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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徊聽到了全過程,對晏特助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倒是晏南青看見他時愣了一瞬。

結婚前鬱徊的資料是他負責查的,婚禮他也一直在現場,但是隻短短十幾分鍾不見,麵前的青年仿佛已經換了個芯子。

婚禮上這人還一副膽怯懦弱的模樣,說話時結結巴巴目光亂瞟,如今僅僅坐在那便顯得高貴矜持,差點讓他以為認錯了人。

「鬱徊少爺,先生讓我送您回新房。」晏南青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與那雙漆黑的眸子對上時,下意識繃起肩膀,仿佛感應到危險般微微後仰。

雖然很快便反應過來控製住身體,但剛才一瞬的心悸仍然讓他驚疑不定。

而憑目光把人嚇個倒仰的鬱徊卻遭遇了人生中第一個滑鐵盧——剛剛站起來,便因為身體無力又不受控製地跌坐回去,連著椅子一起往後刺啦滑了一段。

晏南青怔了怔,目光狐疑。

這具身體實在太過虛弱,竟是連站立都成問題,鬱徊乾脆坐在椅子上,微微仰起下巴:「我累了,你叫晏宗來抱我出去。」

「協議上……」

晏南青剛剛說了三個字便被打斷,青年的嗓音虛弱,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不然你想傳出我因為婚禮過度勞累,隻能被人扶著走的消息?不想讓之前的努力白費,就讓晏宗親自過來。」

「我去詢問先生的意思。」晏南青雖不滿他的話,但也清楚有幾分道理,隻能沉著臉道。

然而還沒等他轉身,休息室的門被哢噠打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來人一頭銀灰色短發,眼窩深邃、鼻梁高挺,比起東方反而更偏西方血統。一米九的身高讓他足以俯視大多人,就算是聽到了對他來說足夠冒犯的話,麵色依舊沒有任何波動。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人便是如此,就連在婚禮上都未曾放鬆過緊繃的唇角。

晏宗走進來,甚至沒有看立在一旁的晏南青,隻是在鬱徊的麵前站定,冷著臉地和他對視。

傳言中的晏宗冷漠無情,狠厲殘暴,旁人對他避之不及,更別提麵對麵如此對視。

鬱徊活了幾百年,自然不會因為一個簡單的對視感到懼怕,他甚至富有閒心地研究了一下晏宗的眼睛。

很美的冰藍色,像他曾經在雪山頂峰見到的那汪湖泊。

「別做多餘的事。」晏宗開口,同時彎月要,動作不算輕柔地將鬱徊抱了起來。

肌膚接觸,鬱徊被冰得嘶了一聲:「你是冰塊嗎?」

這是人類應該有的體溫?

話音還沒落,便感覺環著自己腿彎和肩膀的手臂向上一抖,他被人顛起來,差點一頭撞在晏宗的月匈膛上。

對方顯然第一次公主抱,動作生澀而且並不舒服,鬱徊乾脆自己攬住他的肩膀調整位置。

「別亂動。」晏宗的肌肉緊繃,聲音冷了幾分:「記住婚前和你說過的話。」

「那你應該也記得我當時的要求,要保證我盡量多活一段時間。」鬱徊將手摁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往上躥了一截才覺得舒服些:「今天的狀況完全是因為你們不守約定,造成的後果也理應由你承擔。」

晏宗沒有說話,他轉身大步向外走,臉凍得像塊化不掉的冰。

互惠互利的關係,鬱徊才不管他心情如何,舒舒服服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靠近了才發現,晏宗身上有股不明顯的冷香,味道竟有幾分熟悉,一時間卻想不出是在哪裡聞過。

原主的記憶聞不到味道,也就是說,這個香味是他在原本世界聞過的。

鬱徊還沒想出頭緒,便忽的被閃光燈閃了眼,下意識將腦袋埋在晏宗的脖頸處。

抱著他的手臂猛地加大了力道,鬱徊倒吸口冷氣,低聲嘲諷:「你想現場把我分成三段以示恩愛嗎?」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晏宗仿佛壓抑著什麼般,咬牙切齒地警告:「不要亂動。」

走到陽光下,記者被保鏢趕到兩邊,閃光終於減弱,鬱徊眯起眼適應光亮,卻突然覺得眼前人的脖子處仿佛在反光。

光很微弱,隻有如此近的距離才能看清那一閃而過的亮片形狀——那是一排逆著生長的鱗片。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啦!咩咩晃著大尾巴咻——地一下跑進寶貝們的懷裡!(土味情話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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