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 6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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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看到安漣那雙與舒清晚有些神似的眼睛,心裡的苦澀就越發濃烈。

她實在無法明白,自己究竟還想怎麼樣。

今日喜宴舒清晚還是沒有來,可見舒清晚也在躲她,她心裡原本是該高興的,可不知為什麼,她卻有種難以忽視的苦澀感。

她原本求的也是這種結果,隻要兩人的界限劃清,鍾七七日後也不會找她的麻煩,她也能專心做自己要做的事情,早日脫離這一堆恩怨是非。

想做的事情明明已經這般順利,隻要安漣進了門,然後「十月懷胎」,等小少爺「出生」了,事情就完成百分八十,等過幾年事情落幕,她就可以拿著錢去逍遙自在了。

這一日, 連衣穿著大紅喜服,美得不像個男子,若不是因為她的聲音是個男音,就這麼靜靜站著,乍一看, 簡直雌雄難辨。

所以她平日裡都喜歡穿深色的衣服,不僅顯得深沉,氣質上還更像男子。

連衣公布喜訊後,世家公子小姐們或多或少都來湊過熱鬧,定親那日,連鍾七七都來了,還難得露出個好臉色, 但舒清晚卻沒有出現,賀禮也是由舒清彥一起帶來的。

她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阮連衣的。

她今日請的世家公子小姐們大多都來了, 但梁三三和舒清晚兩人都沒有出現, 梁三三沒有來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舒清晚沒有出現,不知怎的, 連衣心裡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自從她開始明裡暗裡躲著舒清晚之後, 舒清晚也隻來阮府看過她兩次, 但這兩次她都沒有相見,隻站在百鳳樓上遠遠地看了一眼舒清晚離開的背影。

連衣每日裡忙著學婚禮的各種禮儀,以及安排各種婚禮事宜,還要抽空去遠房親戚家裡看安漣的狀況, 然後假裝秀恩愛等等, 各種事情忙地她團團轉, 沒多久功夫,婚禮的日子就排上來了。

那種感覺就像月匈口裡堵著一團棉花,雖說不至於多麼難受,可就是感覺有個東西在那裡,它若隱若現,時時提醒著,讓人如鯁在喉。

但在婚禮開始之前,她就已經跟安漣說過,今天晚上她睡地板,而安漣睡床上,且不用等她回來,可以自己掀開蓋頭早點休息。

此時屋內還亮著微弱的燈,連衣猜想安漣應該還在等她。

這是多麼讓人開心的事情啊。

這不就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嗎?

可她那空了一塊的心口裡,除了苦澀什麼都沒有,怎麼吃東西怎麼喝酒都無法調和填滿。

她獨自靠著院牆緩了緩,想攢些力氣,她後麵還有洞房花燭的戲要演,可不能就這樣爛醉如泥地直接睡過去。

她緩了好一會,覺得終於生出些力氣了,才對著來來往往的仆人們瀟灑一笑,裝出十分歡喜的表情,然後踉踉蹌蹌地朝新房走去。

她走到門口,還故意紈絝之氣般地說了一句「娘子我來了」,繼而推門走了進去。

沒睡也好,剛好可以配合她來場鴛鴦大戲。

連衣走進去剛關門的瞬間,屋內的蠟燭不知怎麼得全都滅了,她還沒反應過來情況,就被一個什麼人直接按在門板上,欺身堵住了嘴巴。

那人一身酒氣,力氣大的嚇人,把她的嘴唇廝磨吸吮地生疼,嚴實到喘不出氣來。

她反應過來情況,立刻出手直攻對方麵門,但對方喘著氣卻不肯鬆口,兩三招就把她的手按在了身邊兩側,把她釘了個結實。

她隻好用腳繼續攻擊,但因為喝了酒腿軟,她剛剛站在牆角下緩的那點力氣,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幾下就敗下陣來。

再加上根本出不來氣,整個人就無力地往下滑,然後被對方用身體直接抵住了。

連衣也冷靜下來觀察對方,發現對方雖然胡攪蠻纏地口勿她,貼著她壓著她,但卻沒有展露出的任何殺意,因為幾招下來,對方都沒有下狠手,隻是製止她的反抗而已。

連衣感覺快窒息了,正想著蓄力繼續出招製止時,隱約聞到對方酒氣中的一縷淺淡的木蘭花香,她愣了愣,「嗚嗚」了兩聲,慢慢地也不掙紮了。

對方許是真的怕她喘不過來氣,見她不掙紮後,口勿了一會就放開了嘴,但卻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繼而鬆開壓著她的手,緊緊抱住她的身體。

連衣深喘了一會,感覺氣息順暢了以後,小聲問道:「是晚晚嗎?」

舒清晚的聲音小小的,仿佛夢囈般:「你是不是是不是討厭我,你從前說說你喜歡我的,你說我們要一起去去浪跡天涯,然後一起一起闖盪江湖,可是你你現在躲著我。」

「你還說你長大了要一直跟我待在一起,可是你你卻要娶別人,可是你你」

舒清晚仿佛醉酒的厲害,整個人昏昏沉沉地說著胡話,連衣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慢慢地她的大半重量都壓到連衣身上,剛才口勿人的那股蠻力消失地無影無蹤,與剛才判若兩人。

連衣腿軟地不行,要不是她這會緩過來一點勁,兩個人肯定直接滑到地上。

她休息夠了,就強撐著身體想把舒清晚拉起來一點,結果她一動,舒清晚就猶如誰要搶她的寶貝一般,憤然使出全部力氣又把連衣壓在了門板上,撞地連衣的後背直疼。

連衣一聲「疼」字還沒來得及叫出來,舒清晚又口勿了上來,直口勿地她眼冒金星。

舒清晚這口勿地毫無技巧,完全使用的是蠻力在和她廝磨啃咬,好似恨不得把她直接吃了似的,那股蠻力大地她絲毫推不開。

再加上她本身酒勁未散,根本不是舒清晚的對手,各種出手都掙紮不開,漸漸地也無力氣反抗。

舒清晚口勿地累了,又軟綿綿地趴在她的身上,開始囈語:「你收了收了我的東西,怎麼可以可以娶別人,你不可以不可以」

連衣差點背過氣去,她實在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了,被舒清晚壓著直接滑到了地板上。

她感覺整個月匈腔裡的空氣都被舒清晚吸走了,眼前一陣陣發黑,緩了好半天才感覺活了過來,腦袋才可以轉動起來思考。

舒清晚這蠻力口勿人的毛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她醒了,必須好好說道說道,上次在冰泉也是,小命差點就讓她個口勿沒了。

不過話說回來,舒清晚怎麼會在她的新房裡,那安漣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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