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 狗狗做壞事（2 / 2）
或許是因為司元曦的身份發生了太大的變化，為了彌補邏輯，文中刪減了司元曦黑化的原因，隻用一筆帶過便直接寫了結局。
月衍和司元曦改變了一小部分的劇情，結局卻沒有順應這個蝴蝶效應而改變。
嬰兒眼睛笑著，嘴卻大咧開，露出光禿禿的牙床，發出魚叫一樣的哭聲。女子趕忙抬起頭去抱小嬰兒。月衍看到，那女子的嘴邊是黑紅血跡和生肉沫。
她正在咀嚼一片撕扯下來的生肉。
被抱著的男人早已經死去。男人脖頸上全是可怖的裂痕，連接在身體上要斷不斷。他的臉倒是完好的，完好的讓月衍一眼就想起了他是誰。
小嬰兒在女子懷中，很快又笑了，屋中燭火昏沉，照得嬰兒的一隻眼睛格外亮。嬰兒手指揮舞，在牆上映出不規則的巨影。
影子向外伸，將女子和嬰兒都吞沒。夢境在黑暗中消失。
脖頸上濕濕熱熱的觸感喚醒了月衍，他轉頭，司元曦正化成黑色的小龍崽專心致誌舔他的鎖骨。
月衍坐起，將司元曦抓住，扔在旁側的軟枕上。
他的脖頸這一片全都濕了，還有零星的小小牙印，也不知道司元曦這隻巴掌大的小龍是怎麼能舔到這麼大的範圍。
他看司元曦，司元曦還無辜地睜著大眼睛。
「你在做什麼？」月衍語氣嚴厲。
司元曦不說話，忽地一下變成了人形撲在月衍身上。
月衍被迫用手撐床，司元曦摟住月衍的月要，將額頭貼在月衍的臉上。
灼熱的呼吸打在月衍的耳垂，司元曦悶悶不樂說：「師尊，我想你了。」
月衍在神殿中給司元曦找了一間很大的屋子，準備布置成他自己的房間。
月衍專於修煉，這一月都未與外人接觸。就在月衍思考要不要和南殷一樣閉關的時候，他又做夢了。
夢中出現了《吾意成神》那本書，書中的文字已經發生了變化。月衍上次夢到的新增內容悄然沒了，書中第一次出現了月衍的名字，司元曦也從小奴隸變成了月衍的徒弟。
他的靈力沒有徹底消失，卻也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