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異形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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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巴士將他們送到了連霧峽穀入口, 下方有纜車,登頂其實不難, 但因為是特訓,士兵們是走山路爬上去的,大約一個半小時到了山洞,又三個小時蹬到了山頂。

這期間教練們教了士兵如何探測地形,如何判斷崖底高度,如何求救、隱匿身形等等。

「解毒藥劑,你們都學習過,不僅可以外用還可以內服,內服的時候可以解除這種毒蘑菇的毒性,不過對於個別體質的人來說解毒藥劑並不能完全解除毒性, 需要時刻保持警戒的情況下最好不要食用。」

俞墨拜托了佟教練幫他代課, 實在是他在聖蒂蘭學的那些野外求生技巧在這裡基本都用不上, 聖蒂蘭太冷了, 野外常見的隻有熊、狼這種oga的腸胃簡直難以消化、也難以捕捉的獵物,野菜更是幾乎沒有, 連聖蒂蘭人自己都不擅長種植。而且對於他們來說, 比起缺少食物被餓死,更多的是被凍死。

等佟教練講完,大家便要按照他剛剛講的選擇今晚睡覺的地點,要避開蛇蟲, 擺出陣型, 還要盡量靠近太陽升起的地方, 為了模擬戰爭時的惡劣狀況,也不允許搭帳篷而是使用睡袋,但為了取暖大家是兩兩一組使用同一個睡袋。

傅星宸忍不住朝俞墨那邊看去, 佟教練正提議給他單獨打一個帳篷,「我們這邊的材料也夠,雖然不能搭一個多好的,但也能遮風避雨,你自己一個人睡晚上會很冷。」

「沒關係,」俞墨不甚在意,「不必為我破例,況且我出生在聖蒂蘭,比大家更耐寒。」

佟教練便沒再說什麼。

接著陸續有士兵到俞墨那要送出自己的睡袋、外套、熱水瓶,最誇張的是褚思暮,直接抱著睡袋過去要和俞墨一起睡,結局是不僅被俞墨拒絕了,還在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光榮的鞋印。

俞墨以為自己從小在聖蒂蘭長大,內陸的寒冷根本不值一提,結果經歷了才發現南北方的寒冷根本不是同一種冷法,聖蒂蘭的冷是嚎叫的北風和連綿的雪,這邊的冷卻是仿佛能侵入骨髓的陰冷。

已經過了十二點,但他卻冷得根本睡不著,他從地上爬起來挪動到樹蔭下,背靠著樹乾,屁股下麵卻好像都是濕的,山間的霧氣也好像化成了寒冷的冰珠,隨著風拍打在臉上。

俞墨縮了縮脖子,蓋住發涼的鼻尖,又朝手心哈了兩口氣,一個熱水瓶忽然出現在麵前,上麵騰騰冒著熱氣。

「喝點水暖一暖吧。」傅星宸說著在他身旁坐下。

俞墨的心緊了一下,也沒有拒絕,小心翼翼地把手從睡袋裡抽出來抱住熱水瓶抿了一小口。

熱水沿著食道澆灌了胃,騰起的熱氣又順著血管溫暖了四肢。

俞墨將瓶蓋擰緊也沒有看他,低聲問,「你怎麼還沒睡?」

「太吵了。」

俞墨順著傅星宸的方向望去,就聽到一片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他之前隻覺得冷,居然也沒有注意到。

俞墨笑了一聲,「你不會打呼嚕嗎?」

「你可以監督我。」

傅星宸說完這話便拉起睡袋閉上眼,兩人的胳膊緊貼著,傅星宸的身體就像個小火爐一樣散發著熱氣,讓俞墨忍不住感嘆alha的血液流通速度就是比oga要快,這種天生的基因差距後天總是很難彌補。

他忍不住問,「你身體一直這麼熱嗎?」

傅星宸沒有說話,看上去好像睡著了,俞墨也便沒再問,而是忍不住朝他身邊靠了靠,活動了一天他也困了,隻覺得身體越來越沉,好像聽到了什麼有節奏的聲音——咚、咚、咚,一聲接著一聲。

傅星宸緩緩睜開眼,看著已經趴在他月匈口的俞墨,努力平復自己咚咚亂跳的心髒。

別說是冷了,他甚至覺得有點熱,好像熱得喘不過氣來,他緩緩地把手從睡袋中拿出來,才舉到半空中遠處就突然亮起一點火光。

衛瀟一手舉著打火機,氣勢卻好像舉這個火把一樣,另一隻手正大幅度地比劃著旗語。

「你,越界,了,快,把手,收,回去。」

傅星宸直接把手搭在了俞墨的肩膀上,衛瀟頓時氣得差點沖過來,要不是被身旁的「袋友」拉著,連打火機都要扔過來了。

「你,有,oga了。」

傅星宸用空出來的手比劃了兩下,「是,他。」

衛瀟顯然不相信,張牙舞爪地要沖過來揍他,就在這時睡夢中的俞墨忽然挪動了一下腦袋,兩人嚇得頓時停止了動作,不過俞墨隻是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靠著,呼吸很快就又沉重下來。

傅星宸指了指俞墨,比了個噓的手勢,衛瀟也不想吵醒俞墨,便扔下一個警告的眼神準備睡覺。

傅星宸小心翼翼地摟住俞墨的肩,這個位置他稍稍低下頭就能看到俞墨的腺體,那香甜的信息素氣味好像也呼之欲出,過去傅星宸對這氣味甘之若飴,但現在他才剛剛想起那氣味,胃裡便一陣翻江倒海,連頭都有些痛。

這到底是怎麼了?

陰森的樹林中仿佛有一絲異動,隻是隱藏在重重迷霧中,並沒有被發現。

第二天的課程是安排士兵們做對抗訓練,一方麵是為了增加野外作戰經驗,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消耗大家的體力。他們一共要在這裡呆三天兩夜,營養劑和水都是提前發下去的,分量不多但也勉強夠用,需要士兵們學會節省體力合理安排。

然而這一天卻出了事,褚思暮突然進入了易感期,這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alha的易感期是很容易傳染的,也會令其他alha變得暴躁,必須立刻隔離起來,但這樣的山林救援也難迅速過來。

誰都不想靠近一個處於易感期的alha,大家都在外麵來回踱步,光是聞到那信息素的氣味就覺得煩躁。

佟教練忍不住向俞墨尋求幫助,「俞教練,你身上有帶抑製劑嗎?也不知道褚思暮是怎麼回事,明明入伍的時候問過他易感期的時間,距離現在還很遠,還是……哎,不是軍校出身就是缺乏組織紀律。」

他大概以為褚思暮說了謊,但俞墨聽他這麼說後卻有了其他擔憂,他懷疑褚思暮易感期提前和吃了自己給的藥有關。

「我沒有帶抑製劑的習慣,但我可以進去照顧他。」

「你不會有事吧?」

「沒關係,alha的信息素不會影響到我,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佟教練還在納悶那句「alha的信息素不會影響到我」,俞墨就已經朝褚思暮那走了,傅星宸攔住他,「我有抑製劑,剛剛取來的。」

俞墨一愣,「你也快到易感期了?」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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