮砂!她的守宮砂沒了!」官場口子外,有人高喊。
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金小酒佩服,她都沒想起這茬。
不就是個守宮砂嘛,姬女沒有守宮砂很奇怪嗎?
在北國,很奇怪,嚴重到寫在國法上的那種。
朱知府臉色驟變,顯然有些慌張,「你是說,公主奪了你的清白?」
「官人,小女萬萬不敢說謊啊!」小姬女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