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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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第二天一早,晨起甚早的黃憨再次替農家少女彭武蓮的爺爺乾起了家務活,隻聽得彭武蓮的爺爺從臥室被窩裡傳來了一陣話:「小黃啊,正好我這身子骨也不太方便,附近的那座大山上生長著許多野生的中草藥,如果你願意幫忙的話,今兒個你就去大山裡采一些藥草回來吧,屋裡頭的事就不用你乾了。」

「哦!好嘞,我這就去山上采藥。」黃憨說罷,抄起家夥(藥鋤、藥簍等工具),立馬出發。臨行前,還轉過身去,朝著仍緊閉著房門的彭武蓮的閨房瞟了幾眼,些許口水從嘴角不小心淌了一絲出來,隻不過隔著房門,他什麼也看不見,眼睛雖然看不見,心中的念想卻是浮想聯翩,小蓮妹子的模樣早已刻在了他的心底裡。

黃憨一路勁走,踩著泥濘而崎嶇的山路,翻過了多個山頭,才終於到達了彭武蓮的爺爺所指的那座大山,也正是那座山體古墓所在的高山,東西綿延了很長的距離,無數個小型的山峰、山穀、丘陵、盆地連為了一體。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個大型湖泊的周圍,黃憨偶然發現,這裡周邊有可供上山的石頭階梯,而山體的其它段落(位置)全都需要徒手攀爬。

毫無疑問,心想著能偷懶何必費事的黃憨,決定從石階上到山峰的高處尋找草藥,一般草藥都長在人跡罕至的地方。

就在黃憨東張西望的撇看附近的路況之時,黃憨突然注意到不遠處的湖麵上好像漂浮著什麼東西,紅紅灰灰的,顏色不太對勁。於是,警惕的黃憨走近了一些,可還是看得不太清楚。又走近了一些,直到沖到伸至湖心處的一個半島樣的長形的石子顆粒路,他才終於看清,那是一個「人」!

隻見那人身材魁梧且肥碩,正以頭朝下、背朝上的姿勢漂浮於湖水之上,身上穿著灰色的風衣,下半身完全被鮮紅的血跡(血漬)覆蓋。

黃憨這才猛地意識到,眼前的此人很可能已經斷氣了,看這情景,恐怕是人為導致的,換言之,就是被別人殺死的。

黃憨當即放下采藥的器械,脫光衣服,冒著嚴寒的空氣,遊著冬泳,滑到了不算太遠的湖水中間,揪著那具屍體的衣服往岸邊拉拽。

上岸後,凍得直哆嗦的黃憨趕緊擦乾身上的水,連打了幾個噴嚏,火速穿上棉襖,自已的事搞定後,這才有工夫把那具屍體翻個邊,準備確認一下那人到底死沒死,沒死就送去鎮上的衛生院或衛生所(醫務室)搶救,死了就打電話報警。

正當那位死者(屍體)的臉被翻過來時,黃憨頓感此人麵相熟悉,仿佛在哪裡見過而且遠不止一次,終於,黃憨這才恍然大悟地想起,並自言自語地高喊了出來:「耶!這不是那個陪同曹誌瘟一起趕到山西來的胡老板嗎?前不久我裝傻充愣時坐在曹誌瘟的轎車後部,這位胡老板當時剛好就坐在前部副駕駛的位置。後來,曹誌瘟進入山體古墓的山洞後,這人被一個日本佬給捆綁了起來。對,就是他,就是那個胡老板。奇怪,他怎麼死在這裡呢?是誰殺害了他?難道是那個日本佬?」

黃憨發現死掉的人是那位胡老板,便決定不必報警了,因為黃憨心裡麵清楚,這個姓胡的家夥也不算什麼好人,自已曾親眼看見他幫著曹誌瘟為虎作倀、賊賊相護、沆瀣一氣、臭味相投,他和曹誌瘟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黃憨頓時又突兀的想到了另外兩件令他疑惑(迷惑)的事:那名山洞裡的日本佬大老遠的趕來山西,是為了來古墓裡找寶貝的,而胡老板是唯一一個知道寶貝所在的人,怎麼會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殺死胡老板,除非,寶貝已經到了那名日本佬的手裡,胡老板也就不再有利用價值,這才是邏輯合理的解釋。另外,屍體漂浮在湖麵上,身體上滿是血,說明不是溺水後才身亡的,而是先死後入水,那麼,胡老板死了之後又是怎麼被運到這裡來的呢,湖泊四麵八方沿途的路上並沒發現一絲血跡,總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對,天上……

黃憨順著剛才屍體所漂浮的位置向上看去,大約數丈高的一處峭壁陡崖上有一個桶口大的窟窿(洞),那窟窿的邊緣支離破碎、坑坑窪窪,形狀很不規則,既不是圓形,也不是方形。

黃憨伸出食指點著自已的下巴,倆眼睛都快翻出了白眼,朝著天上的那個窟窿看去,心想:照這麼分析,胡老板十有八九是從垂直的上方那個窟窿裡被人推(扔)下來的,並且掉下來之前已經被殺死人,殺他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個日本佬,可日本佬如果已經拿到了「星辰北鬥令」,為什麼都這麼多天了還不離開呢,難道這裡還有什麼寶物值得日本佬惦記(掛念)?還有一件事很奇怪,他和那個凶手又怎麼會出現在那麼高的地方呢,古墓明明在山體的最底層,而且從古至今的地宮也都是往下方修建(築造)的,沒聽說還往高空發展的墓穴,莫非,這座古墓另有什麼玄機?

隨著黃憨想入非非地不斷推演,他從胡老板的屍體上,仿佛猜測出了其它更深層次的東西,出於好奇心以及想偵破這起懸案的欲望,心血來潮的黃憨準備重操舊業,暫且放下眼下的采藥這事先不管,再次進入山體古墓中,親自去探索(發掘)這座古墓究竟有著什麼秘密。

隻見黃憨如打了雞血一般,擱落采藥的道具及器械,仗著早已深埋心底的聚靈派探墓絕學,飛快地奔跑到了不遠處的山洞口。時至今日,已經進去過很多回的他早已輕車熟路(駕輕就熟),就這樣,黃憨赤手空拳之下,直接沖向了外層通道深處的那個大石球旁,鑽入了那條槽道。上次自已因害怕、遲疑不敢繼續前進,這次誓必要一探究竟,說不定還能撞見那個殺人凶手——日本佬。

隻見黃憨剛沖進槽道沒走一兩步,就停住了腳步,他昂首望著槽道內的天花板,沉吟著:既然那塊圓形的大石球是可以左右來回滾動的,那麼我為什麼偏要從這一頭(這一側的方向)進去呢,假如我把那大石球朝著我這頭的槽道滾動一點兒,那麼另一頭的槽道不就不會被擋著了?

想清楚以後,黃憨果斷調頭回撤,走到那個大球邊,站在室內浮空處的那一頭,雙腳踩著不會下沉的空氣,雙手張開,環抱起大球的下半身一小麵,然後使勁地向露出來槽道的那一側滾了過去,果不其然,隨著石球的橫向翻滾,原本被蓋(擋)住的另一側槽道的入口便被騰了出來。

黃憨不再徘徊猶豫遲疑躊躇,提起雙腿撒腿就跑,往剛打開的這一頭槽道裡頭猛沖,直到快沖到出口的位置才放慢了腳步。

「不知到了這一邊,會不會也被什麼吸力給拉上去?」黃憨謹慎的探著路,自言自語地說。

走到這一頭槽道盡頭的出口處,黃憨頓時癡傻,被所看到的畫麵徹底的大吃一驚,他的眼前仿佛不再是洞穴,而是浩瀚的宇宙星空!

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整個前方,似乎沒有邊際一般,寬廣而黑暗,同時黑暗中夾雜著少許閃閃發光的星點兒,好比自已曾經在晴朗的夜色下,平躺在草坪間,仰望著星月齊明的唯美星空。眼前的這一幕,跟昔日自已觀看太空的畫麵幾近相同。然而,這種近距離觀看的既視感,卻是往昔所躺在草叢裡所不能企及的。

黃憨心想:麵前如此的空空如也,連地麵也沒有,剛才我搬動大球時踩踏的也是空氣,興許這裡的空氣跟剛才的那裡一樣,同樣擁有著強大的浮力,也是可以直接踩上去行走的。

於是乎,黃憨大步向前,肆無忌憚、毫不畏懼地走了上去,誰知,身體立馬就開始下沉(下降),似乎要摔落到萬丈深淵下麵去一般。隻不過,在這個「宇宙」般的空間裡,下沉(下降)的速度很慢很慢,更類似(雷同)於坐電梯,速度平緩,勻速下行,並沒有外麵世界的重力加速度存在。

沒過多久,黃憨就安全地下墜到了實體的陸地(地麵)上,神經上一度緊繃的弦總算擱落。黃憨左看右望,除了黑暗,還是黑暗,似乎四麵八方什麼也沒有,僅僅遠處射過來些許朵朵星光。

城市裡,賈有才方麵,自從上次被黃憨治好清醒過來,已然回到了女友身邊的他,並不安於現狀,他正在籌備(籌措、張羅)著反攻鴻利集團的全盤計劃,俗話說的好,「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要想女友的家人以及自已今後能夠徹底的擺脫曹誌瘟的魔掌,唯有將他「殲滅」(製服)這一條路,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守。否則(不然)的話,一旦曹誌瘟卷土重來,一切又將回到從前——女友的父親繼續被逼債,自已再度成為曹誌瘟的傀儡(提線木偶)。

賈有才安頓好鄒軟芸一家之後,趕緊去聯絡了自已的許多黑道舊相識,除了與自已關係最好的巨龍哥下落不明沒找到以外,其餘幾個小黑幫的頭目都願意賣他的帳,陪同著他出征鴻利集團,找曹誌瘟討個說法——憑什麼他曹誌瘟可以不經過別人的同意而控製別人的思想,違法違理違德,換作任何人都無法忍受這種事。

辛苦了一天,總算湊齊了百餘名地頭蛇弟兄……

然而,此時,心思早就沒放在鴻利集團上的曹誌瘟,幾天前就已經夥同徐之焰離開了鴻利集團公司大廈,他們備齊了全套倒鬥器械,開始了尋覓「異度空間」的合作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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