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海島囚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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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東南亞的一座無名小島,碧空如洗,一群海鷗翱翔天際,留下串串悠揚的鳴叫。海麵上波光粼粼,浪花簇擁,猶如海底的精靈在歡快地舞蹈。

海浪時不時親口勿著沙灘,泛起的乳白泡沫如玉帶環繞,裝點著綿延的海岸線。

島上那座戒備森嚴的監獄大門悄然開啟,謝飛羽與其他囚犯在獄警的押送下,步履緩慢地穿越了放風的操場。

接下來的程序一如既往,高壓水槍洗禮身軀,消毒劑噴灑全身,領取獄規手冊,換上囚衣……

身著囚服的謝飛羽被引領至四樓的一個囚室,獄警冷淡地告訴他:「這裡就是你的新家。」隨後將他推進房內,鐵門重重關閉,回響刺耳。

謝飛羽暗自苦笑,自已初次踏入監獄,竟是因朋友的背叛。

此時,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出現在他麵前,此人便是他的室友,綽號「黑蛇」。黑蛇肌肉橫生,身高遠超謝飛羽。他站在謝飛羽麵前,雙眸凶狠地瞪著他,傲慢地質問:「嘿!東亞小子,你怎麼淪落到這一步?」

東亞小子?這個久違的稱呼勾起了謝飛羽的思緒。他抬頭,嘴角微揚,回應黑蛇:「黑金剛,你才剛嘗到自由的滋味,就忘了祖先曾承受的屈辱嗎?」

「什麼!」黑蛇握緊雙拳,麵目猙獰。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瘦弱青年竟敢如此挑釁,要知道,他曾是地下賭場的打手頭目。黑蛇咆哮著「讓你見識見識」,揮拳直沖謝飛羽。

然而,隻聽「砰」的一聲,黑蛇的拳頭還未觸及目標,下巴已被謝飛羽精準的勾拳狠狠擊中,踉蹌後退。謝飛羽如獵豹般迅速出手,抓住黑蛇的脖子,膝蓋連續撞擊他的腹部。

黑蛇瞬間感受到腹部的劇痛,痛苦扭曲了他的臉龐,跪倒在地,痛苦地乾嘔。

謝飛羽的手如鐵鉗般扼住黑蛇的喉管,深邃如狼的目光冷冷地盯著他的臉,如同猛獸鎖定獵物。

黑蛇頓時感到一陣寒意,那目光中沒有街頭混混的狂妄,沒有恃強謝弱的傲慢,隻有深藏的殺氣,那是歷經生死戰場的人才能流露出的肅殺之氣!

黑蛇拚命拍打謝飛羽的手臂,氣管被扼得無法呼吸,他張大嘴巴,舌頭無力伸出,眼球漸漸鼓脹。

正當黑蛇以為絕望降臨,謝飛羽卻緩緩鬆開手。他雖內心煩躁,但理智尚存,不至於在監獄裡濫殺無辜。

黑蛇撫摩著喉嚨,貪婪地呼吸著每一口空氣,臉色蒼白地轉過身去,不敢再正視謝飛羽一眼。

謝飛羽滿意地拍拍手掌,隨手將新領取的被褥鋪在硬邦邦的水泥床上,隨即如燕子掠水般輕盈地躺下。

不久,謝飛羽已沉入了甜美的夢境,而一旁枯坐的黑蟒望著這個宛如來自煉獄的對手,徹夜難眠。

清晨的起床號聲響起,囚犯們拖著慵懶的步伐,肩披毛巾,手提牙刷和臉盆,準備前往盥洗室清潔自已。

謝飛羽踏入盥洗室,一名正在排隊等待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圓滾滾的平頭下,胡須蓬亂,身體略顯臃腫,眼神卻透著疲倦和漫不經心。即便如此,謝飛羽仍察覺到他身上隱約流露出的軍人氣質。

一隻手穩穩托著盆,背部挺直,月匈膛微收,左臂上一隻展翅的白頭鷹叼著錨的紋身格外醒目。

多年的沙場歷練讓比伯的警覺性極高,他立刻察覺到有人在暗中窺視,立刻回過頭去!

比伯的臉部肌肉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因為他看出,站在盥洗室門口注視他的人,同樣是一名經歷過戰火洗禮的軍人!那人散發出的殺氣和傲骨,甚至比他還要強烈!

幾個獄警扛著巡邏棍悠閒走過,點完人數後,便躲到一旁的吸煙室偷懶去了。

謝飛羽端著臉盆,走到比伯身邊,問:「你在看我嗎?」

比伯一回頭,帶著一絲詫異:「你以前也是軍人?」

謝飛羽微微點頭,不置可否。比伯緊接著主動伸出手:「我叫比伯,不過大家更願意叫我狼人,我曾經是法國外籍軍團的教官。」

「狼人?挺有個性的名字,很配你。」謝飛羽與比伯握了握手,指著他的紋身說:「你是從海豹部隊出來的?我以前和我的小隊在那裡訓練時,見過你們的精英都愛紋這個圖案。」

比伯立刻警覺地眯起眼睛,仔細打量:「海豹基地訓練出來的?你是幽靈小組的一員?」他凝視著謝飛羽清秀的麵龐,不禁感慨:「聽說你們執行一次任務的雇傭費高達兩千萬美元,今天總算見到真麵目了。」

「兩千萬?那隻是友情價。」謝飛羽見前邊的囚犯洗漱完畢,便走上前開始刷牙漱口。

比伯臉上流露出好奇,隨即又開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話音未落,一隻布滿老繭的拳頭猛然擊飛了放在水槽上的臉盆,熱騰騰的水和乾淨的毛巾瞬間散落一地。

一個瘦削的東南亞男子揉著手腕,咧嘴露出滿口黃牙:「小子,要不要來玩玩?」

謝飛羽扭頭望去,隻見一個瘦弱的身影用泰語朝他挑釁。他身後,還有五六個跟班,其中包括昨晚被他教訓過的黑蟒。

狼人及時製止了欲要發作的謝飛羽,貼近他的耳邊低語:「冷靜!這些人跟獄警關係鐵得很。」水房裡正在刷牙的犯人們見狀,紛紛驚恐地抓起臉盆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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