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雪上加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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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天漸漸黑了,薑秀宛叮囑白澤早點睡覺後,就回了自已的臥室。

白澤獨自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一瘸一拐的上樓,走到書房門口時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輕輕推門進去了,打開燈,昏暗的房間瞬間明亮了起來,書架邊的櫃子上擺著他們一家四口的合照,所有的陳設還是和當年父親離開時一樣,一直很少會有人進來。

白澤抬手把燈關了,可人卻沒有離開,而是輕車熟路的走到小沙發上坐了下來,父親走後,大哥經常為了工作東奔西走,不常回家,即使偶爾在家辦公也不會來這個書房,母親更是幾乎不會進來,可能是出於逃避心理,也可能是怕受到刺激。

父親的突然離世,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他記得那時候他因為數學偏科,寒假報了個二十天的補習班,白澤永遠都記得那天早上白正尋還樂嗬嗬的叫住他說要補給他上星期過生日的禮物,告訴他放學早點回家,當天剛好測試成績發下來了,他考的不太好,還想著回家怎麼和他解釋才能不被罰。

他傻嗬嗬的在教室想著,直到他被老師叫了出去,他以為是因為成績的原因,可卻獨獨沒有想到

是這樣的噩耗。

白澤透過月光看著櫃子上的合照,「爸,有點想你了。」

可能是因為今天一向好脾氣的唐瑾和他生了大氣,讓他有些無措了,白正尋去世後,就沒有人因為什麼和他生過氣了,今天被唐瑾訓的時候,心裡有種異樣的熟悉感。

如果你看得見透入書房的月光,大抵也會看到沙發上少年單薄的襯衣。

白澤不知在那裡待了多久終於在天亮之前回到的臥室,之後的幾天唐瑾每天都來接送,眼看著腫起的腳踝慢慢消下去,再過幾天繃帶就可以不綁了,實在是因為造型太新奇,差點被門衛大爺當成早戀抓起來,白澤在唐瑾身後不服的探出腦袋,「大爺,您看我像是小姑娘嗎?」大爺這才發現白澤綁著繃帶的腳。

「再過一天,就可以拆繃帶了,太好了。」白澤在後車座上笑著說。

「你這個腳拆了繃帶也要注意幾天,我再接你幾天之後你再自已騎車吧。」唐瑾一邊騎著車一邊說。

「這幾天可是憋死我了,不能跑,不能跳的,我」白澤話還沒說完,唐瑾就感覺到有一隻手攬著自已用力的往路邊倒去,一輛疾馳的摩托車電光火石之間與他們擦肩而過,一下子撞在了前麵幾步遠的路邊牌子上,瞬間自行車連帶著兩人齊齊摔在路邊的石階上,唐瑾摔下來的時候被白澤用手臂圈著,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已摔倒時隔著白澤的手臂重重的砸在石階上,白澤悶哼出聲,唐瑾連忙爬起來,扶著他,焦急的問,「怎麼樣,讓我看看?」

先看了看白澤的腳,還好腳沒什麼事,白澤鬆開護著胳膊上的手,唐瑾再一看,胳膊腫了那麼大一塊,帶著瘀血,青紫一片,唐瑾又惱又氣,「你是不是傻,你伸什麼手啊!誰讓你伸手的!

白澤看看手,像小孩一樣吹了吹傷口,不以為意的說:「我那不是條件反射嘛,再說還好是撞在我身上了,要是你這身板說不定就撞折了,我這胳膊上都是肌肉。」

「肌肉個屁,你當金鍾罩啊。」唐瑾皺著眉,語調緩和下來,「下次別這樣了,我撞一下沒事,你這還想不想好了,腳還沒好,手就接上了。」

白澤也有些無奈道:「難道是我最近風水不好。」

前麵的摩托車主估計損傷也不小,交警已經在處理現場了,「不過這個車真是險啊,要不是我把你推倒,咱倆就要被撞飛了。」

唐瑾聞言也看了過去,若有所思的盯了一會兒,有一個交警注意到他的目光,過來解釋說是駕駛員疲勞駕駛,油門踩狠了,會依法進行處罰,問白澤是否需要索要賠償,白澤自然也不缺這點錢,打聲招呼唐瑾就帶著白澤去了醫院。

白澤在處理傷口時,唐瑾出去給家裡和學校都打了電話請了假,他在走廊裡站了一會兒,今天這場事故怎麼看怎麼奇怪,摩托車手疲勞駕駛?他又不是熬大夜的貨車司機,真像交警說的那麼簡單?不會是看準他們才撞過來的吧?他倆不可能得罪誰,家裡嗎?是白溪還是唐雲山?還會不會再有人動手?……

隨即唐瑾又給唐雲山助理小李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這件事的當事人和公司有沒有關係,再查一下那人的社會關係會不會和白溪有關。

唐瑾站在門口看著忍著疼上藥的白澤,這樣的隱患他不能留!

等他扶著白澤到家時,白澤胳膊綁著繃帶一進門可是又給薑秀宛嚇了一跳,雖然之前接到唐瑾的電話,可這親眼看著還是沖擊力不小。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啊,一天天的不能讓我省點心啊。」薑秀宛一邊嘮叨一邊扶著白澤進屋。

唐瑾站在門邊歉意的說:「薑阿姨,都是我的錯。」

白澤擺擺手,看著薑秀宛說:「不怨他,要怪就怪那個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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