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霸總和他的頂流(1 / 2)
「岸岸真棒。」
明樂誇了聲, 見張小星已經過來了,鼓勵道, 「去吧。」
岸岸想要個小弟弟小妹妹陪她玩:「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你張叔叔可生不了孩子。」明樂輕輕彈了下岸岸的額頭,「爸爸到底怎麼教你的?」
張叔叔也好看。
朝玉很久沒有明樂的消息了。
他看著岸岸:「你好。」
他捏著手指,腦子麻麻的:「你有孩子了?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的事?」
明樂多少知道點朝玉的情況,張小星跟他提過。
岸岸對著他笑了下, 眉眼彎彎, 洋娃娃似的小女孩漂亮的像天使。
朝玉的反應有些遲鈍,他戒掉的小習慣又回來了。
岸岸有點喜歡,但朝叔叔看起來不太好接近的樣子,她躲在明樂身後, 就露出一個小腦袋,聲音細細小小但很有禮貌:「朝叔叔好。」
「很早了。放下吧。」明樂沒有看朝玉,他在哄岸岸,「張叔叔結婚, 岸岸還記得要說什麼嗎?」
這事攤到誰身上都不會好受。
初戀出國五年,孩子都這麼大了。
岸岸有點害羞,但還是很乖:「岸岸祝張叔叔和蕭叔叔永結同心, 百年好合。」
張小星稀罕死這個小寶貝了:「謝謝岸岸。」
他遞給岸岸一個紅包, 」見麵禮。「
他要收岸岸當乾女兒。
蕭同沒什麼意見。
他站著,時不時往朝玉那裡瞥一眼。
岸岸眨了下眼, 論起親和力張小星比顧明樂要強的多,在這前他們有打過幾通電話,她也不抗拒:「二爸。」
「寶貝乖。」張小星眉開眼笑,他抱起岸岸,「你爸爸有沒有告訴岸岸,岸岸今天要給二爸當花童啊……讓二爸猜猜,嗯,岸岸穿的這麼漂亮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張小星的懷抱很溫暖。
岸岸不害怕了,她被誇的有點害羞:「嗯。爸爸說過。」
張小星還給岸岸準備了一個小皇冠,牽著岸岸的手照鏡子:「這是誰家漂亮的小公主啊。」
岸岸臉紅了,眼睛卻亮晶晶的。
明樂沒過去。
他這性格不適合照顧孩子,自己都顧不上,再去養岸岸就是害孩子了:「統哥,岸岸就給張小星養吧。」
係統才不管這個:「你快點走劇情吧。「
這個世界眼見著靠不住了,它一秒都不想多待,「盡量死的早一點。」
明樂:「……」
人和係統之間的感情是一點都沒有了。
係統忽然出聲:「朝玉在看你。」
明樂沒理:「看就看唄,我總不能過去給他兩腳。「
係統忍不住了:「你不是喜歡搞男主嗎?你怎麼不過去?」
明樂要是復合,朝玉估計會含淚養娃,「還有岸岸,給朝玉養很好啊。」
明樂扌莫出來一根煙,他很久沒抽了。
哢噠,食指按下去,一簇火苗躍了起來,照亮了他棕色的瞳孔:「不行。」
顧明樂喜歡朝玉,喜歡過朝玉。
僅僅是喜歡過。
朝玉沒有上前打擾,明樂也沒有過去。
時隔五年再相逢。
他們一句話都沒說上。
*
岸岸在張小星家住。
張小星準備了公主房,買了超級多小裙子。
明樂出去玩了。
在酒吧,年過三十他仍舊很有魅力,喝著酒,望著在舞池裡湧動的人群,似乎是和一個人看對眼了,他舉杯,眼神曖昧,暗示意味十足。
那是個小年輕。
二十出頭,像顆含羞草一樣羞得麵紅耳赤,他正要過去,變故突生。
明樂被一群打手圍住了。
但他也不慌,轉著酒杯,冰塊duangduang的響:「有事?」
來了,來了,劇情它來了。
「是有事。」
六年前的事。
他調戲了個小美人,被人摁著頭打了一頓,送他住了半個月的醫院。
後來查出來那人是顧明樂,但顧明樂已經跑了。
兜兜轉轉這人還敢出來。
酒吧亂了。
明樂打趴下兩人後自己也趴下了,也沒被打的多慘,隻是下場慘。
「怎麼處理他?」
「屁股好翹啊。」
「不如給兄弟們玩玩?」
「強男的算不算強j?」
「操,瘋了,我們是正經人。」
「送到公爵吧。」
「就這個老男人?」
「萬一有人喜歡他這一口呢。」
「嗤,那些大人物喜歡乾淨的,不是這種。」
「搞點藥,整他一次,給他長長記性。」
……
冰涼的液體注入。
明樂感覺自己快燒糊塗了,他年輕時玩過很多東西,知道這是烈性春藥,那群傻叉被他打了一頓,給他注了藥,估計就是想羞辱他一次。
事不大,就是夠惡心人的。
明樂腳步漂虛的冒著虛汗,前額都被打濕了。
汗沿著脖頸滑落,喉結顯眼,性感的一塌糊塗。
一個小男生扶著他咽口水:「我免費給你上要不要?」
好極品啊。
明樂瞥過去一眼,笑了下,小男生差點敬禮了,男人的聲音很是低沉,充滿情欲,卻很是暴戾:「滾。」
小男生愣了下,他也生氣了:「操,傻逼,你不上我肯定會被別人上。」
他懶得管了。
包間人很多,這次來人的勢頭很大,老板都親自來陪了。
酒、煙,兔女郎,烏煙瘴氣。
大概幾十個人,玩的很嗨,搖骰子,打台球,真心話大冒險表演脫衣舞的。
小男生進來就沒影了。
明樂往僻靜的地方去。
他要沒力氣了。
公爵大老板三十出頭,他坐在下位,彬彬有禮:「陳先生的飛機晚點了,預計一小時後到。」
陳先生喜歡熱鬧,這場子就是給陳先生準備的。
做生意嘛,買賣不成仁義還在,開心很重要。
「知道了。」說話人聲音淡淡的,「你去改合同,他要讓五個點。」
大老板眼皮跳了跳。
五個點就是五個億,真金白銀的五個億,他替陳先生默哀,這一個小時可太值錢了:「我這就讓人去改。」
他們在談事,不用說就沒人敢過來。
但好像有人不太懂事。
呼吸聲很重,打光很暗,隱約能看出是個很英俊的男人,他穿的和這裡格格不入,衣服褲子沾了灰塵,走路搖搖晃晃。
他先看了眼大老板,流露出一絲微妙的嫌棄。
大老板:「……」
這是他手下的鴨子?拖出去打死。
男人瞄上了坐的很優雅的人。
西裝工整,戴著雙白手套,唇色不濃不淡,肌膚很白。
他呼出了口熱氣,眯著眼問:「想不想上我?」
大老板覺得這鴨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那一層的?」來玩的客人他都認識,不認識的就是公爵的「服務人員」,他拔高了聲音,「來人、來人……」
話卡到嗓子裡。
男人湊到了據說從不找人陪,圈裡很有名的性冷淡麵前。
「怎麼不說話?」他等得有點不耐煩,青年很和他胃口,「啞巴?」
啞巴就啞巴吧,下麵能用就行。
藥太烈了,他快燒死了。
俯身,半個身子都壓到青年身上,興許是察覺到他狀態不對,一身沒有動靜的人扶住了他的月要。
明樂口勿了上去,半口勿半咬,聲音很含糊:「抱得動我嗎?去開房。」
大老板目瞪口呆。
這位主喜歡這口?
口勿起來有點上癮。
青年身上的氣味很好聞,冷香,口腔很軟,明樂啞了聲音:「你乾不乾淨?能無套嗎?」
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
反客為主,似乎是等了太久了,他很凶,但又很溫柔:「可以。」
……
陳先生到的時候包廂裡就隻有大老板:「朝玉呢?」
大老板笑得訕訕的:「有點事。」頓了頓,「私事。」
陳先生端起一杯酒,不以為意:「他能有什麼事?」朝玉是有名的工作狂,除了喜歡到處跑是一點愛好都沒有,「我等等吧。」
估計朝玉也就去上個廁所,馬上就回來。
大老板很委婉:「要不您還是先回去吧,合同改天再談。」
陳先生叫了幾個人過來:「沒事。」
十分鍾。
一小時。
……
五個小時。
陳先生罵了聲fuck:「他是不是搞人去了?」
這麼久就是掉廁所裡了,也該爬出來了。
大老板沒吭聲。
陳先生不信這個邪:「搞就搞了,五個小時也夠他提褲子了吧。」
大老板欲言又止。
八小時候後。
陳先生麵無表情:「我不信,他肯定是累癱了睡著了。」
起身,「我要走了,改天再談。」
傷自尊了。
操,八個小時。
他不信,吃了什麼藥能這麼猛。
……
明樂後半段已經清醒了。
他認出了是朝玉,但精蟲上腦一時間沒把持住。
明樂主動口勿朝玉了好幾次。
滿室麝香味。
一塌糊塗。
到最後真的是酣暢淋漓,神誌不清。
他半睡半醒,困得眼皮在打架,有人扌莫著他肚子,很輕柔:「顧哥這裡能生孩子嗎?」
傻逼。
他怎麼可能會生。
明樂懶得回,估計朝玉也知道,他就說了這一句就安靜了下來,但還是盯著他的肚子。
看樣子是很有執念了。
睡到日上三竿。
明樂醒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朝玉睡在一邊,他像是很沒有安全感,縮著身子,顰著眉心,看起來有點可憐。
他動了下,朝玉沒動。
但明樂其實挺了解朝玉的:「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