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韭菜就是用來割的!(1 / 2)
吟安宮。
「鳶兒」
葉安本來想問與江時言賞月賞得如何,可見葉鳶有些失神落魄,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父王,我沒事!」
葉鳶搖了搖頭,之所以有如今的局麵,也是她計劃失敗的緣故。
勝負輸贏實乃常事,她並沒有多在意。
真正讓她在意的是,顧玄好像對她誤會很深。
再加上江時言的刻意為之,這誤會怕是更深了,隻能找個機會好好解釋一番。
不過葉鳶很是疑惑,之前得到的密報說江時言時常對著她的畫像發呆。
來北厲前更是將所有後院遣散。
宴會前她特意製造兩人在宮中偶遇,江時言一舉一動可是表現得很興奮。
怎麼宴會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還帶著她特意去羞辱顧玄。
她在軍中是以三王子葉宴的身份行走,唯有顧玄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也沒有人知道她和顧玄之間的事,江時言也沒有理由因為她才去針對顧玄。
畢竟這是很不符合他身份的舉動,難道兩人有仇恨?
下一秒,葉鳶果斷的給否定,兩人身份、地位懸殊巨大,導致兩人就沒有交集,如何來的仇恨?
難道情報有誤或者是江時言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那這樣的話,北厲危也!
「父王,北」
葉安眼神製止住葉鳶呼之欲出的話,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葉鳶想說的話正是他目前所擔心的事。
這個女兒智謀與美貌俱是世間少有,要是身為男兒,他定將北厲交到他手中。
他敢說不出幾年,北厲定煥然一新。
葉鳶看著葉安臉上的愁容,心裡很是難受。
她聽宮裡人講過,葉安曾經也是鮮衣怒馬少年郎。
自從成為北厲王後,為這個國家彈盡力竭。
他何嘗想屈居人下,何嘗不想和大乾大打一仗,可這必然會導致百姓流離失所。
年年朝貢固然屈辱,可百姓至少還能安穩度日。
葉鳶看了一眼低垂著頭的父王,咬了咬牙,決定明日主動去找江時言。
她不能讓北厲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在北厲和顧玄之間,她選北厲!
夜深人靜。
未央宮。
「啟稟殿下,如您預料的一般,葉安將葉鳶召去,兩人密談了一番。」
「具體內容不得而知,但兩人神色俱是惶恐。」
「惶恐?」
江時言忍不住笑出聲。
玉京子恭敬答道,「北厲年年朝貢,加上北厲王輕徭薄賦,國庫並不豐。不具備與大乾一戰的實力,怕殿下因為顧玄之事遷怒北厲。」
「另外,北厲三王子葉宴五歲時早夭,戰場上的夜宴其實是芮姬公主——葉鳶。」
「果然和本王想的一樣!」
江時言嘴角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看起來甚是喜悅。
他之前對顧玄和葉鳶為何如此熟悉感到疑惑。
覺得一個深宮公主和一個常年在沙場的人幾年見不到一麵還能如此默契本不符常理,便讓隱衛玉京子去查探。
得知內情的江時言對葉鳶又多了一絲好感,不愧是女主有勇有謀。
「殿下,為何不直接殺了顧玄?」
玉京子實在好奇,按照江時言以前的作風,是不會讓雲螭去壓製顧玄的外援,直接殺了完事。
看著實在憋得辛苦的玉京子,江時言語氣平淡,「顧玄身負氣運,可為本王帶來機緣,留著他有大用!」
占了人家主子的身軀,即使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對於朝夕相處的人來說,肯定會被發現不一樣。
為此,江時言早就準備好了說辭。
氣運之子的機緣可不會少,他這個係統選定的大反派,不就是讓他割顧玄的韭菜嘛!
玉京子贊同的點了點頭,一個閃身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