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這個轉機差點把她砸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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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姿使的是匕首沒法擋箭,眼花繚亂間被一人向後拉去又被一把拽落矮崖,入了水她才看清方才拽她之人,正在水裡閉著眼亂蹬尋她,看來這便是那位神秘的「朝堂之人」了。

她有些氣這人太過魯莽,幸虧湖泊夠深,否則從數十丈的矮崖墜下無足夠浮力二人真會活活摔死!!

氣歸氣,看他快溺水的模樣還是俯身向下遊去。誰知剛一碰著這人竟如章魚般將她死死纏住,接著堵上她的雙唇,右手扣住她腦袋、左手按壓她月匈腔,一口氣度被迫了過去,她防備不及險些嗆水。有些害怕這人再來一次,隻能努力踩水帶著掛在身上的男子一同浮出水麵。

爬到岸邊,各種心緒才堪堪湧上心頭——她先是感恩這男子救了她一命、而後是氣這人輕率、接著是被吃了豆腐的委屈百感交集下狠狠踹向尚在昏迷的男子,用力之巨竟有把他踹醒的勢頭

殺又殺不得、踹了幾腳還不解氣,一個無傷大雅的整人念頭悄然爬上心頭——她眉開眼笑的扒下男子的華服,隻留一身裡衣。倒不是她心善,實在是再往下不便下手若是女子,她能扒的隻留個肚兜褻褲遮羞!

見他微微轉醒,她揚了揚手裡的衣服,便打量起他來:麵頜棱角分明,劍眉挺鼻薄唇,狹長雙目眼若桃花,俊美無儔。金秋娘和她一起看話本時便點評過類似樣貌的人物:「生的俊朗又眉目含情的男子內心最是涼薄。姿兒姐決計嫁不得這種人!」

她認為還該補充一句:下手賊黑,遇上了千萬別有交集,能躲多遠躲多遠!

當初用那麼險的法子推她入江宅,一旦被發現串成草人接替尤二的可是自己!誰知道眼下他攢了一肚子壞水又要作甚?

不知江逸他們情況如何,可她也不敢貿然往回走,萬一遇上放箭的人自己這還沒焐熱的小命又要嗚呼。

隻見這黑了心肝絕非良配生的好看的「朝堂之人」支起身歪頭笑道:「沈姑娘,衣服還我罷,這拿著做定情信物不合適,回去了我送你個別的,可好?」

沈清姿聽著這孟浪言語,氣的險些將衣服劃爛扔回去了,她順了順氣自言自語道「阿喬你要冷靜別著了這卑鄙小人的道」

這人偏偏生了副順風耳,嘴角一咧,笑道:「沈姑娘小名叫阿喬啊,可是「南有喬木不可休思」的喬?」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沈清姿並非好性兒的女娘,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匕首把這濕漉漉的衣裳當成是他,手起刀落價值不菲的錦服被分屍成十幾縷布條,甩了他一身。揚起臉俯看著地上之人,道:「以吟水村為棋盤,將我當做可供玩弄的棋子送入危局,我本該趁機殺了你,但念你方才救命之恩,兩相抵過。想必我這兩日殺人你也看到了,再招惹我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他何止圍觀了她殺人時的狠辣,還欣賞了她綁人灌茶的英姿。

地上之人眼角飛揚,目光如晨初清涼的潺潺溪水般從她身上滑過,嘴角維持著微笑的弧度卻無笑意,哀怨道:「沈姑娘這麼說對魏某可就不公平了!這江族長為了誘我出來不也把姑娘置於險地了麼?」

沈清姿皺眉,不屑道:「是又如何?我不怪他。」

她極其不悅這人故作聰明的挑唆,她隻是不清楚朝堂之事,並非可以肆意擺弄的傻子!

江逸所有的算計皆以眾人性命為底線,他身負江氏一族又不止對她一人有所隱瞞,這人欲犧牲江氏還不興江逸設局把他揪出來了?北行固然冒險,但留在石屋才真是等死。換做是她也願意一搏。

這黑心肝又極自負的魏某人再度開口,如話本裡那擅用雙指按脈認穴的高手不費吹灰之力便戳中了她的要害:「沈姑娘不好奇上麵戰況如何麼?我帶了二十死士,下的命令是保賊首性命,咱倆在下麵聊了這麼久也不知上麵還剩幾人、能否「護送」沈姑娘平安下山」

君子不立危牆,眼下形勢逼人,與其爭這口舌之快不如想想如何脫身她從不求神拜佛,此刻卻用盡了畢生的虔誠隻求阿越早點到來早一時辰,不,早一刻都好此後她願常年供奉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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