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怪不得是半道子呢(1 / 2)
戴著白狐麵具兒的男人抬起頭看了一眼酒館的招牌,與鵲橋仙的落款無二,江湖酒館,看來是沒有來錯地方了。
邁步走入,戴著麵具的男人看了過去,見櫃台前有兩人正在攀談,櫃台裡的應該就是這酒館的掌櫃了。
張銘抬頭望去,顏宇寒順著張銘的視線望去,也見到了來人。
帶著白狐麵具的男人走到了櫃台前,語氣滄桑而又雄厚,「你是這裡的掌櫃?」
「是。」張銘答應道,「喝酒?」
戴著白狐麵具的男子沒有回答張銘的話,反而是抬起頭看了一眼這酒館內的格局擺設。
「呃,張兄……」顏宇寒有些疑惑,看了一眼張銘,見張銘沒有任何表示,便沒再看了。
既然張兄都不在乎,跟他也沒有關係。
戴著白狐麵具的男人見這酒館沒什麼特殊的地方,最後才看到了寫在牆上的酒品價格。
四兩,八兩,十兩,戴著麵具的男人皺了皺眉,問道:「你這的酒為什麼賣的這麼貴?」
張銘瞥了他一眼,也沒給這人留麵子,滿不在乎的回復道:「也不是很貴。」
「貴?」顏宇寒聽那人說貴,也朝著牆上看了過去,一看便有些驚了:「八…八兩!?張兄,你開黑店啊!」
「不是黑店,我這裡的酒值這個價。」張銘撇了他一眼,回頭看向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說到:「喝嗎?」
麵具下的男人看著張銘,一時間覺得很有意思,於是便道:「那便來一壺八兩的吧。」
說完,他從懷裡扌莫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
如往常一般,張銘去了內屋取酒。
顏宇寒看著這一幕幕,一時有些愣神,嘀咕道:「八兩銀子?這就買了?」
酒被端了上來,戴著白狐兒麵具的男人倒了一杯,也為聞到酒香。
他看了看,隨即仰頭喝了下去。
顏宇寒扭頭望去,見那人喝了酒之後便沒有任何動作了。
似乎是在回味喝下的酒,隻是麵容被麵具遮蓋,不知道是如何神色。
片刻之後,那人似乎是回過了神來,又添了一杯。
他捏著酒杯,看著這酒水的成色,嘀咕了一句:「確實值這個價。」
那杯酒他沒有喝,起身朝張銘的方向走去。
戴著白狐兒麵具的男人從月要間扌莫出一塊木質月要牌,扔給了張銘。
張銘伸手接住,看了看這月要牌,上麵雕刻著一條閉著雙眼的龍。
「什麼意思?」張銘看著手中的月要牌疑惑道。
「這建安城裡若是有人為難你,便將這月要牌給那人看,關鍵時候能保你一命。」
戴著白狐兒麵具的男人甩下這句話便扭頭朝酒館外走去,酒館裡的桌上還放著沒喝完的酒。
張銘手裡拿著月要牌,有些不解。
這月要牌有什麼用他不知道,但那人的話應該不假,這應該是個好東西。
顏宇寒站在一旁,他仍是有些驚訝,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
張銘打斷了他話,開口問道:「喝酒嗎?」
「呃……」顏宇寒嘴唇微張,收回了手,喝酒?喝什麼酒?他喝得起才怪了。
雖然他也是富貴人家,但是八兩的酒,他也喝不起。
「不喝也沒事,我聽你說那個叫徐三文似乎對我的落款很不滿意?」張銘道。
「啊,是啊,張兄你那落款確實有些…呃……」
「哦。」張銘道。
顏宇寒看著張銘,以為他還要往下麵說,誰知道半天都沒見張銘開口,便疑惑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
「……」
「咳咳。」顏宇寒乾咳兩聲,說道:「張兄估計是有恃無恐,換了別人可就不會是這樣了。」
張銘根本就不在乎那個什麼錢三文,他隻關心手裡的這個月要牌到底代表的是什麼。
龍?閉眼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