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行止教序——命理突圍（1 / 2）
命是人說不通的，許些人追求名利，許些人平淡一生，便是那些哲學家，總結也是行不通的。
天是要敬的。我向往蒙古的草原，草原上奔騰不息，蒙古族視天為「長生天」，那是信仰。天辟佑著一切，漢人也曾有「舉頭三尺有神明」之說。天是純淨的，雲兒飄過，我想那是突圍罷，成片的雲分裂又組合，再分裂，似是三國演義的開篇之語：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也曾告訴我——行止有序，這是規矩，不可不守，不可不敬。
父親如天，是一小片的，卻看著很高很廣闊。幼時，我想著長大，長得如父親一般健壯。父親常言傳身教，他從小鍛煉我，要我勇敢，曾言一語：我兒子隻有我與自家人可打，可教訓，要是別人敢欺負我兒子，拚了命也得還手。這句話便是支撐我的一個信念。一晃十幾年，我如願長大，與父親並肩的高，倒是物是人非，父親的病使之久久不可回神，現今父親恢復了好多，不過不再如往年，他走到如今不容易，他這一生活得不如意，這是一個難過的話題。
父親長相普通，身材普通，千千萬萬人群中，他是會被淹沒的，這是我多年的體會。他仍念叨著那句話，一直說著不要被人欺負等言語，我應著。他的脾氣暴躁，且言而必做，以如今這軀體，隱疾壓於他殘䧈的的身上，不過以他的行事，想必是必做的。這是父親的教導：不可受人之欺淩，受辱閉還，人之尊嚴便是大的。
父親的天，籠罩於我之上，仰望著「天」，父親老了，病根仍在，氣力倒不如往年，他時常說著活不久了，一身毛病，不能長命。我動容了，父親認命了，那麼那個「天」還在嗎？鄰裡旁外都傳著父親病重的話，時而有鄰人提及，我也隻是勉強笑笑，應了幾聲。有個老婆婆，倒是我所厭惡的。她一見我便說父親的「壞」，說不要像你父親一般，生病於家，不能為子女做什麼，沒出息。大抵是青春期罷，我爆了粗口。這個痛依舊於我心中，赤著雙眸，眼角仍流著些許淚光，望著天，飛鳥零散飛過……