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如果感覺不到痛苦,亦感覺不到快樂(1 / 2)
看來我賭贏了。
秦燾可能真的······不行了。
他說完後,扔下我走了。
讓我做軍師,攻打塵邑?
秦燾這個瘋子。
他的想法,我略可猜到一二。
第一步,讓我幫他攻打塵邑。
如若我真的有謀略,他一舉兩得。既得了城池,又羞辱了我父王。
如果我盛名難副,並不似傳言般聰慧,他亦可以肆意羞辱我。
總之,無論攻打塵邑結果如何,這個背叛母國之名,我是背定了。
第二步,應該是攻打大應。
第三步,攻打齊非。
他會讓我一步一步身敗名裂。讓我與所有故親之國,所愛之人,都成為敵人。
並永遠背負背信棄義之命。
秦燾應該就是想慢慢折磨我,並以此取樂。
許是認為我與他後宮之中其他女子不同,所施展的虐待手段也不同吧。
女鬼國要比大應寒冷許多,北風呼嘯,寒意襲來。
轉眼七日過去了。
我日日處於時刻煎熬之中。
此時,我正在與秦燾······
用早膳。
秦燾極為自律。
每日生活如在軍營一般,作息規律,雷打不動。
寅時起床,起床之後習劍,沐浴更衣,用早膳。
隨後,去書房批閱朝臣上書,會見幾名近臣。
公務辦至申時許,小憩片刻。見醫官,遂騎馬射箭或者散步。
晚膳吃的很清淡。飯後,有時翻閱兵法、策論,有時會見將領。
就寢之前,打坐冥想半刻。大約亥時就寢。
秦燾不再公開出現,估計是因為嗓音沙啞,有損國君威嚴。
而上述所有事情,皆要我同他一起。
我整日睡眠不足,伴讀、陪練、侍女,身兼數職,從早忙到晚。
晚上躺在床榻之時,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我全然沒有任何時間和精力思考,什麼莫歸舟、殷續晚、白子衿,皆被我拋在腦後。
夜夜倒頭便睡。
一覺能睡至寅時。起來又是一日匆忙。
見我懂些劍法,秦燾來了興趣。
整日指點我,儼然做起了我師父,要我與他對練。
我哪裡是他的對手。基本上用不了三招兩試,手中劍即被震飛。
秦燾下手很重,絲毫不留情。我手腕連帶肩膀被震的生疼。
他仿佛時時刻刻在告訴我,他有多強大。
我想殺他,簡直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沐浴之時,秦燾讓若青等人退去,留我一人在旁侍奉。
自我來之後,小蟬和若青倒是樂得休閒。
秦燾毫不避忌的在我麵前赤裸身體。
每次他脫下衣衫,跨步進入浴池。我隻能有目如盲,盡量視而不見。
不得不說,秦燾身體很強壯,傷疤比少宮侯還多。
傷疤的形狀相似,但看著都不似戰場上留下的。
倒是像鞭痕。
一日,我在替他擦背時,實在忍不住問道:
「這傷痕是如何得的?」
他冷哼一聲,轉頭說道:
「如何,心疼了?」
我沒做聲。
他忽然轉過身,水花濺到我眼睛裡。
驀地,我什麼都看不到了,趕忙拿起衣袖擦了擦臉。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麵前赫然出現他滿是疤痕的月匈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