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 3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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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強/奸未遂?有這樣的前科,難怪陳家夫婦不願讓警方接觸兒子。之前不知有這個細節,所以唐喆學應承了可以讓他們陪同問詢,在知了,如果當著陳家夫婦的麵追問案件情況,可能沒那麼順利能問到想問的東西。

「找卷宗吧,你和嶽林趕緊去趟……」

林冬的聲音稍稍遠離了話筒,聽著像是和秧客麟詢問案件上報單位。

「德新縣安局,檔案在他們那。」林冬一頓,叮囑:「跟人家客氣點,咱不是去翻案的,別找麻煩。」

「知,先掛了啊。」

應下林冬的囑托,唐喆學更改路線奔德新縣安局。不遠,二十分鍾左右的路程。他在待的方曾經也歸屬德新縣,後來區縣交接的位置大麵積劃成開發區了,為方便招商引資又單獨成立了一個新西區。那時上麵有意調他爸任新西區安局主管刑偵的副局,可惜唐奎當時還背著處分,不然他好歹能混個官二代的身份。

當不了官二代,如能努努力當官一代了。不過唐喆學沒大的企圖心,雖說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吧,但眼瞅著林冬一個部門負責人每天在案件之外還要疲於應付行政事務,他發愁自己穿上白襯衫、一天要做幾十個決策的樣子。權利越大,責任越大,肩上壓的擔子也就越重,一念之間左右他人的榮辱甚至生死,那種壓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問林冬為什麼不自己往上頂,不管從學歷、資歷、業務能力還有所樹功勛來說,林冬能甩他一條省際高速。林冬的說是,自己是有「汙點」的人,做層搞案子沒問題,再往上,到頭兒了。試想一下,晉級審核時,讓領導看到他檔案裡有個被國際刑警組織通緝過的親哥哥,誰敢簽這個字?

可他知林冬有多向往那身白襯衫,不誇張的說,在發生「一一?七」殺警案之前,林冬全部的努力和付出是奔著那身白襯衫去的。不是為了當多大的官,更不是為了享受高級別的待遇,而是那件潔白的警服,是唯一能證他「應該從事這份職業且不比哥哥差」的證據。

別人很難理解林冬的內心,唐喆學了解:林冬從出生就被當做宣告死亡的林陽的替身,在父母的眼,他是重新投胎到自家的子;林陽最大的夢想是做警察,那他林冬就得做警察;母親去世前拉著他的手喊的是「陽陽」而不是「冬冬」,讓他轉在眼圈裡的淚水洶湧而出;他叛逆了一次,按自己的想報了航空動力學專業,可通知書下來後,父親眼的失落,深深刺痛了十六歲少年的心。

原生家庭的影響對人的成和性格形成有著無解釋的力量,林冬也曾試著和自己和解,可破案之後獲得的成就感又讓他難以放棄。他說破案就像吸毒,上癮,腦子一天不轉,心就空虛得無處安放。日積月累下來,他已然掙不脫這份正義的枷鎖,肩膀雖沉,心卻坦然而充。

想起那天秧客麟問自己為什麼要來當警察,唐喆學問嶽林:「誒,你為什麼想當警察?」

嶽林正在擔心自己回去會不會挨隊罵,聽到副隊的詢問,腦子猛卡了個殼。麵試時問過,從警的初心是什麼,當時肯定撿冠冕堂皇的理由說,私下裡問起,可以話說了:「我爸媽是國企的,讓我大學畢業找個穩定點兒的工作,來想報司局的,可沒有專業對口的職位,就……報安了。」

這孩子可真誠,唐喆學話接不下去了,無怪母胎solo,動輒把天兒聊死,怕不是沒幾個姑娘能受得了。

好在尷尬的沉默沒持續久,十多分鍾後,車子駛入德新縣安局大院。先得去刑偵隊打個照麵,告知來意才好去調檔。接待他們的是刑偵隊隊周毅林,之前辦別的案子時,唐喆學和對方打過照麵,多少算有點交情,麵沒多寒暄,直接挑來意。陳鈞的案子年頭已久,不是周毅林辦的,他沒什麼印象。帶唐喆學他們去檔案室調檔時,鑒於懸案組聲遠播的挑刺兒事,他自己先快速過了一遍卷宗。

卷宗上記錄,時年十五歲的陳鈞正在上初三,於一次晚自習放學回家的路上,把同路的同學拖入一片建築工,意圖強行發生關係,孩的呼叫聲引來了看工的工人,當場製服了陳鈞後報警將其抓捕。案情簡單了,事清晰,證據確鑿,嫌疑人供詞無反復,整個案子辦的沒有任何差池。

閱畢,周毅林將卷宗交給了唐喆學,按規定簽字留檔,記錄借閱人員的姓警號和所屬部門。對於周毅林的周到細致,唐喆學由衷佩服——不是自己經手的案子還那麼謹慎,這是怕他們挑出毛病來給自己的部門找麻煩。

簽字時唐喆學掃了一眼借閱人員的字,赫然發自己親爹的字也在其。再看日期,已經是七年前了。難說老爹也追到陳鈞這了?那怎麼沒接著往下查呢?先前從因玉光那拿回來的工作日記上,也沒提及過這件事。

「唐奎?」

聽唐喆學詢問自己老爹調卷宗的意圖,周毅林努力回憶了一番,好一會才從記憶深處挖掘出久遠的談話內容:「哦,當時唐隊負責調查一起強/奸案,在全市範圍內篩查有相關前科的人員,那天他一口氣調了十幾份卷宗走,是我找了個拖車幫他拖到車上的。」

原來如此,抱著卷宗,唐喆學默嘆了口氣——老爹離真相曾如此近過,可能是在細看卷宗之前就已經找到了真正的嫌疑人,又或者是其他什麼緣故,可不如何終究是錯過了。

看來冥冥之天意已定,要由他來完成上一輩未盡的事業。

謝過周毅林,二人驅車返回局裡。拿到卷宗,林冬翻著翻著,「啪」的拍到桌上,指著受害人接受司鑒定時拍的照片說:「受侵害的孩在案發時穿的是有向日葵圖案的裙子,各位,有什麼想?」

「印有向日葵的裙子刺激到陳鈞了,彼時的他正值青春期,兒時的記憶疊加的引誘,導致他產生了強烈的性沖動。」唐喆學說,「看來我們鎖定陳鈞沒有偏差。」

林冬又將視線投向其他人,收獲的結基和唐喆學一致,隨即陷入沉思——既然祈銘提及場有個年齡較小的男孩,那麼可以合理的懷疑,陳鈞不是旁觀者而是參與者了。

但是九歲……會不會小了?

為此他再次去征詢了醫的意,祈銘說:「青春期前期的男孩雖然基還不具備生殖能力,但受到外界刺激可以產生性沖動,並完成模擬射/精的程序,哦對,有記錄證,最小的父親是八歲。」

「八歲?」高仁在旁邊怪叫起來,「那媽媽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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