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1 / 2)
到了最後,房間溫度有些高,賀猗好像也忘了要開車自殺那回事兒,脫了外套,忙著這一輪的洗牌。
而傅時靖則偷偷觀察著他,見賀猗沒有拉著他尋死的意思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見賀猗神色莫辨,他勾唇笑了笑,從一旁的抽屜裡扌莫出一盒撲克來,放到了賀猗麵前。
賀猗:「……」好兄弟,這不謀而合的想法。
隻要今晚一過,把賀猗騙過了,明天一早他就跑,以後無論賀猗再怎麼找他,他打死都不會再見他一麵。
賀猗不懂,也不想懂,因為他知道這撲克玩著玩著就直接玩到床上去了。
上男人他在行,也有經驗,但是被上,就不行了。
如果他們兩個這時爭起來,他是絕對打不過傅時靖的。
然而,事實是他想多了。
隻是如今他就是想上,也有心無力。
傅時靖身高腿長,目測一米八七。他雖然也差不多高,但是很瘦,就跟那風一吹能飄三尺高的紙人兒似的。
而且隻是兩個人玩,就能玩出各種花樣來。
傅時靖早就不是原著的渣攻了,顯然也沒打算跟他這個陌生人上床。
其實傅時靖已經不太想了,甚至還有點累,他扯了扯領帶,拉開了領口露出一截鎖骨。
「我渴了,歇一會兒吧。」
雖然原著渣攻對賀猗確實很殘忍,以至於他當初看這書的時候氣的垂死病中驚坐起,到最後心電圖直接跳成兩點一線,然後去世。
但是,他又不是渣攻本人,憑什麼要遭這樣的報應?
他倒是想穿回去,可惜不可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所以,逃避,對於他來說,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這局該你了。」
賀猗玩完這一局,朝他抬了抬下巴。
賀猗目光隨著他指節直直地落在了傅時靖的肩膀上,他有些出神。
出於本能,人在看人時總會不自覺往漂亮的人身上多看幾眼,而傅時靖長得不差,甚至還有些風流性質的俊朗,帥氣逼人估計說的就是這種人。
更何況他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那斯文敗類一樣的氣質,更是一種莫名吸引人的附加值。
還有這身材,難怪原著賤受要一直纏著他,襯衣起伏下隆起的肌肉線條充滿了男性的爆發力和荷爾蒙。
賀猗是個彎的,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嘗嘗這種渣攻是什麼味道。
「還剩一罐啤酒,喝麼?」
屋內僅有的燒水壺裡麵滿是水垢,他以前聽網絡上爆料過,一般酒店旅館什麼的,這種燒水壺都不太乾淨,甚至還有人煮過內褲。
他本能排斥,傅時靖想必也不太願意,嗯了一聲,接過了他遞來的啤酒。
原著渣攻會喝酒,隻不過隻喝高檔紅酒,像白酒和啤酒什麼的,別說會不會喝,壓根就沒喝過。
而傅時靖本人也差不多,不過他是滴酒不沾。
他扣開了易拉罐鏈,仰頭喝了一口。
清爽冰涼的啤酒液流淌過食道,他滾了滾喉結,看得賀猗有些出神。
「時間不早了,要不就歇下吧,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成麼?」
傅時靖此時說這話是有點兒忐忑不安的,他生怕賀猗下一刻就發起瘋來拖著他去殉情。
然而,賀猗沒有。
他改了主意,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現在已經深夜兩點半了。
他們兩人從下車買燒烤到玩撲克已經過去了七個小時,不說傅時靖,賀猗其實也有點累了。
「嗯,那今晚在這裡休息一晚。」
見他鬆了口,傅時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雖然沒有換洗衣服,但是心驚膽戰了大半天,傅時靖困歸困,不過他有輕微潔癖,還是要去洗個澡。
賀猗沒理他,找了雙人床另一邊靠著,打開電視機開始調節目看,他看了沒一會兒,傅時靖就出來了。
這人穿著浴袍,原本梳起來的頭發此時被水沖亂了,正滴著水搭在額頭前,他這副模樣皮膚白皙地站在燈光下,黑眸黑發,遮去了強壯的八塊腹肌,看起來終於有了那麼一點兒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隻是奈何人家是公司的大老板,涉世早入世深,懂得多心機也重,平日裡看起來更多是顯得成熟穩重,而不是像這個年紀時的男生一樣,還是那麼沉不住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張揚氣勢。
賀猗勾了勾唇,扔下遙控板,去了浴室。
等到他出來時,傅時靖已經睡了,靠在他原先睡過的地方,身子微微側著,右手搭在月要間,半邊挺俊的側臉陷入枕頭裡,臉上浮現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屋內有些熱。
賀猗扯掉了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捋了一把額前垂下來的碎發,朝著床邊坐了過去。
「餵,傅狗!」
他伸手戳了戳傅時靖的小腿,這人小腿線條很好,勁瘦有力,至少這點來看,傅時靖體毛並不濃密。
他又接著看了看自己,可行,半點體毛都沒有,也不知道原著賤受是把毛刮了還是天生就不長,腿上光潔如玉,簡直就是的gv裡最為標準的弱0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