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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金床隱藏於高高的珠寶堆中, 鬱徊第一二次來的時候甚至沒有發現,結果第三次的時候就直接躺了上來,這種迅猛的進展速度就連鬱徊本人都想不到。

有一說一, 金床對人類來講還是挺硬的, 睡著咯骨頭。

但現在對他來講最緊迫的不是骨頭, 而是壓在身上的人。

從表麵看看不出什麼異常, 但那雙一向冷靜自持的冰藍色眸中燃起熱意, 肌膚相接時,能聽到對方月匈腔中的心髒在急促有力地跳動。

鬱徊和晏宗互相打量,他不知道晏宗在看什麼, 但是他在確定接下來用什麼法術能使對方恢復冷靜。

中了春/藥的話, 打下麵也許效果更好?

目光不由自主地滑下, 裁剪良好的西裝褲鼓鼓囊囊, 看起來確實已經整裝待發。

被龍壓著蹭, 估計他還是人類中頭一個。

然而晏宗的速度比鬱徊更快, 在他還未念出咒語時, 晏宗已經輕啟薄唇,吐出個簡短有力的音節。

音節神秘晦澀,聽不懂含義, 但從身體中的魔力被禁錮的狀態看,估計是龍語魔法中的禁魔法術。

鬱徊感受到對方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逐漸下滑, 饒是他, 在這種狀況也不由輕輕倒吸了口涼氣。

一頭喪失理智的龍, 他又被封印了魔力,如果真的發生點什麼,估計堅持不到第二天。

晏宗倒是很滿意自己的行為, 他一手撐在青年臉邊,另一隻手則空出來撫扌莫對方的臉頰。

柔軟、溫暖,是記憶中的觸感。

手逐漸向下,驚動了正在想脫身計策的鬱徊,他一把抓住晏宗的手,眉頭皺起:「你……」

話音未落,帶著涼意的口勿落下,將他剩餘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晏宗身上常年有冰原的味道,連口勿都是冰涼涼的,輕柔得像是一片雪花落在唇上。但緊接著,雪花便融於唇齒之間,侵入更深遠廣闊的冷冽氣息。

鬱徊活了三百年,前一百年沉迷修煉,後來境界難以提升,便投入到對世界的研究與觀察中,接口勿還是第一次。

顯然他身上這位也是第一次,動作明顯笨拙,還咬破了他的嘴角。

感覺到這人在有意無意蹭自己的鬱徊臉色微僵。

他左右看看,想找點什麼東西砸一下晏宗,為自己爭取時間,但床的周圍仿佛被清空,一件珠寶都沒有。床上也光禿禿的,甚至沒有枕頭。

他雖然想和龍近距離接觸,但絕對不想負距離,人類的身體想要承受龍族的情/欲實在勉強,而且他的身體又不算強壯。

從未想到自己會麵臨這種苦惱,鬱徊摁住晏宗在自己頸間的腦袋,感覺到對方又像之前一樣在脖子上麵嗅來嗅去。

龍族這麼喜歡脖子嗎?

他安撫性地對著晏宗的腦袋順毛扌莫了扌莫,感受一下對方的堅硬程度,確定憑他現在的力量就算打一拳,疼的也隻會是他的手,還有可能會激怒晏宗。

皮膚上傳來濕潤的觸感,鬱徊僵硬著身子,努力放軟語氣:「晏宗,我想先洗個澡。」

晏宗沒有反應,甚至還咬了他一口,一隻手從他衣擺下方鑽了進去。

鬱徊嘶了聲,曲起膝蓋用力頂在他腹部以下的脆弱位置。

……脆弱是脆弱,但脆弱的可能是他的膝蓋。

鬱徊臉色一白,尖銳的痛楚從膝蓋處傳來,切實感受到什麼叫用肉/體打石頭。

晏宗似乎被他的動作激得更加興奮,手往下一伸,撈住了他的腳踝,將腿向上曲起。

「餵!」這個姿勢很沒有安全感,鬱徊不由出聲:「你清醒點!」

這龍今天到底怎麼了,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就欲/求/不滿的模樣,難道真是在外麵被人暗算了?

人類的藥物很難影響龍族,除非劑量非常大,亦或者是……那個黑袍人下的手。

可他有這手段,不如下毒藥呢。

鬱徊來時是在房間裡,腳上隻穿了雙白色的棉襪,如今腿曲起被人抬著,晏宗卻又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微微擰眉。

「晏宗。」他一時半會兒無法突破禁魔,隻能用聲音試圖喚回晏宗的神誌:「之前你不是說龍族的伴侶隻能是龍族,我可是人類。」

晏宗微微側頭,仿佛在傾聽他的聲音,但聽完也沒什麼表示。

腳突然一涼,竟是被剝去了襪子。男人盯著他仿佛精致玉雕一般的腳,手指在腳背上淡青色的血管上輕輕摩挲,忽的在上麵落下一口勿。

鬱徊一愣。

緊接著,晏宗的手順著他的腳踝一路上滑,將褲子擼到膝蓋邊,凝視剛才因為「襲擊」而造成的紅痕。

「晏宗?」鬱徊心裡格外不踏實,往外抽了抽自己的腿,卻被抓得很緊,紋絲不動。

「疼嗎?」晏宗突然道。

這是他進入洞穴後說的第一句話,嗓音帶著淡淡的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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