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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我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無慘的話令井隆感到十分詫異,但他的確是一臉的無所謂「對『命運』這種不可預見的事物進行深入探究本身就很愚蠢。」
「不過硬要給出一個定義的話……你可以將這當做是一場試煉。」
「綜合以上所有的條件來看,你還覺得這個事情隻是你看管不力形成的意外事件嗎?」
無慘那頭頭是道的分析令井隆啞口無言,他看著地上的屍體,臉上滿是困惑。
「試煉?」
但他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又不得不讓井隆仔細斟酌起來。
因為井隆跟無慘不同,他不像無慘那般能夠直觀的認識和感受到命運的力量,所以他無論怎麼思索都不會得出答案。
「再看屍體。」他指著地上的殘屍說道:「從死者的屍體狀況來看,死者被復數的小型動物攻擊過,他身上的齒痕很新,周邊地麵還殘留著那些小型動物的腳印。」
「更重要的是死者體內的血液一滴不剩的被吸了個乾淨,能做出這種事情的生物想必你我都不陌生。」
所以無慘決定給予井隆一點引導。
「地下室的檢測每隔幾天就會做一次,從不間斷。在這期間完全沒有任何鼠洞出現過,然而今天卻突然出現了……」無慘淡淡的說道:「由此可見,這個鼠洞並不是很久之前形成而是在近期……甚至可能就是今天我們出門的時候才挖掘出來的。」
這種荒誕的說法一時之間讓井隆以為無慘是為了讓他減少一些愧疚感才故意這麼說的。
「而無論動物還是人在喝下我的血轉化為鬼之後我都能夠清晰的感知到他們,唯一能夠躲開我感知的方法就是與我拉開一定距離,這樣我就隻會餘下一些輕微的模糊感覺甚至沒有。」
這段時間他的心情非常的好,緣由之一就是因為他弟弟緣一不知為何在這段時間對他非常依賴,有時候還會說一些讓他害臊卻又非常暖心的話。
這讓他感到高興地同時也不再對緣一抱有一些偏見,兄弟兩個的關係也因此變得更加親密。
「沒錯。」無慘點了點頭說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鬼鼠的出現隻算得上是事情發生的前兆,隻有等這個事情完全發酵好了以後我們或許才能看到一些痕跡。」
「但可以確定的是祂所醞釀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把這當做是天給與我們的磨難,試煉來看就行。」
「唯一的問題就是……」
……………………
繼國岩勝。
那是繼國一族的族長繼國政宗的長子,緣一心中溫柔的哥哥。
但是!
這僅僅隻是其中的一個緣由而已,實際上還有一個……還有一個讓他心情變得非常愉悅的理由!
「無慘先生,您來了。」
父親略帶恭敬的聲音讓岩勝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秀氣的麵孔也繃得緊緊的,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非常可愛。
「在您繁忙的時候還過來打攪您真是非常抱歉,繼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