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透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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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山派因為夜展離的事丟盡了顏麵, 獨孤齊勢要他給自己女兒一個交代。

夜展離卻說不出一個像樣的原因,他好像連一個能說服人的借口也懶的找一樣,冷情到了極點, 隻推說成婚一事就此作罷。

獨孤婉兒不死心的覺得他定是有苦衷,還執著地想要找到它。

於是夜展離被獨孤齊強留了下來, 軟禁在狂山派,不過在獨孤婉兒的哀求下他住行照舊, 隻是不能離開雁石嶺一步。

獨孤婉兒端著漆盤, 上麵盛著三道家常小菜, 敲開了夜展離的房門,一如往昔道:「夜哥哥,我學著做了幾道菜, 你還沒嘗過呢。」

她就像一個溫婉賢惠的妻子, 並不在意丈夫說出的話有多傷人。

「我不餓。」夜展離打開門, 看著門外出現的獨孤婉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木楞的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我想與你聊聊,可以嗎?」獨孤婉兒盡量讓自己不動怒, 她母親的性子較她父親溫柔的多, 獨孤婉兒想著自己也該學學母親為好, 準備心平氣和的與夜展離說會話。

隻是夜展離就像一個完全變心的人,與她再說半句仿佛都是多餘, 連看也沒怎麼看她, 冷言冷語的,「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獨孤婉兒端著漆盤的手不禁收緊,心口已經開始生疼。

「那先吃點東西吧!或許你吃著吃著,就有心情和我說話了。」她強忍著, 態度卑微,完全沒有了掌門千金的傲氣。

「你想問什麼?」夜展離也不想她再來煩擾自己,於是開門見山地說道。

反正不讓她死心,自己也清靜不了。

「為什麼不成親了?是不是有什麼逼不得已的苦衷?」

獨孤婉兒把自己的手指掐的生疼,才勉強的說出這短短的一句話。

夜展離讓到一邊,順手敞開了門,是讓她進入的意思。

獨孤婉兒就像得了恩赦,竟還點頭說了一句謝謝。

進入房間後她局促不安的放下手裡的漆盤,將裡麵的菜一一端了出來,嘴裡卻隻顧著叫夜展離嘗嘗她的手藝。

好像前一刻的問題就這樣被翻篇了,他們之間所有的問題都消失不見了。

夜展離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差,判若兩人的直言道:「不想就是不想,你還需要問什麼?」

「我不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獨孤婉兒囁嚅道。

夜展離本就為了月無痕要他召回安插在各門各派的弟子一事而煩心,現在實在是沒閒情再應付獨孤婉兒。

「是你未曾看透人心而已。」他一語點破。

獨孤婉兒卻是苦笑道:「我看不透,而你也不願再假裝,是嗎?」

她何嘗不知道夜展離起初是故意在接近自己,不過情真意切之時早已忘卻了看明白的機會,到頭來不過是騙別人也騙了自己。

「你失蹤這些天是發生了什麼吧!」獨孤婉兒埋下頭順手將桌上一碟鮮魚濃湯向夜展離麵前推了一下,小聲問道。

夜展離想起自己被李乾綁走後,是水靈兒暗中將他救下,兩人使了不少手段才逼問出居然是姓祁的女子指使的。

所以他才起了讓水靈兒用噬心鈴對付祁曉曉的心思,奈何水靈兒畏懼著教主,不敢下手。

「沒什麼!你該走了。」

夜展離從思緒中回過神,煩悶的心情更顯無餘。

獨孤婉兒失落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緩緩起身離開。

——

這幾日淩春眼看獨孤婉兒因為夜展離退婚的事消瘦下去,心裡也跟著難受。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於是跑去找沈星海想要知道當初獨孤婉兒是如何與夜展離相遇的事。

卻在沈星海的房內碰見了一臉嚴肅的元徽。

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隻是她一來兩人的談話就戛然而止,好像不能讓其他人聽見似的。

「沈師兄你好些了嗎?」淩春見沈星海躺在床邊眉頭皺成一團,整張臉都緊繃著,於是她拿過軟墊放在床頭,伸手想扶他坐起身來。

誰知沈星海偏頭側臥著,不太願意動彈的趕她出去,「我累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淩春訕訕的看了一眼元徽,隻見他二話不說的就離開了。

他們兩人怪怪的,淩春總覺得他們定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事。

「這幾日怎麼不見祁姑娘?」祁曉曉被寒公子救了之後,淩春就沒再見過她了。

淩春小跑著追上去問元徽,在她眼裡他們兩人應該是形影不離的。

元徽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壓根沒回答她。

淩春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反而繼續說道:「不過有弟子說在嵐淵閣外見到過她,難怪祁姑娘被關入地牢,寒公子就出手相救,他們應該是早就認識的吧!」

元徽直愣愣地停住了腳步,就像被人點住了穴道,不會動也不會說話了。

「元公子?」淩春試探的喊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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