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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乾什麼?」逼著自己不去對小龍心軟, 鬱徊轉移了視線。
他有些明知故問,畢竟見晏宗這副模樣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來乾正事的,說不準還抱著什麼用原型和自己一起睡覺的打算。
他想的非常準, 晏宗就是這麼打算的, 但是不能直白地說出來, 隻嗷嗚嚶地叫了一聲, 鍥而不舍地往鬱徊懷裡鑽。
還真被他得逞了。
哪個法師能拒絕得了一頭撒嬌的龍, 鬱徊動搖的過於明顯,讓在腦海中偷看的薩爾不由自主地用力清了清嗓子。
手已經放到晏宗尾巴上的鬱徊反應過來,正要拿開, 那尾巴便靈巧地纏上來, 自己鑽到他手心裡, 還乖巧地蹭了蹭。
誰見了不說一聲可愛。
——除了被恐嚇的薩爾。
晏宗記恨他打斷自己的「好事」, 把下巴擱在鬱徊手臂上, 歪著頭縮進懷裡。趁著被擁抱的功夫, 連接上殘破的伴侶契約, 在裡頭給了薩爾一腳。
深淵惡魔都是些討厭的家夥!
他雖然行為隱蔽,但不論怎說也是在鬱徊的識海中,對方在他動手的同時便察覺到了, 卻沒有阻止,而是略帶寵溺地用指腹在他的龍角上摩挲。
小龍嗓間放出舒服的呼嚕聲。
薩爾敢怒不敢言,不想在這裡受氣, 乾脆和鬱徊說了一句便直接離開, 外出捕獵。
他遲早會把這頭心機龍打一頓!
薩爾立下豪言壯誌, 吃厲鬼的效率都提高不少,連帶著鬱徊體內的魔力也一直在增多。
「你總是看不慣薩爾。」鬱徊輕輕彈了他的額頭一下:「他就是個小惡魔,別總是欺負他。」
好歹也是他養了百年的寵物, 每天委委屈屈的看著怪可憐。
小龍哼唧一聲,把腦袋塞進他懷裡,尾巴左右擺動著,似乎還挺不樂意。
他才沒有欺負那個惡魔,隻是警告對方讓其識趣點罷了。
所幸鬱徊也沒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手法嫻熟地開始擼龍。有過上一次經驗,這次力道適中,順著脊柱一路滑到尾巴尖,把小龍舒服得歪歪斜斜躺倒,眼睛都眯了起來。
鬱徊趁機翻開他的肚皮,讓小龍仰麵四腳朝天躺著。
晏宗本人倒是沒意見,爪爪縮著任由他擺弄。
青年的手掌落在他肚皮上,輕輕揉了兩下便一路下滑,抬著他的小短腿撩開尾巴。
晏宗鱗片一炸,下意識抽回尾巴擋住,翅膀順勢包裹住自己,豎瞳緊縮:「嗷嗚嚶!」
都這個時候了,還記得自己現在「不會說話」的設定。
鬱徊垂著眼,微微下垂的眼形讓他在想要佯裝不知時顯得格外無辜:「怎麼了?」
小龍氣哼哼地踩了一下他的大腿,似乎感覺富有彈性的觸感一流,頓了一下,換了隻腳又踩了踩。
真軟。
當初在洞穴裡,他扌莫到的地方也是一樣的觸感,甚至更軟些。
流氓小銀龍的目光下意識從某個位置掃過。
但很快,他想起現在不是回味過去的時候,剛才鬱徊的動作很明顯是想看他的……就算是互相看光的關係,突然把人的尾巴撩起來看那,也足夠讓龍羞恥。
「嗷!」他中氣十足地又喊了聲,翅膀緊緊裹著自己。
鬱徊察言觀色能力一流,見小龍隻是乾嚎,爪子根本不挪地,就知道晏宗沒有真的生氣,當即便笑眯眯道:「我隻是好奇龍族是不是所有地方都被鱗片蓋住。」
他剛才翻了一下,確實什麼都沒看到,所有地方都是銀光閃閃的鱗片。
小銀龍嚴肅地點點頭,用兩個短爪子在月匈口比了個叉。
就算都被覆蓋住,隨便把別人尾巴撩上去也很不禮貌的!類比一下就是把人的腿分開後又脫掉了對方的短/褲,換做誰都要炸毛。
鬱徊也不知道有沒有在反省,表麵態度很好地道了歉,轉頭就拿起本子翻到龍族那一頁把最新發現填了上去。
晏宗已經習慣了他的性格,在鬱徊寫字時就老老實實蹲在桌麵上,忽的看到對方手邊白紙上的內容,瞳孔微微收縮。
——他在根據那兩處空間紊亂的地點推算下一次。
不過數據實在太少,他們並不知道這三百年中是否隻發生過三次碰撞,畢竟並非每一次都能帶來一個「幸運兒」。
「你想到拯救世界的方法了嗎?」鬱徊突然問他。
晏宗下意識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