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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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今日來也隻是遊湖罷了,燕將軍可千萬別想太多,要不然燕將軍待文官苛刻這種事傳到陛下耳朵裡就不好了。」

說話的一個叫薑齊,一個叫羅玉槐,分別是當今慕容皇後生父,也就是光祿大夫慕容成麾下的兩位得力乾將,或者說是狗腿也更為恰當。

燕回看似說的是和那幾艘畫舫上站著的人無關的事情,實際上卻在指他們像跳蚤一樣煩人。

這些在朝堂內的文官哪聽得這種事情,站在畫舫上的一共五個人,其中一個已經臉色很難看,甚至乾嘔了起來。

他倆一個是二品的吏部尚書,一個是三品太常寺卿,在朝中都算是有一席之地,可偏偏那張嘴就是很碎。

在場各位都是朝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也會做出如此好笑的事來。

燕回眯了眯眼,在外她給人的感覺一貫都是冰冷不好接近,有人看見她這副模樣心裡都有些發怵,但想起她在朝堂之上那麼不被昭乾帝待見,膽子又慢慢大了一些。

隻是沒想到今日這些人還像麻雀一樣上趕著在燕回身邊飛,簡直幼稚。

豐棠在畫舫裡也聽見了外麵的動靜,但她並不是那種沖動的性子,所以隻是把茶杯放下,開始凝神聽著外麵的動靜。

要說這文人就是比武者迂回,昨日在朝堂上燕回就被他們明裡暗裡指桑罵槐談論了一通,他們表麵上是在恭維燕回,實則陰陽怪氣說燕回功高蓋主。

燕回也不是笨嘴拙舌的人,當場就嗆了回去,讓那些文官的臉紅一陣青一陣。

雖然燕回和豐棠搭的是湖內最大的畫舫,但旁邊有四條小畫舫圍著不讓他們前行這樣的場麵也實在是有些滑稽。

「你們可能不知道,在邊境時許多將士一年都不一定能洗一次澡,他們每天都得訓練,還會出很多汗,這時候他們身上會有很多跳蚤,上躥下跳,看起來一隻手就能捏死,但那些跳蚤實在是太多了,令人厭惡得很。」

她剛準備撩開簾子回到畫舫內,旁邊一艘畫舫裡卻出來一個男人,他將手裡的折扇打開,發出輕輕的聲音,見燕回這般厲害,竟是笑了笑:「燕將軍莫要見怪,朝中文臣都不知燕將軍在沙場拚搏的辛苦,又有多數不了解您的為人,所以做出這些個沒意思的事情,我在這裡替各位大人向您陪不是了。」

燕回看向那個男人,發現對方的模樣有些陌生,男人半彎月要向她行禮,自我介紹道:「在下刑部侍郎沈曜知。」

方才那位聽到燕回的話沒忍住乾嘔的中年人叫魏知勤,是個五品官,在薑齊手下做事。

他今日就是被薑齊拉壯丁叫過來的,不僅如此他還有些暈船,燕回那番話就更像是催化劑一樣讓他的胃開始翻湧。

也不知道燕將軍會不會記恨他,魏知勤很委屈卻又沒有機會辯解。

「這不是燕將軍剛回都城,我等又正好在這鶴棲湖的畫舫內吟詩作對,見到燕將軍了這不就上前問候來了嗎?燕將軍可需我等作陪?」

燕回冷笑一聲:「我要你們這群臭男人做什麼陪,無趣。」

也不管薑齊的表情有多麼難看,燕回對著旁邊行駛畫舫的人道:「不用管他們,撞上去就行。」

「周靈秀的手下。」

「正是。」

「你還算比較知趣。」

沈曜知輕笑,過去扶著和他在同一條畫舫上的魏知勤,魏知勤朝他道了一聲謝,無力的嘆息了一聲。

另一條畫舫上的羅玉槐聽見沈曜知這番話心裡暗自著急,想著魏知勤怎麼就把沈曜知給叫過來了。

以周靈秀為首的刑部之人素來以鐵麵無私著稱,一些官員不僅不想在朝堂內和他們打交道,私交就更不敢了。

雖然刑部出了沈曜知這麼一條玉麵狐狸左右逢源,上下關係都打點得極好,但還是有很多人不想和刑部沾染上什麼關係。

魏知勤在羅玉槐手下做事,是個五品的官員,平日裡也好風雅之事,和沈曜知頗為熟悉,沈曜知也是那種有什麼熱鬧都喜歡摻上一腳的人,能夠在這裡見到他,在場的人其實誰都不意外。

但沒想到他居然在燕回麵前這幅態度。

是為了什麼?想要得到燕回的賞識還是刑部嗅到了什麼風聲?

在場的人心裡都有著不同的小九九。

最靠邊的那一艘畫舫上站著的人一直都沒說話,他叫何隱,和沈曜知一樣的品階,隻不過沈曜知在刑部,他在戶部。

方才何隱顯然是在觀察。

見羅玉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他和沈曜知一樣對燕回行了一禮:「下官也隻是恰巧路過,見薑大人和羅大人在這裡便湊上來看看,沒想到燕將軍居然也在此處,實在是失敬,還望將軍海涵,恕下官失禮之罪。」

說罷他就讓人把畫舫開遠了一些。

羅玉槐深吸一口氣,掃了一眼何隱和沈曜知以及麵色發白的魏知勤,又看了看薑齊的表情,強行找台階下:「我們今日本來就都是恰巧路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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