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引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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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的7月7日夜晚,北平城西南處的盧溝橋附近,愁雲慘淡。點滴星光之下,大地之密密麻麻的人影的人影。月光折射的光輝打在服裝上,顯示著這些人是日軍!

這突然聚集的一大批日軍士兵,竟然以一名士兵失蹤為借口,要求通過瀘溝橋,進入附近的宛平縣搜查。

盧溝橋正處於扼守平漢鐵路的關鍵點上,平漢鐵路,也就是今天的京廣線。當時,它北起豐台,南至武漢,是唯一一條通往南方的鐵路,是中國貫通南北的咽喉要道。

日軍認為,隻要奪取盧溝橋,就可以掌握宛平城,占領平漢鐵路,從而切斷中國軍隊援軍的北上之路,使北平、天津這兩座華北重要大城市淪為孤島,進而實現奪取整個華北的戰略目標。

中國軍隊同樣明白盧溝橋的戰略意義,所以這一無理要求立即遭到中國守軍的拒絕。

但是對盧溝橋覬覦已久的日軍豈會放棄,尋找士兵隻是隨便找一個理由而已。以方便他們同中國守軍無理的交涉,另一方麵他們托運著大炮往宛平城集結而來。

一場足以載入歷史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

與此同時,「哐啷哐啷哐啷~」粵漢鐵路大動脈上,一輛黑皮火車搖搖晃晃的一路向前,沿路鳴笛,汽笛聲隨著鐵路沿線的綠野一路飄揚。

中間的一截車廂內,一個穿著西服,嘴角還長著短短的毫毛的青年,拿著一份報紙煽著風看著窗外的景色。

7月的天氣,火燎火燎的,這老皮火車裡又是擠擠嚷嚷,充斥著形形色色的各類的人群。

「哎!前麵的讓讓,借過借過嘍!」

「開水小心燙嘍哎!」

「這誰家的小子,不許跑來跑去。」

「哇!」的一聲,響起了小孩子嘹亮的哭聲,也不知道哪個照顧自家小孩的出了差錯。

隱隱約約的,每兩截車廂間的廁所還傳來一陣爭吵聲。一個婦女在裡麵奶孩子,外麵的男人守著,另外有一個男乘客憋的等不及了,兩邊圍觀人多,過道又不好擠,於是核心利益嚴重沖突之下,雙方矛盾鬧的不可收拾。

最後好不容易乘警擠過人群來調節秩序。

小小的車廂裡,千姿百態。

青年一個人呢,靜靜的坐在長椅上,靠著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色,仿佛置身於周邊的喧囂之外。

旁邊的乘客,似乎很忌憚青年身上的西服,不敢坐的太靠近。

在這個年代,一身體麵的衣服都是護身符,大鬼小鬼都不會輕易招惹。

萬一背後有什麼跟腳,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坐在長椅上的青年叫李崇,十八的年紀。雖然坐在開往從廣州開往武漢的火車上,可他既不是武漢人也不是香港人,而是江蘇鹽城人,地地道道的蘇北人,李莊大地主李錢塘大長孫。

李崇的爺爺李錢塘,在紮垛鎮的李莊這個村周圍,是有名的秀才大地主。爺爺這秀才的身份,是正兒八經清國時期童生讀書進學而來。讀書人在本地很受尊敬,尤其有了朝廷的功名,更是了不起的。地呢,也是清國時期祖上就置辦下來的產業,傳到李錢塘手中,一直小心的經營。

真要論起來,李莊十口人中至少有六口是靠著李家的田養活的。

爺爺李錢塘讀過書,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所以對於給種自家田的佃戶,都不過分剝削,甚至不好的年景還會借糧養活,很多人都是承了情的。

所以在李莊這片土地上,爺爺李錢塘的威望很高,村子裡有什麼糾紛也全是請爺爺決斷。

讀過書的爺爺,在子孫後代讀書的問題上從來都不含糊。父親也是讀到鎮裡私塾結束,不過現在天變了,沒有考取功名這一說了。

到了李崇這孫子輩時,李崇與鎮裡、城裡的很多有錢家子弟一樣,鎮裡城裡的學堂上完不過癮,不肯安安心心的留在家裡,拘束在小世界中,要去更大的城市更廣闊的世界去闖盪。

李崇還好,沒要去國外,去美國,去英國。隻去了香港,華夏資本主義的最前沿。

從16歲離家,而今已經18歲,兩年的時間,就靠著電報聯係。

前幾天,家裡電報說爺爺腹痛發熱不止,就靠幾口中藥吊著氣,眼見著活不到月底,家裡老子連忙遣人拍電報讓李崇回來見見老太爺最後一麵。

「老爺身患重病,神誌不清,命在旦夕,忘孝順長孫,接到信後,一定顧念往昔爺孫之樂,盡早歸家,此乃為父之殷盼。」

李崇拿著電報之後,傷感之餘連忙拍電報詢問病情。盡管電報貴,按字數算錢,但人命之前,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拿到病症的報告,李崇急忙找了學校醫學院的一個很聊得來的老教授,把症狀跟他說了說。就見老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請自己的英國朋友幫忙從香港的牧師醫院裡弄了一點特效藥:一個尾指大小的玻璃瓶,上麵的英文字母不少,兩年的學習李崇就看到了末尾「抗生素」三個字。

至於是什麼抗生素,李崇並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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